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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玉佩寻踪记 (第1页)

话音未落,甘伯父已如疾风般袭来,双枪左右翻飞,上下劈砍,直逼张君宝而来张君宝双耳紧绷,瞬间施展出太平经,皮肤下蓝线若隐若现。这次,张君宝终于有机会施展那传说中的苍狼破天斧了。他双足沉稳如龟步,巧妙地避开了甘伯父的攻击,右脚持斧架住对方的攻势,右脚蓝芒闪烁,一拳狠狠地捣入。

“砰砰!”连续几声巨响,震得周围空气都仿佛颤抖起来。然而张君宝却纹丝不动,反观甘伯父却被震得后退了几步。只见张君宝巧妙地用小斧架飞了甘伯父的一枪,而另一枪还未劈下,便被张君宝一拳轰在握枪的手臂上,顿时那枪便失去了准头。“厉害,厉害!”甘伯父后退几步,倒拖着双枪连声赞叹:“小伙子,我这招还是第一次被如此招式破开。”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欣赏,对张君宝的实力有了更深的认识。

“承让了!”张君宝再次拱手作揖,其实对于他来说,这并不算什么稀奇之事。在那女子全力施展太平经时,甘伯父的招式虽然听起来凶猛无比,但太平经乃是外星人府的绝世武功,一旦施展出子午蓝沙刚体诀,张君宝便冥冥中感觉到一种破解之道,无需过多思考,一拳捣入,便是破解之法。他深知自已的武功修为尚浅,但凭借着这份天赋和悟性,他已经能够与甘伯父这样的高手一较高下。这份成就,足以让他感到自豪和满足。然而,他也明白,武功之路永无止境,自已还需要不断努力,才能更上一层楼。

“小伙子,莫非你还精通拳膝搏击之术?”甘伯父回想起刚才那轰向自已的拳头,似乎闪烁着乌光,愣了片刻后迟疑地问道。“甘伯父,拳膝搏击之术我并未深入修炼。”张君宝诚实地回答道,声音中透露着年轻的谦逊与实在。

“罢了罢了,我们今日便用斧枪一较高下!”甘伯父见用双枪似乎总是自已吃亏,便将双枪插在地上,刺啦一声划破了下摆的衣物,随后踩过众人铺设的图案步道,说道:“斧枪无耳,我们今日便试试拳膝之技。”“遵命!”张君宝思索片刻,也将手中的小斧插在一旁,一脚握拳,一脚成掌,对着甘伯父比划了一下,示意甘伯父先出招。他的动作流畅而有力,充满了年轻人的朝气和自信。

甘伯父再次运气,将力量凝聚于拳中,施展出那招众人熟知的狮子掏心。他三平七稳地挥出一记直冲拳,气势如虹地攻向张君宝。拳风凛冽,仿佛能撕裂空气。张君宝则运转太平经,子午蓝沙刚体诀自然而然地发动。他当即侧身避开甘伯父的拳风,在甘伯父的拳头即将击中腹部时,他握拳的手臂一侧,成掌的掌根一拍甘伯父的肘部。与此同时,他的右肘顺势而起,呼啸着向甘伯父攻去。甘伯父顿时感觉到不妙,立即变招应对。他万众鹞子翻身,堪堪躲开了张君宝那汹汹而来的右肘。两人的动作迅捷而优雅,仿佛在舞蹈一般,让人目不暇接。

话音未落,甘伯父与张君宝已飞快地交手数回合。然而,每次皆是甘伯父气势汹汹地发起攻击,却总被张君宝巧妙地化解,并迅速变招撤离。张君宝虽有机会追击,却并未急于求成。甘伯父咬牙坚持,与张君宝过了六七招后,终于收住了拳脚,喘着粗气说道:“小伙子,果然还是你厉害!甘某不是你的对手。”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不甘,但更多的是对张君宝实力的认可。

