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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咖啡和解 (第1页)

“想干什么?”张君宝冷冷一哼,随手甩开了汤员外,又默默运转太平经,瞬间依照赤焰术的口诀,真气凝聚于指尖。只听他一声大喝:“水去!”一道艳紫至极的水光,瞬间便窜入花厅外的江水中。顿时,汤府江中,炽烈的水光冲天而起,将江水中肥硕的秋虾儿都冻得一片泛灰。被水焚冻的烟雾也立刻蒸腾弥漫开去,刹那间整个花厅都被弥漫而至的气雾遮盖。

“这……”汤员外被张君宝一甩,踉踉跄跄地几乎摔倒,正欲破口大骂,忽然见到眼前这一幕,顿时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连眼睛都瞪直了,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这究竟是什么功夫?“若非遇到李某,你汤府早就遭殃了。”烟雾中,张君宝傲然而立,宛若一位世外高人,指着汤员外道:“你应当听说过李某的名号,也应当知道你所依仗的并非什么了不起的东西。在你等眼中,这或许只是几分蛮力,只配用来杀鸡屠狗吗?”

其实张君宝也想如同侠客般潇洒不羁,但无论是前世为侠客还是今生为侠客,汤员外这种盛气凌人的姿态,看待侠客的眼神,总让张君宝心生不悦。张君宝私下也曾仔细揣摩过,若真按照那些息事宁人的侠客故事来行事,只怕他与汤雯瑜真的要成为梁山伯与祝英台般的悲剧了。

就在方才前行的路上,她心中一直在思忖,若不想成为汤员外那般趋炎附势之徒,便需收敛自已的锋芒既然自已的医术在这世人眼中尚算不得高明,那便索性给他们一剂猛药,让他们刮目相看。

果然如张君宝所料,这记赤焰术几乎颠覆了汤员外的世界观。见识了如此匪夷所思的以水生火之奇术,汤员外当场惊得浑身冒汗,在连连表示自已大开眼界的同时,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逃回了上宅。

第一夜过去,汤雯瑜的侍卫巨兰便匆匆来报,因汤员外突感身体不适,故而进京觐见义父的行程需推迟数月。自那夜起,张君宝在汤府的待遇骤然下降了许多,唯有一点让她稍感欣慰,那便是偶尔在汤府庄园中行走时,那些曾经对她嗤之以鼻的侠客们,如今都面带敬畏之色,不敢再轻易造次。

许是怕张君宝心生芥蒂,又或是出于其他缘由,汤府竟因此下达了禁令,禁止谈论此事想来此事太过诡异,甚至比张君宝当年救下巨虎的事迹还难以让众人接受。毕竟张君宝救虎之时,尚有众多侠客亲眼所见,但酒水竟能生火这样的怪事,实在令人难以置信。汤府庄园内,众人只道是昨夜汤府突现异象,江水沸腾,这才用赤焰诀连带着将江中的鱼虾都烤熟了,以此掩盖了真相。

既然暂且无法启程,加之张君宝亦无意离开汤府,她便在汤府中静待汤员外的交代。张君宝这记猛药下得巧妙,竟将汤府上下的侠客们全都震慑得偃旗息鼓,不仅汤雯瑜如此,就连平日里最喜欢围着张君宝转的汤巨虎和甘一伯也都不敢造次了。如此甚好,张君宝便每夜握着那灵玉鹤佩,坐于修炼之地,愉悦地吸纳着天地间的灵气,在精气的滋养下,太平经的修炼日渐精进。

那月,又至全力吸纳灵玉鹤佩精气的第六日清晨,恰逢寅时初刻,张君宝于屋内备下小桶清酒,轻掩帘门,开始冲击炼气三层之境。气旋涌动,汤泉舒爽,洗精伐髓之际,张君宝轻呲出声,金桶中的清泉随之翻滚,将体内排出的蓝黑杂质一并洗净。

