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来看看你过得好不好,前几天你发生的事我今天才看见,书书,对不起。”
看不出来?
江映书皱眉,连她自己也搞不懂怎么许嘉俊现在会对她这么疯狂。
“姐姐,是谁?”
沈舟屿听见门口动静不对也出来了。
江映书还没来得及回答他,门后又传来了许嘉俊的声音,“书书,你让我再看你一眼可以吗?就一眼,你也不想看到我死你门前吧。”
许嘉俊的精神状态真的像是疯了。
江映书拧眉,从猫眼里看出去。
许嘉俊估计也是猜到他会看,挑在猫眼视野看的见的范围,手里拿了一把水果刀,贴在了自己的脖颈上。
“许嘉俊你是不是有病!”江映书很少爆粗口,她现在是真的不理解许嘉俊现在又是在闹哪出。
听见回应,许嘉俊反而满足的弯唇,他最近的精神压力确实有些大了,手底下的项目莫名其妙被人搞了,他自己都还没彻底站稳跟脚,家族里的人看他出了差错就开始蜂拥而入,生怕给他一个喘息的机会。
人一般在困境时,往往就会用怀念记忆里最美好的东西,许嘉俊想到的便是当初和江映书在一起的时光。
他对江映书做的任何事,她都事事有回应,和她的相处总会因为她这个人而变得简单纯粹。
他抵在脖间的刀看起来真的下了几分力气,江映书真怕他在自己门口出事,已经要去扭松门锁的时候沈舟屿过来按住了她。
“姐姐,你先别急。”
沈舟屿从猫眼那看了眼,眉心蹙着,“他现在拿着刀,很危险,姐姐你往后站点,联系下这里的物业过来。等会外面发生什么你都先不要出来,等我回来。”
沈舟屿扭了门锁出门,没留丝毫机会就将门关上了。
江映书给物业的消息还没发出去,看见沈舟屿这样心又提了上来。
她指尖有些颤抖的翻到物业的微信发了消息过去,接着就跑到了门边透过猫眼去看外面的情况。
刚才发生什么她没看到,倒是现在看到了沈舟屿一脚踢到了许嘉俊的手上,然后趁着他撒手的时间利落将他手里的刀夺过丢远。
“怎么又是你?”许嘉俊看清是沈舟屿时眼睛都气红了。
“怎么不是我?”沈舟屿轻蔑的看着他,是真的不明白怎么还会有人做那生命威胁别人的傻呗事。
正好这次又是被他撞上了,如果是姐姐一个人又该怎么样?
沈舟屿拳头捏紧了,声音压低,尽量不让江映书听见,“是我上次给你的教训不够吗?”
许嘉俊却没关注沈舟屿的威胁,而是抓着了另一个点,“你怎么从她的房里出来?”
“嗯?你看不出来?”
沈舟屿有几分含着笑的声音如愿的证实着许嘉俊内心的想法。
许嘉俊低声咒骂了句,然后转身激动的就和沈舟屿扭打在一起,不过没持续几分钟,物业的人上来的很快,随之而来的还有秦斯年。
他来将许嘉俊给带走了,走时还深深看了沈舟屿一眼。
江映书给沈舟屿开了门,将他上下都打量了遍,“你没受伤吧?”
“我没事姐姐。”沈舟屿还能对她笑。
打算动手
江映书却是笑不出来,她确定沈舟屿是真的没受伤之后才松了口气。
刚才外面的情况她光是看着都心惊。
不过沈舟屿的身手也是真的好,她明显能看出来许嘉俊在面对他时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没事了姐姐,我说过我会保护你,下次如果他再来找你可以给我打电话。”
江映书点点头,现在有沈舟屿在她确实安心了不少。
车上,秦斯年看着许嘉俊的样子恨铁不成钢的舔了下后槽牙,
“许嘉俊,我是真的不想说你,你现在他妈是怎么一回事?拿着刀去别人家去闹,那女的都交新男的了你没看到?”
许嘉俊低垂着头,沉默不语。
秦斯年话还在继续,“不就是个女人?你现在连在许家都还没站稳跟脚都还想着拼命和京市的人作对?你难道还没看出来针对我们的势力不只有你们许家内部的人?
你要再这样我可真就后悔从秦家过来帮你了,我还不如回去和那个一心想着敲代码的秦如礼去争争家业。你玩哪个女人不是玩?离了这个江映书,你就找不到其他的了还是怎么的?”
或许是秦斯年的话许嘉俊听进去了,他沉默了几秒才开口,“上次月色背后的老板,查到他身份了吗?”
“查不到,倒是在机场那边有人看见他订了晚上的机票回京市,说不定那人就是沈舟屿。”
像他们那种京市的大家族,名下的孩子,尤其是继承者的身份都是需要严格保密的,肖像不会外流,名字也不会轻易泄露,只有等到继承者上位那日被上一任继承者带出来宣之于世。
这样对他们更是一种保护,以防商业竞争者使用下流手段对继承者不利,尤其是当走到沈家那一地步的。
就连秦斯年和许嘉俊能知道沈舟屿的名字还是靠了关系,至于其他的,像性格外貌都是一张白纸。
“假若他的真是,那他怎么会和江屿有关系?”许嘉俊问。
他能接受江映书不在他身边,但他不能接受她的身边有其他人,尤其是那小子几次三番挑衅他,偏偏每次他还都落了下风,从小锦衣玉食长大的许家大少爷哪受过这种委屈。
“你还管他做什么?你现在不会真因为江映书打算对那个普通小子动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