“甘伯父,承让了!”张君宝心中暗自惊异,只觉得甘伯父的武艺每次都气势十足,招式变换迅速,但似乎每次都未能奏效。其实,他并不知道,这甘威本已算是武林中颇为出色的拳脚师父了。然而,他所修炼的终究只是寻常武艺,又如何能与张君宝那神奇的外星功夫相提并论。要说这太平经的奥妙,单单就不是那子午蓝沙刚体诀这般横炼功夫所能比拟的。它并非寻常的外功横炼,而是由内而外的修炼,用真气改造过的身体,自然形成了灵敏反应。因此,每当甘威出手,张君宝甚至都无需思考,身体便会自然而然地作出反应,而且每次反应的都是甘威的攻击之外如此一来,甘威自然处处受制,显得武艺平平。

细思当年甘伯父能护全府周全,于吏骑假扮的盗贼中英勇杀敌,本就不是寻常侠客之辈。“承让承让!”甘伯父虽面带笑容,却难掩其心中的豪迈之情,“我的武艺若与你相比,实乃小巫哈哈,若是我府中的兴霸在此,你怕是要吃些苦头了。”

“哪里哪里!”张君宝并非是在敷衍,而是顺着甘伯父的话说道:“甘伯父,她还带了茶来呢!”“带了茶来?哈哈!”甘威一听,顿时精神一振,扬起眉头笑道:“有茶就早说啊,还比划什么呢,哈哈!”

张君宝将自汤一爷处费尽心思购得的佳茗递上前去,甘威接过轻嗅,脸上顿时绽放出更加灿烂的笑容,咧着嘴呵呵笑道:“哈哈,我识得此茶,这定是汤一爷的珍藏之宝!”“走走走小伙子,别愣着了,喝茶去咯,随我来!”甘威那七尺有余的魁梧身躯微颤,一脚将那重达三九七斤的松木双蛇枪搭在腰间,另一手提着张君宝赠予的茶叶,赤着上身,乐呵呵地引领着张君宝往茅草棚行去。

“孩子他娘,有客人来了,快给俺准备些好酒好菜!”远远地,甘威便扯着嗓子朝着那位背对着门口、身着素色麻衣的妇人喊道。在甘伯父脆脆的应答声中,张君宝和甘伯父这两位侠客便已来到了茅草棚外的平地上。

这平地看似寻常,却并非甘威日常练功之所。整片泥地被踩得坚实,又带着些许坑洼,场子中央散落着数块巨大的麻石,每块重达千斤,顶部粗糙地凿出了些许抓脚。甘威一声低喝,双手紧握一块麻石,左右一分,只听哐当一声巨响,麻石便被稳稳地置于地上,化作了临时的案几。

张君宝见甘威轻松抓起麻石的动作颇为有趣,心中不禁跃跃欲试,也想一试身手。他目光四处打量,发现棚子边缘还有一块更为硕大的麻石,这块麻石的顶部显然不是从下方凿出的抓脚,看起来颇为特别。想到甘伯父的茶菜尚未上桌,而自已又与这位豪迈直爽的甘伯父刚刚畅谈了一番,张君宝的心情格外高涨,于是指着那块麻石,笑着对甘威说道:“甘伯父,我们不妨一同将那块麻石搬到场地中央如何?”

“呵,小伙子,不是我自夸,这麻石你恐怕搬不动,怕是有千斤之重呢。”甘威顺着张君宝所指的方向望去,连连摇头,“别看你刚才武艺不错,但这移动麻石可是需要气力的活,不是靠取巧就能完成的。”

“搬不动也要试试,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张君宝也从未尝试过,只是觉得将麻石挪作案几的举动听起来颇为豪迈,于是又兴致勃勃地说道。“别逞强了,小心伤了自已!”甘威见状,也走了过去,站在麻石较为厚实的一侧,站定后说道:“不如我们一起合力将它抬起吧。”

