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触面也大,不用担心连续两三下就会抽破皮,因此这次孟元峥选择连续在同一个地方打五下后才换地方。
裴昭被这种方式折磨得眼泪直流。
打在同一个地方,痛感是会不停叠加的,往往三下后裴昭就忍不住晃动身体了。
戒尺宽厚,仅仅六轮过去,屁股上就红肿一片了,再打的话就要叠着打了。
裴昭咬紧了牙,以便还没消痛的地方再挨打时自己会忍不住叫出来,结果戒尺兜风落下的时候,居然落在了腿根。
那里肉不比臀部,裴昭又瘦,只觉得一板子敲在骨头上一般钝痛,立刻就忍不住了,“啊呜……哥,哥别打那里……”
他越害怕,孟元峥反而越享受,那里便平白多挨了五下——总共打了十下。
目前他已经挨了四十下,但是身体已经抖得像是寒风中的落叶,要不是孟元峥用手摁住了他的背,估计要跳起来逃跑了。
他应该也没计数,孟元峥面不改色扯谎,把人拉起来搂在怀里,安抚道,“好了好了,昭昭听话,打完了。”
裴昭在他怀里控制不住地抖,说话都抖,“哥、哥……好疼,我、”他抽噎了一声,声音都有些变调了,“我以为你要打死我。”
才四十戒尺,居然就上升到了打死人的高度。
孟元峥也没纠正他,轻轻捋着他的后背,等人完全放松下来,才道,“点击档位,我会开到最大。”
本来已经平息下来的裴昭又重新抖起来——这次是吓得。
“不行!我受不了的,”他惶惶地抬头,在看见孟元峥沉下去的脸色后又收回了后面拒绝的话,改口道“那你抱着我。”
孟元峥俯身,把他从地上拉起来,然后让他面朝自己分开双腿坐在自己腿上。
裴昭十分自然地伸手环住了孟元峥的脖子,然后把头埋在他的肩颈处,小声道,“哥。”
孟元峥一手揽住他的腰,以避免一会刺激太过会掉下来,另一只手则是摁住了那根按摩棒,推到了最底部,“嗯?”
裴昭被他的动作刺激得直往他怀里钻,呻吟声断断续续的,“呜……你出差,都没、没给我打电话。”
“下次给你打。”
两个人凑在一起断断续续聊着天。
大多数时候都是裴昭抱怨孟元峥心狠,孟元峥偶尔会低声回应他两句,大多数时候只是浅浅玩弄着他后穴的棒子,有时候会轻轻抽插一会,在电击提示音响起来的时候则是坏心眼地抵住他的前列腺,每当这个时候,裴昭就忍不住哭喘。
他的肉棒一直硬着,但是因为那根马眼棒,精液一点都没能流出来,最后实在受不了了,想偷偷伸手去拔出来,结果被孟元峥发现,因此获得了额外多加十分钟电击的惩罚。
结束的时候,裴昭几乎站不起来,全身酸软靠在孟元峥身上,任他给自己手淫,最后还故意射到孟元峥身上。
他已经累得睁不开眼了,睡觉前只感觉孟元峥把自己放在床上后轻轻拍着自己的后背,像是在哄小孩睡觉一般。
他眼睛一闭,就彻底睡了过去。
孟元峥确认裴昭睡着之后,打开了床头那盏黄色光源的小夜灯,然后轻手轻脚走出去关上了房门。
夜色已经很深了。
但是孟元峥并没有急着洗漱睡觉,反而是走进了书房。
他打开自己的邮箱,点开了标题为乱码的那封邮件。
邮件里是一个压缩包。
解压后,十几个world文档便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第一篇是林阅川从小到大的各种档案,包括得过的荣誉奖项、住过的地方,上过的学以及他的就诊记录。
孟元峥粗粗扫过那些就诊记录,难以想象一个十八岁的少年,本应该像裴昭一样没心没肺的年龄,就诊记录竟然足足整理了小一百份,几乎每个月都会有一次记录,大多数是一些外伤,从照片看来,大多数都是外力导致的伤口,有类似于鞭打的痕迹,也有不知道怎么弄出来的大团的青紫,最严重的是肋骨骨折,骨折原因写的是骑自行车摔倒,但是怎么看,怎么像是钝物敲击所致。
他十五岁之后基本就没有就诊记录了,但并不是他不再受伤,而是疼爱他的母亲梅若寒,在那一年去世了,从此便没有人会带他去医院了。
第二篇则是林阅川父亲的档案。
他的父亲林西亭出生在一个小山村,是他们村的第一个大学生。
林西亭的第一张照片,是在上大学前照的。
那张彩色照片看起来并不高清,但是能看出来,林阅川的长相是随了他的。
大学毕业后的林西亭和林阅川的母亲结婚了,两个人度过了一段还算美好的生活。
变故发生在林阅川三岁时。
梅若寒在给加班的林西亭送饭时,被一伙小混混轮奸,那时候大家的思想都很保守,梅若寒选择隐瞒而不是报警,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被强奸的消息还是迅速传遍了。
林西亭是个很传统的人,在得知梅若寒被强奸后,便一蹶不振。
他从来没想过离婚,但正是因为如此,反而另两个人更加痛苦。
他没办法和梅若寒进行夫妻生活,每当抚摸妻子的身体,就想起她曾经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
更可怕的是,梅若寒怀孕了。
虽然孩子最终没有被生出来,但是林西亭却彻底厌恶了自己的妻子。
他心中苦闷无处宣泄,最后竟然开始痴迷赌博。
林阅川十二岁时,梅若寒走进了街边的一家美容店,十五岁时,梅若寒死于艾滋引起的并发症。
第三篇是林阅川在崇华的档案。
这一部分孟元峥已经听过口头汇报了,但是他还是点开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