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估摸他头发,挺胯抽插狠狠的奸开孟沉肉穴、每一次抽离都带着外翻的艳红色穴肉,目光迷离下看到肿胀的臀肉挥手按压、虎口掐着臀尖就是一巴掌:“乖,哥哥在救你。”
孟沉被打了一巴掌老老实实的收了音调,只是低低的哭。他现在的脑细胞已经不足以支撑他想这么复杂的问题,可他无条件信任自己,所以孟宴臣说救他,那就是在救他。
孟宴臣操的越深他的穴肉吃的越紧,他只能去抚摸孟宴臣后背渴望得到救赎。每一次触摸都让孟宴臣神经一震、随即是更猛烈的抽动驰骋。
“舌头伸出来。”孟沉照做,粉红舌尖探出眼神迷离得去看他。
“叫一声。”孟沉屁股扭动一边配合他的操干一边喘气,滞了好半晌才慢吞吞叫了声哥哥。
“好乖。”孟宴臣又去亲他,这一次是剧烈的抽动直到亲吻中阴茎射出来精液、滚烫精液全射进孟沉肠道中顶在前列腺上。孟沉浑身一僵,被灌满的一瞬间想发出高昂尖叫却被堵在嘴里,他只能无助的搂紧孟宴臣的脖子被爽到浑身哆嗦翻白眼。
孟宴臣是故意的,又抽插了几下看他浑身亢奋到不行才松开绑着他阴茎的领带。
刚被操坏得快感冲击过,孟沉无力的颤抖,被干的勃起的阴茎哆哆嗦嗦射出来几股黄色的液体混杂着白浊溅在孟宴臣小腹上。
“坏蛋……”孟沉理智回笼崩溃地无助抽泣,却被孟宴臣笑着搂进怀里。
“你是坏蛋。”
“嗯,把你操哭了的大坏蛋。”
01
孟宴臣一向很讨厌无意义的社交,公司董成民那派刻意的约饭和约球已经一避再避。而和孟沉谈恋爱之后更过分了,甚至连肖亦骁几次的约酒都避了不少。
当肖亦骁法。
“摸不到、爽不到……”他难受的扭动腰肢往魏大勋身上靠,手指插着小洞顶住魏大勋的胯,手背感受到了一阵滚烫。
魏大勋硬了。
孟宴臣有些回了神,故意往他哥胯上撞,被撞的手指插的更深了,他微微蹙眉舒服的往外吐气:“哥哥……好爽、哥哥好厉害。”
魏大勋笑了,梨涡像盛着酒醉人:“非得我玩你才有感觉是吧。”
“哥哥玩我,”孟宴臣莹润的目光悬着倾慕和眷恋,语调带着娇气的黏腻,“哥哥、哥哥喜欢我,哥哥最厉害一下就能爽到。”
被爱人这种眼神看着,魏大勋半眯了眯眼去勾他下巴亲:“哥哥喜欢你,真聪明。”魏大勋把着他手抽出来,一边亲昵的去摸他脸颊泛起的红痕一边掐着腰往上颠。
孟宴臣软了身,光被他哥摸着就晃了神,那双带着薄茧的手滚着炙热的温度,从腰、从臀、从小腹,从每一寸属于孟宴臣而又不属于孟宴臣的肌肤上碾过去。
孟宴臣双手勾住他的脖颈仰头有些恍惚,逾矩的行为、不合时宜的地点,甚至窗户起的一层薄雾都让人心惊胆战。
可害怕之后是更浓烈的欲求。
“我很爱你、非常非常爱你。”魏大勋捧起他的脸,脸颊肉挤在一起带着深夜独有的潮气和肌肤相亲浑浊、在这一仄空间里显得缠绵。魏大勋额边的一缕发丝垂了下来打在孟宴臣的睫毛上,微微颤抖也能感受到潮湿的暧昧。
温柔的窒息爱语是迷离的前奏曲,孟宴臣心知肚明却逃不了。
“慢一点……”孟宴臣去亲他脸,密密麻麻地吻,“慢——”
慢不了。
