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婚事,都是念锦汐求来的,她也知道祈景奕不喜欢她,以为两人能日久生情,事到如今,念锦汐才明白,狗男人的心是捂不热。
“好,离!”
祈景奕旋即离去。
冷冷的话打在念锦汐心上,把念锦汐往日的付出变成了笑话。
忽然,一道浓烈掌声响彻而起。
花菱很解气:“干得漂亮,夫人,只是那个女人,太过嚣张,你前脚才走,她鸠占鹊巢把我们园里花草一应翻新。眼下,园子里全是那女人最爱的玉兰。“
念玉落仿佛向众人宣告,从今以后,她才是国公府的当家主母。
“随她。”
念锦汐就当辛苦操劳喂了狗,从此国公府和她无关。
没有念锦汐的国公府,就是一方空有骨架的破败府邸。
那边念玉落派人跟踪祈景奕,从下人嘴里得知二人分道扬镳的讯息。
“念锦汐这个贱人走了才好呢。”
念玉落欣然想着。
念玉落领着芸哥儿见祈老太太,只见祈老太太和杨氏议论纷纷,祈景奕也在旁。
忽然,下人禀报声打破这一切:“夫人把巧哥儿带走,还留一封信给小公爷。”
“胡闹!她是想干嘛?”
祈老太太忍念锦汐很久了。
信封被祈景奕撕开,三代女人凑上来,只见刺眼的两字。
竟是一封和离书。
祈景奕头嗡了一下,头次被女人耍了,那和离书上,附有念锦汐的签字手印。
众人瞧那和离书上写着:
国公府几载,锦汐自问无愧于心,祈景奕身为夫君,停妻再娶,无媒苟合庶妹。请恕念锦汐不伺候你们了!一别两宽,各自欢喜。
杨氏看完了:“景奕,不是叫你安抚,怎么她真和离?”
“儿子以为她说着玩的。”
祈景奕有点头痛。
“你自己弄出的事情,你自己解决!”
祈老太太锤了锤桌子,不认和离书。
这念锦汐就这么走掉,就好比一座宝藏从国公府移到旁处,祈老太太如何不肉疼?
“祖母!好办,我们不是有玉落吗?”
祈景奕搂过念玉落的肩头。
“对呀,玉落也是念家女儿。”
杨氏把希望放在念玉落身上,恨不得把她的身上盯穿个钱眼出来,大把大把银
钱流出来。
国公府的未来,压在了念玉落身上。
“现今念府掌权的是妾身之嫡母,妾身爹爹向来惧内,妾身还没有记入念家族谱。”
念玉落倍感委屈。
慈安堂众人,神色各异。
念玉落眸光一暗。
为今之计,只有杀了念锦汐!
念玉落编了个缘由,去把之前发放的印子钱收回来,重金雇佣杀手。
念玉落戴着幕篱,出现到荒郊古庙之中,对着跟前的几个刀疤脸壮汉道,“你念锦汐和她怀中的孽种,不要留活口,这是一千两订金,事成,还有三千两尾款!”
“好!夫人真阔气。”
刀疤脸壮汉们连连点头,他们就赶紧追着念锦汐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