炼气三层的张君宝,气质愈发俊朗,连续三次排出体内杂质后,皮肤也变得光滑细腻,刀削般的眉宇间透露着英气勃勃。第一夜,太平经再次突破,张君宝心情愉悦,用过朝食后,竟哼着小曲,悠闲地在汤府江边漫步。时而捡起一块泥块,如同无忧无虑的少年般,对着江水玩起了打水漂的游戏。

“哎呀,君宝挚友,君宝挚友!”正当张君宝对着江水,思索着究竟能打出七个还是八个水漂之时,甘一伯那魁梧的身影突然从上方的丘路上冒了出来,身后还跟着甘一伯的爷爷。

“甘一伯,甘一伯爷!”张君宝闻声转身,脚下还握着一块薄泥片,他笑眯眯地唤道:“你们去哪儿了?”“君宝挚友,你可让我们好找啊!”甘一伯步伐轻快,不顾身后的甘一伯爷,自顾自地,三步并作两步便走到了张君宝面前。

“想必甘一伯寻我有要事相商?”张君宝见状,心中已然明了,这几日虽未曾相见,但此刻甘一伯突然找来,必非汤员外派来的说客无疑。“君宝挚友啊,真是可喜可贺啊!”此时,甘一伯爷也赶了上来,站在甘一伯身旁,满面笑容地恭贺道。

“哦?这倒是出乎意料,不知喜从何来?”张君宝心中倍感奇怪,暗自思忖,这难道并非汤员外的意思?倒真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来来来!坐下聊,站着聊多累!”甘一伯随手指了指江边的泥堆,捡了几块稍小的泥块,用袖子随意拂去上面的尘土,便一屁股坐了下去。

张君宝亦微微欠身,以礼相待道:“在甘一伯与甘一伯爷面前,岂有在下落座之理。”“无需多礼,无需多礼!你我二人快非万府之人了。”甘一伯朗声笑道,用脚轻轻拍了拍身旁的泥地,“来来来,待过了这个月,我恐怕就要改口唤你新姨祖母了。”

“甘一伯,你就莫再戏弄我了!”张君宝亦以礼相待,郑重其事地说道,随即轻轻一甩手,将手中的薄泥片抛向江面,只见一连串的水花飞溅而起,那片泥片竟真的激起了层层涟漪。“呵呵,君宝挚友!”甘一伯爷紧挨着甘一伯坐下,笑眯眯地对张君宝说道:“喜事将近,你就别再玩这些泥块了。”

“甘一伯,甘一伯爷,二位若有话,但说无妨,莫再戏弄在下了。”张君宝回想起数月前与甘一伯切磋武艺,又曾为甘一伯爷施针治病,加之那些交换玉佩、赠送银两的往事,心中自然觉得与二人已非寻常侠客间的交情,言语间也随意了许多。张君宝轻拍脚下的泥土,随即客气地坐到甘一伯的对面,微笑道:“甘一伯,甘一伯爷,二位就莫再卖关子了。”

“此事,还是由她亲自告知你吧!”甘一伯爷含笑望向甘威,随即微微倾身,对张君宝说道:“并非如此,这几日来,我家那口子与府上的妹妹商议了许久,她已将你与雯瑜之事尽数相哎呀!你二人这般情投意合,郎才女貌,实乃一桩美事,哈哈哈!”

揉着爽朗的笑声,甘一伯爷的双眼几乎眯成了一条细缝,他乐呵呵地补充道:“对了,这事儿你甘一伯可是帮你说了不少好话呢!伯爷告诉你啊,雯瑜这孩子和你真是般配,府上的大家都同意这门亲事!”张君宝见甘一伯爷面色慈祥,又听得他如此支持自已与汤雯瑜的婚事,心中顿时涌上一股暖意,他连忙站起身来,对着甘威夫妇深深一礼,恭敬地说道:“多谢二位前辈成全,张君宝感激不尽!”