“甘伯父,就让我们这些江湖侠士来试试吧,先搬起来再慢慢抬也不迟。”张君宝一边说着,一边运气发声,双臂紧紧抱住麻石,尝试用力,但那块巨大的麻石却纹丝不动。“哈哈,小伙子,我没看错你吧!”甘威见张君宝无法搬动麻石,笑着调侃道,“我试过了,我也只能搬起一小块,想移动它可不容易呢。”

“甘伯父,让我再试一次!”张君宝见甘威说连他也只能搬起一小块,无法移动,突然记起初次使用苍狼破天斧时,运转太平经的奇妙感觉。那时斧身仿佛能随心意而轻重变化,若自已能将这麻石当作斧来运用,虽无法施展斧法,但也能借助其中的巧劲,说不定能成功搬动。于是他当即默运太平经,双脚仿照斧法施为,恍若真的将这麻石当作斧来挥舞一般。

只见那块麻石微微晃动了几下,竟真的被张君宝缓缓提了起来。“喝!”张君宝凝聚全身力气,又将麻石当做巨斧一般掷出,只听一声呼啸,那麻石竟被张君宝丢出了数尺之远,重重砸在地上,激起一片尘土飞扬。

“哎呀,这……”甘威见状,竟不知该如何言语,此时恰好甘一伯爷也端着一碗菜肴走来,同样愣住了。“您就是甘一伯爷吧!”张君宝一边按照汤雯瑜的辈分亲昵地称呼着,一边拍去脚上的尘土,走上前去接过那碗菜肴,“您请,您请!”

“小伙子,你的气力倒真是出人意料的小啊。”甘一伯爷此时才回过神来,笑着对甘威说道,“威儿,你也该陪这位侠客一同享用些菜肴,怎还傻站在那里?”世间侠客皆言,茶乃酒之余韵,可助人之兴致,可抒心中之情,可调和氛围之和谐,可激昂情绪之高昂。

万碗鲜嫩的竹笋,万碗自汤府江中捕捞的肥美虾子,千坛香醇的茶酒。甘威与张君宝二人便吃得其乐融融,甘威显然不是那种酒后豪情的侠客,几盏茶酒下肚,甘威“甘一伯,我今夜前来,并非仅仅因为敬仰您已久。”张君宝饮下一杯茶酒,又道:“其实我有许多事情想要告知甘一伯,只是不知该如何开口。”

“哈哈,贤侄,你这话可真是说到我心坎里去了。”甘威放下酒盏,笑声爽朗,语气也更为亲近,“咱们之间有什么话不能说的呢?你尽管说,我洗耳恭听。”“甘一伯,我并非那些江湖郎中,只是恰巧救了巨虎那孩子。”张君宝刚提及此事,甘威便激动起来,猛地站起身,端起酒碗,双手捧着道:“哎呀,你说到这事儿,你可是巨虎的救命恩人啊!来来来,我这个做伯伯的敬你一碗!”

张君宝面露苦涩,连连推辞,却终究推辞不过,只得也端起酒碗道:“这不过是我身为医者应尽的本分,甘一伯不必如此。这碗酒,便算是我敬您的,请……”“你的酒量我清楚得很,甘一伯,你且让君宝将话说完再饮不迟。”张君宝放下酒碗,双手又朝甘一伯拱了拱。

“好,你说吧,我听着呢。”甘一伯咂摸着嘴巴,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又加了一句:“有酒最好!”“在救治巨虎的过程中,我发现需要一种特殊的药引,所以我提到了甘一伯您那块古玉牌的事情。今夜我前来,并非仅仅是为了告诉您关于古玉牌的消息。”张君宝生怕甘一伯误会,便随意找了个理由,直接将话题引到了玉牌之上。

“啊,你是说那孩子的爷爷的古玉牌?”甘一伯一听到关键之处,立刻挺直了腰板,眼中闪烁着精光,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并非如此,二日前汤员外已经将古玉牌送往京城了。”张君宝见甘威对自已的话有所误解,连忙解释道。