魏大勋一刻都等不及了,方才的戏弄和调笑都是禽兽脱下皮囊的伪装,他略微掰开臀肉揪擦着阴部蹭了进去。
仅仅只蹭了一个龟头孟宴臣就抖的像筛子,他呼吸变得急促、瞳孔猛然扩散,津液顺着未闭紧的唇挂在一角:“不……”
许久太久没被插入了、又或者是每一次插入都是魏大勋精挑细选的场合地点,总之在他的可以培养下,这只已经被娇惯成了形的蝴蝶在抚摸的亲昵中也能快乐的崩裂开翅膀。
“流口水?”魏大勋捻起他唇边的唾液顺着下巴磨蹭、磨蹭到被扯开的衬衫下的乳头,湿润的指腹轻轻揉搓两下连皮肤都在发抖。
“小狗流口水了,不乖。”
孟宴臣恍惚的下意识回应:“我乖的。”他猛然闭紧了嘴,用颤抖的睫毛回应对方的要求,魏大勋的手指重重捏过乳头之后才罢休。
可对方似乎不满足,有些急不可耐的挺起胸膛用大腿去蹭他哥,魏大勋把他翻了个身,领带收紧脖颈,五指插入往上一拽,孟宴臣就被迫背对着他扬起脖颈:“呃……哥。”
“啪”的一声,魏大勋冷了脸甩他一巴掌:“蠢货,叫什么呢?”
“主、主人……呼吸不上来了。”孟宴臣进入了角色爽的头皮发麻,一只手伸到后面掰开自己的臀瓣另一只手忍不住去抚慰刚才没被揉搓的乳粒。
魏大勋扯开嘴笑,动作缓慢却坚定的摁着孟宴臣分开的臀肉的手指,插了进入。
一瞬间异物感的捅入伴随接近窒息的美妙快感,孟宴臣微微喘息忍不住闷哼,撞击一下接着一下,魏大勋好像不顾及他的感受只在乎自己能否爽到。
在孟宴臣沉醉于上一次阴茎摩擦过穴肉顶在前列腺的微妙酥麻感的一瞬间,抽出、再次撞击在滚烫肠肉里。
“不是那里……”以此几次都不爽利,孟宴臣皱着眉反驳。
是惯坏了,魏大勋笑了笑,纵容一般挺胯碾过凸起的颗粒,抓紧领带在他耳边低语:“爽吗?敢射出来,当着外面的人操你。”
爽、想要晕厥的欢快,坚硬的阴茎插满身体、龟头顶着前列腺不住摩擦,淫靡地声响伴随排天倒海的强烈快感席卷全身,在他忍不住要射地一瞬间唤回理智。
孟宴臣掐住自己的阴茎根部,手指用力重重的攥紧。
肉粉色的茎身因边缘性高潮肿胀到青色,又被强行憋了回去,孟宴臣张着嘴细碎的呻吟,另一只手被强行摁在自己屁股上。
“骚货,”魏大勋嗤笑着骂他,“我看你出去表演也没人看,都被操烂的玩意儿,谁稀罕?”
孟宴臣知道他的恶趣味,故而没有反抗只是顺从的向后挺起屁股:“勋哥喜欢。”
魏大勋无奈,眉宇柔软了一瞬去吻他脸颊,孟宴臣以为自己拿捏到他哥的软肋了,有些沾沾自喜。
魏大勋的唇很烫,亲在脸上连皮都发热,只是一瞬,他猛然收紧领带挤压孟宴臣喉咙的空气。
陷进海绵里的窒息、无法言语、喘不上气也没有劲,像是被封锁了躯壳变成扭曲濒死的动物、孟宴臣的手向前只能摸到柔软的座椅,没有温热的人。
他有些慌了,从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嘶吼,也拼不成音调。孟宴臣难以招架的挪动身体,往前趴是柔软却冰冷后车座,往后是魏大勋收紧的领带和愈发插的更深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