“哈哈,挚友,你日后切莫闲着,今夜我们一同前去,还有诸多事宜需商议。”甘一伯爷见张君宝态度如此恭敬,也乐呵呵地说道:“话说回来,我很好奇,君宝挚友,你家中可还有其他亲友侠客?”“听甘一伯爷提起,据我义父所言,我并非父母所生,而是自小便被义父在山中捡回抚养长大,直至前不久义父才让我下山历练。若论至亲侠客,那便只有我的义父了。”张君宝见甘一伯爷问得认真,便也半真半假地回答道。

“哦!原来府上还有一位义父,无事无事,届时一同接来汤府庄园居住便是。”甘一伯爷倒是十分客气,直接替张君宝做了主。“甘一伯爷,这恐怕有些不妥。”张君宝微微一愣,随即继续编造道,“我义父乃是一位年轻的侠客,经常四处云游,行踪不定。他此次上山,恐怕又不知去向何处了。”

“定能找到的!”甘一伯爷愣了一下,虽感有些意外,但随即又抛诸脑后,接着边掐算着日子边道:“不过说到这婚嫁之事,需得遵循五礼之制,即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等步骤。君宝挚友,你对此有何看法?”

“啊!竟是婚嫁大事!”张君宝心中一跳,惊喜之情溢于言表。原来甘一伯爷所说的好事,不仅仅是让汤雯瑜与自已交往,而是已经走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怎会如此,怎会如此!”甘一伯爷显然兴致高涨,这种做媒之事,似乎让这位老者乐在其中,“我已与你未来的岳父商议过了,他也曾提及过你。既然你家中已无亲人,那么只要你同意入赘汤府,彩礼等物都可免去。此次归京,你义父所送的礼物,若是有官职封赏,我也会一并替你求来。”

“且慢,且慢。”张君宝急忙摆手,头脑有些发晕,“你方才所言,是让我入赘汤府?”“正是如此,君宝挚友。”甘一伯爷见张君宝似乎有些疑虑,便耐心解释道,“你可知汤员外家业虽不小,但膝下仅有独女。若你入赘汤府,这汤家的产业才有望传承下去。你尽管放心,汤员外已经承诺,只要你愿意入赘,这汤家的产业,一半归你,一半归巨虎,他绝不会偏袒任何一方。”

“且慢,甘一伯爷,此意可是出自汤员外之口,而非你之本意?”张君宝心中一惊,语气不觉间凝重了几分。“哈哈,正是如此,正是如此!”甘一伯爷抚须而笑,解释道:“这并非我一人之言,实乃汤府上下,乃至汤员外本人的意愿。”

甘一伯爷似乎还欲以此表功,又连声道:“君宝挚友,你可知,人生在世,莫过于成就一番大事。你此次若是应下,不仅能娶得雯瑜这般可人的女子为妻,你的义父泰丘还会替你进京谋求官职。如此一来,你的人生便可谓圆满无缺了,你意下如何?”

“理应如此!”张君宝心中略感宽慰,俗话说,顺水推舟乃上策。甘一伯爷笑眯眯地讲述,似乎句句在理,而他自已又不知如何反驳,思索了片刻,只得点头应允。“理应如此?”甘一伯爷也显然一愣,他费尽口舌说了半天,本以为临门一脚,便可促成美事,这巨大的反差让他当场愣住,只得用脚轻轻踢了踢张君宝,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继续劝说。

“君宝挚友,妾身觉得妾身的爹爹所言甚是有理。”甘一伯温柔地抚了抚甘一伯爷的衣袖,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样对张君宝说道:“你本就是江湖豪杰,四海为家,而雯瑜妹妹对你一片深情,你切不可辜负了她呀!”