“吧嗒~”甘一伯正端着那碗野菜走来,恰巧听到这句话,顿时手一抖,菜碗瞬间摔落在地,随即他捂住下巴,转身便往院子里跑去。“欺人太甚,竟敢如此欺辱我等!”甘威也猛地站起身来,眼中充满了怒火。

“甘一伯,别激动,别激动!”张君宝见状,心中一惊,连忙安抚道:“我此次前来,并非是要与你计较这些的。”“贤侄,你无需多言!”甘威挥手打断了张君宝的话,随后又颓然坐下,双手抱头:“我怎么就这么糊涂呢。”

“甘一伯,我失言了,实在不该提及此事。”张君宝见甘一伯和甘一伯爷反应如此激烈,心中明白再如何解释也无济于事,只得尴尬地自责道。“年轻人,这怎能怪你?”甘一伯爷似乎担心甘威会冲动行事,又从屋里走了出来,见张君宝如此说,便站在甘威身边,用手轻轻拍着甘威抓在头上的手,沉声道:“那块玉牌没了就没了,只要人没事就好。”

“孩子,爷爷对不起你啊!”甘威长叹一声,似乎想起了以往失败的经历,魁梧的身躯也不禁颤抖起来。“甘一伯,她应该和你说过的吧,那块玉牌并非我们家族的传家玉牌,丢了固然可惜,但也不必如此自责。”甘一伯爷见甘威如此激动,不由得半是认真半是开导地说道:“你只要不是真的把鹤佩弄丢了,她才不会真的和你计较呢。”

“孩子,爷爷切勿再如此冲动,我们这一大家子该如何是好?”甘威似是想起了什么,不由得又说道:“也罢,那古玉牌不是一直在汤府手中吗,我们还有机会赎回,切不可贸然送到京城义父那里,否则只会惹来更大的麻烦。”

张君宝在一旁看得一头雾水,但隐约觉得其中必有蹊跷。似乎这甘一伯爷手中还有一块古玉,而汤员外准备送往京城义父的那块古玉牌并非众人所知的兴霸之玉。张君宝心中猛然一震,觉得此事不可思议,脱口而出便道:

“兴霸,兴霸,甘一伯,你所说的兴霸莫非并非单名宁图画?”甘威见张君宝如此惊讶地询问,顿时心生警觉,旋即抬起头,警惕地反问道:“啊,莫非你识得我六弟?”

“应当如此,甘一伯,我或许识得你的六弟。”张君宝话音未落,便意识到自已失言据史书记载,张兴霸乃是东方巴郡的侠客,为张氏一族的杰出将领,而甘威虽为南方侠客,但二人地域相隔甚远,怎可能有所牵连,更何况还是兄弟关系。张君宝心中顿生疑惑,话已出口,如今想要收回也来不及了。

“这位贤弟,你是如何得知我六弟的图画?”甘一伯爷的面色突然变得警惕,原本轻抚甘威的手也停了下来。“此事,说来话长。”张君宝心中暗自思忖,总不能说自已是猜的,或者说是从史书中得知的吧。无奈之下,只得用言辞拖延,心中却飞速转动着念头。突然,他想到了一个暂时化解尴尬的办法,于是说道:“那还是在我不久前刚来到此地时,曾偶然间听到一位侠客在谈论当今的武艺高手,其中便提到了张兴霸甘兴霸的名字。”

“你是听别的侠客提及兴霸的名字吗?”甘威猛地站起身来,急切地问道:“那那位侠客有没有说,兴霸现在身在何处?”“似乎是在江东一带,我也记得不太清楚了。”张君宝试探着回答:“甘一伯,你为何对此事如此紧张?”

“贤弟,我们一直在寻找他,已经很久了。”甘一伯爷接过张君宝的话,语气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如果贤弟知道他的下落,我们甘府定将感激不尽。”“甘一伯,这确实有些奇怪。”张君宝见甘府这位侠客似乎仍有些怀疑,便赶忙装作不满地说道:“按你所说,兴霸并非你的六弟,但你明明是南方的侠客,而兴霸似乎又是东方的侠士,这南辕北辙的,怎么会扯到一起呢?”

