素雪和汪泽然都不说话了,这个木头脑袋,四盛怎么会派人干这种无聊的事呢,再说了,派了别人去,他们哪里还有探险的乐趣了。
张富脑袋想不来,也不费那个劲想了,见两人不答,便也不再问了,爽快道:“那还不快走。”
素雪有些担心家里人,如果再像上次那样,闹得大家人仰马翻地就不好了。
汪泽然像是看出了她了顾虑,“雪妹妹,你等我们一会儿。”说着便拉了张富向宿营地方向跑了。
素雪趁两人不在,悄悄给四盛写了纸条,放进空间里。
自从素雪在三羊镇和山洞的失踪事件后,四盛就跟素雪约定:如果有急事没法及时告知对方,就写纸条放进空间的固定位置,通知对方。
素雪将给四盛的纸条刚放好,汪泽然和张富就回来了,“雪妹妹,放心好了,我让三小子和永安给咱们打掩护了。”
张富也自豪地道:“翠香也被我收买了,不过不能时间太久,天黑前一定得回来,要不就露馅了。”
三人拿出口罩头套戴好,一切准备妥当,张富和汪泽然便一边一个,拉了素雪的胳膊,飞快地往树林中那片房屋走去。
素雪被架着小跑,感觉自己几乎脚不沾地,可看张富和汪泽然却一点也没有吃力的感觉,脸不红气不喘的,难道就是因为有武功的缘故?张富还罢了,可汪泽然是怎么回事?难道他也有武功?
素雪正疑惑间,眼见已经来到了那片房屋前。
三个人没有冒然去院门口,而是先躲在院门前的大树后观察着,这院门前的路倒是很宽阔,只是路上看不见一个人影,院子的黑色大门也是紧闭着的。
汪泽然小声道:“这家主人可能是商户。”
素雪和张富都没有在意,不管是商户农户跟他们都没关系,他们只是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玩的。
素雪使了个眼色,三人便从树后出来,从容地走到大门前,张富上去敲门:“有人没?给口水喝吧。”
敲了一阵,里边没有任何动静,素雪伸手试着推了一下,大门竟然“吱呀”一声被推开了,这院门没有锁?
三人对视一眼,“进去看看。”
张富和汪泽然依旧把素雪夹在中间,慢慢地走进院子里。
看到院中的情况,张富就摇头道:“这院子被人翻过了,估计跟三羊镇一样遭过山贼了,没啥玩头。”
汪泽然不认同地道:“难说,这里可没见有什么尸体。”
张富站在堂屋门口,小心地探头看了一下,“没人。”,三人才依次走进堂屋。
堂屋里除了少量的大件粗笨家具外,再无其他,不像有人居住的模样。
这些家具也像是被人翻过一样,博古架的柜门打开着,里边空空如也,空无一物的抽屉散落在地上。
素雪用手摸了下桌面,上面瞬间留下一道明显的手印,这么厚的灰,看样子很久没有人住过了。
三人转遍了前院每个房间,都跟堂屋一样。
素雪道:“这里像是主人搬走了以后,又被人翻过一遍似的。”
汪泽然点头,“而且主人走得很从容,把能搬走的都搬走了。”
张富道:“看来这是人家富户废弃的房子。”
汪泽然指着堂屋旁边道:“那里像是通到后院的,过去看看。”
后院有个很大的牲口圈,里边自然是没有牲口的,还有厨房、磨房、柴房等,并没有什么稀奇的发现。
三人意兴阑珊地往回走,素雪看到后院侧墙上有道门,“那后边还有院子吗?”
推开那道门,门后是个跨院,一走进跨院就看到一个高大的辘轳立在院门右手。
汪泽然轻车熟路地走到井台边打开井盖,探头看了看,“里边有水,还挺清亮的。”
张富则到院里的房间里看了一圈:“跟刚才看的屋子一样,没有什么特别的。”
素雪却看到了奇怪的地方,“咦,井边这条水渠怎么通到院子外边去了?”
汪泽然道:“这有什么奇怪的?脏水当然要排到院外了。”
张富和素雪却看了眼院内的小园子,一般人家用过的脏水,都会泼到园子里浇菜浇花,哪里用专门挖条水渠排到院外去呢。
三人沿着院墙找了一圈,并没有看找到通往院外的门。
素雪刚弯下腰,却被张富一把推开,“还是我先来。”说着便从墙根的水渠洞里钻了过去。
“这边也是一个院子,很大,没有人,你们过来吧。”
素雪和汪泽然闻言,也从墙洞里爬了过去。
这东西有毒
这里果然是一大片院子,却只有四面墙没有房屋,院子里全部都是田地,一畸一畸的,修整得很整齐。
不过此刻田地里却没有任何庄稼,不知道是被蝗虫吃掉了,还是因为旱灾压根就没种出来。
在院子四周沿着院墙,倒是种了好几排的小树,那小树个头不高,上面一片叶子都没有,只余了光秃秃细溜溜一截树干,这就是这个院子里唯一的植物了。
素雪站在墙边打量着空旷的院落,这个院子怎么可能不装门呢,往常种地的人怎么进出?
三个人沿着墙一点点地找,终于在院子的墙角找到了门,这门做得很隐蔽,油漆也用了跟旁边墙体一个颜色,不是刻意寻找还真是很难发现。
这门是被从外面锁上的,汪泽然看了一眼张富,张富二话不说,一脚踹过去,门就开了。
推开那扇门,看到的却还是一扇门,张富有些不耐烦,“一个破院子,弄这么多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