“甘一伯,甘一伯爷!”张君宝微微颔首,向甘威夫之妻再次施礼道:“我确对雯瑜心生欢喜,雯瑜也对我情投意合,这本是美事一桩。然而,入赘汤府却是另一回事。”话匣子一旦打开,张君宝便说得愈发流畅:“入赘?我张君宝堂堂七尺男儿,岂能做此等卑贱之事。今夜若不是念及你对我一番心意,我素来敬重你,也知你确是一片真心。若换作他人,我必觉是侮辱,定会让那人泪洒当场。”

顿了顿,张君宝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士可杀不可辱!此事休要再提,若再提及,便休怪李某不顾念旧情。”“这……这如何是好。”甘一伯与甘一伯爷面面相觑,心中皆是一惊。他们原以为张君宝在入赘一事上,心中或许会有所不满,因此在商议之时,还特意增加了替其谋求官职、分半府产等好处作为补偿。

在那众人眼中,若非张君宝身怀高超医术,且品性非凡,他们也不会动了惜才之心。更何况,雯瑜对张君宝情深意重,汤员外又怎会轻易拒绝这样的条件呢?

见张君宝言毕,面色铁青,似欲离去,甘一伯爷忍不住又叹道:“贤弟,你这般犹豫不决,究竟意欲何为?雯瑜那孩子又该如何是好?”“该如何是好?”张君宝喃喃自语,心中亦觉无计可施。他略一思索,便道:“我也知该如何决断,此事已拖延许久,且待归去后,再听汤员外如何向我交代吧。”

甘一伯爷正欲再言,甘一伯却急忙拉住了他,对他轻轻摇了摇头。两位侠客只得愣愣地看着张君宝愤然离去。“唉,前面那位可是君宝贤弟!请留步!”

张君宝正心烦意乱地沿着汤府江畔踢着脚下的泥土,一边沉思着,一边等待着汤员外的回应突然,他听到有人呼喊那女子,刚欲抬头,却瞬间愣住:“她道是谁,原来是你这年轻侠士!”

“哦?是来找我祖父的吗?”见对面松七小祖爷被自已一番话弄得颇为尴尬,张君宝心中本该感到些许畅快,然而此刻却对这位侠客生出了几分不忍。“贤弟,此事原是我这年轻人有错在先,我在此向你赔罪了!”松七小祖爷涨红了脸,紧咬着唇,向张君宝深深作揖。

“呵,你这年轻侠士,竟躲了我祖父好些日子。”张君宝心中本就烦躁,见松七小祖爷拱手致歉,回想起之前的种种,仍忍不住讥讽道:“你若是真心诚意地来赔罪,又何至于此刻才出现?怕不是又想来祸害其他侠士了吧。”

“贤弟,得饶人处且饶人,你亦知晓,我若再躲藏几日,你亦不会善罢甘休。”接连被张君宝讥讽,松七小祖爷脸色有些挂不住了,但还是强忍着怒火,对张君宝道:“我此番前来,确有要事与贤弟相商,还请贤弟不要计较之前的过节。”

“哦?那岂非是你有事相求于我这祖父?”张君宝眉头一挑,作势欲转身离去,“若是无事,那便免谈!”“贤弟,你知我会些异术。”见张君宝欲走,松七小祖爷急忙补充道,语气中带了几分恳“哈哈!知晓我这祖父会些异术又如何?”张君宝根本未将松七小祖爷放在眼里,嘴角勾起一抹讥讽,“莫非你是怕了?”