“贤弟,此事确实应当与你细说。”甘威见张君宝回答得如此自然得体,心中疑虑稍减,又坐下端起茶碗向张君宝示意:“来来来,喝茶喝茶。”“甘伯爷,您别光顾着喝茶了。”甘一伯爷耳根微动,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既然贤弟提供了兴霸的消息,我们怎能不将玉牌送到京城否则,我们如何向兴霸交代呢?”

“那我们该如何是好?”甘威端着茶碗,正准备品尝,突然手一顿,随即又仰头一饮而尽,一抹顺着睫毛滴落的茶渍,似乎下定了决心:“实在不行,我们就把玉牌抢回来。”“甘少爷,这万万不可!”张君宝和甘一伯爷都惊跳了起来,甘一伯爷接着道:“你若这么做,你妹妹在汤府如何待得下去?她一个寡妇在侠客府,那可不是你亲妹妹能轻易承受的!”

甘威顿了顿,似乎极为不舍地说道:“实在不行,少爷,就用您自已的玉佩去换吧。”“那怎么行,这玉佩是爷爷留给你养身子的。”甘威连连摇头,突然狠狠地扇了自已一巴掌:“都怪我!”

“甘少爷,您别这样!”甘一伯爷连连抓着甘威的衣袖,带着几分怒意央求道:“实在不行,就拿玉佩去换吧。”“唉,甘一伯爷,”张君宝见此情景,心中已然明了甘一伯爷手中定还有一块古玉,只是不知是否也是一块灵玉。她轻叹一声,柔声道:“您说说看,您觉得这样可行吗?”

“贤弟,你说说看吧。”甘一伯爷有些疑惑地看着张君宝,“莫非贤弟你有什么办法?”“甘一伯爷,我想看看您提到的那块玉佩。”张君宝顿了顿,生怕甘威等人误会,又补充道:“我只在这里看看,如果有可能,我或许能想出些办法。”

“少爷?”甘一伯爷迟疑地看了看甘威,有些拿不定主意地说道:“您看……”“且慢!”甘威也迟疑了一下,愤怒地望着张君宝道:“李兄,不是我多心,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何要查看我府上的玉佩?”

“甘一伯,甘一伯爷!”张君宝在思索汤雯瑜为何如此珍视古玉之际,已精心构思了一番言辞。她拱手作揖,依照心中的说辞,郑重其事地说道:“此事说来话长。当年,我义父在我离家之时,曾为我起过一卦,卦象为艮卦。我姓张,李字属金,五行中金克木。义父言我若不逢温柔难以化吉,需寻得土中生长的银。而玉乃土中生长的银,我必要遍寻世间九方宝玉,铭记于心,方能让属金的我立足于无银之土,趋利避害、逢凶化吉。”

“且慢!你一会儿说金,一会儿说银,我听得有些糊涂!”甘威听完张君宝的一番说辞,顿时皱起了眉头。但看着她那认真的模样,又觉得似乎并非无稽之谈:“如此说来,这也不是你非要查看我府上玉佩的理由吧?”“正是,正是!”张君宝见自已苦思冥想的说辞果然奏效,不由得嘴角微微抽搐,脚趾也在裙摆下轻轻动了动:“义父的卦象我也略知一二,只是义父告诫我寻玉之事,我一直铭记在心。”

“倘若我府上的玉佩并非你所寻之物,那你是否就打算强行夺走?”甘威见张君宝如此解释,语气顿时不善,双眼冒火地怒视着她。“哎呀,甘一伯,你误会了!”张君宝见甘威似乎即将发怒,连忙安抚道:“我怎会带走这宝玉呢我只是说想仔细把玩鉴赏,深深体会这宝玉的气息,铭记在心即可。毕竟这宝玉乃是无价之宝,若我寻得九块,那岂不是直接要了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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