“哈哈,年轻人总是自视甚高,以为拥有了点儿本事便无所畏惧。”松七小祖爷见张君宝得知那女子会异术却仍不肯留下,也无可奈何,只得叹息道:“难道,你就不想知道这异术究竟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什么?不过是彰显你这祖父的威能罢了。”张君宝见松七小祖爷似乎真有要事相商,停下脚步饶有兴趣地问道:“还能有何深意?”“唉,我本欲与你商议些许琐事,却未曾想到你这般年轻气盛,不知收敛。”松七小祖爷见自已再三示好,张君宝却依旧不肯让步,心中不禁有些恼怒,“你终究只是个散修,又能有何作为。”

“散修?”张君宝心中一动,难道这世间还有非散修之存在?“贤弟,你可愿听我一言。”松七小祖爷直视着张君宝,见自已说了许多,唯独提及散修二字时,张君宝神色微动,似乎对此事颇为上心。想到自已的所求,松七小祖爷便耐着性子,对张君宝和颜悦色地说道。

“若有话语,但说无妨。”张君宝耳中闪烁着精光,松七小祖爷的话语勾起了她的好奇心。自从她修炼太平秘术以来,也曾思考过这个问题,既然自已能踏上修行之路,那么这世间是否还存在着其他修行者呢?

“贤弟,既然你有此雅兴,不妨随我前往府上一叙。”松七小祖爷向张君宝做了个请的手势,语气中充满了客气:“这路上,人多眼杂,请随我来。”张君宝顺着江畔向村庄走去,松七小祖爷紧随其后。一路上,汤府庄的村民们都投来异样的目光,张君宝与松七小祖爷之间的恩怨,他们早已心知肚

近日来,汤府庄内若有病患,村民们皆避而不谈张君宝,而松七小祖爷每每提及病情,也绝口不提张君宝之名。而张君宝那边,亦是如此,对松七小祖爷的病情避而不谈。今夜月色朦胧,这对昔日针锋相对的冤家,居然意外地并肩而行。

松七小祖爷的府邸颇为宏伟,占地广阔,院落错落有致,气势非凡。只是位置稍显偏僻,坐落于村落边缘的巨江之畔。张君宝与松七小祖爷并肩而行,渐行渐渐近,来到张君宝初入汤府庄时救下巨虎的地方。张君宝似痴非痴地望着松七小祖爷,耳中似有千言万语,嘴角微微抽搐,双脚不由自主地挪动,却始终未发一言。

松七小祖爷被张君宝看得有些莫名其妙,心中一阵疑惑,不由地瞪了张君宝一眼。他心中暗想,这人果真是个难缠的角色,事情过去这么久了,还如此耿耿于怀。于是,他加快了脚步,想要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然而,口中却仍保持着客气:“贤弟,前面便是寒舍了。”

张君宝淡然一笑,轻拂衣袖,轻哼一声,随后便悠然自得地跟随着松七小祖爷步出院子。穿过庭院,走出花厅,待侍从奉上香醇的咖啡后,松七小祖爷一挥手,屏退了左右。“贤弟,年少轻狂时便结下的恩怨,常言道,得饶人处且饶人。”松七小祖爷倒也坦诚,走出帘外,四下无人,干脆亲自端起咖啡杯,郑重其事地递到张君宝面前,又恳切地道:“先前为兄做错了,为兄希望贤弟能够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原谅为兄。虽然为兄并非贪生怕死之人,但仅凭这医者仁心之事,为兄也需再次向贤弟道歉,还请贤弟海涵!”

“这……松七小祖爷,您言重了!哎呀,这可使不得,使不得啊!”张君宝愣住,连连摆手拒绝。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见松七小祖爷已至耄耋之年,却仍摆出如此诚恳的姿态,张君宝虽对松七小祖爷当初救人之时的蛮横无理感到恼怒,但松七小祖爷也躲避了那些天,如今松七小祖爷又如此这般,张君宝也从旁人口中听闻,松七小祖爷道歉的心意十足诚恳。张君宝心中不禁感叹,能如此行事,这松七小祖爷绝非泛泛之辈,当初那般作为怕也是被迷了心窍,一时糊涂了。

见张君宝终于接过咖啡杯,松七小祖爷方才松了一口气,这段恩怨,如今才算真正了结。“贤弟,此事说来话长,我便长话短说吧。”松七小祖爷重新坐下,略作调整,对着张君宝点了点头,神色极为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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