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念玉落只是一个工具,而不是人。
这一晚上,念玉落从欣喜到惊讶转变为伤心愁容,被打得几乎直不起腰来。
光用禹王自己的手还不够,不知道禹王收集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借用外部的工具和念玉落发生一次又一次关系。
禹王还有一些很恶心的癖好,需要念玉落配合。
俩人从晚上做到大清早,禹王好似一点都不累,手上的动作反而越发娴熟。
“王爷,轻一点,妾身也会痛的。”
念玉落渴求对方能关心她的需求,却见对方依旧心狠手辣,将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青紫的痕迹。
“你痛什么?”禹王耻笑。
她能感觉到禹王心底有一股火气,如数发泄。
“王爷可是生锦汐姐姐的气?”念玉落试探性问道:“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
“比你好就行。”禹王毫不给她面子。
联想这一整天种种事情念玉落豁然开朗。
原来,换轿的事情可能是禹王安排的,禹王没娶到念锦汐恼羞成怒,拿她出气。
“王爷……快说,你对那个贱女人没感觉。”念玉落祈求安慰。
禹王却不以为然:“本王好似和你说过,早有娶她的想法,将你们姐妹俩一起纳入,她做大你做小。”
幻想破灭,念玉落忽地伤心欲绝。
“安静点,这里不是你老家,本王可不会纵容你,再吵下去本王让你知道什么叫难受。”禹王只觉得满脑子闹哄哄的。
“王爷,怎么连你满脑子都是那个贱女人。”
“没听到本王的话?”禹王生气。
念玉落甚至还顶起嘴来,下一刻就被禹王打发去猪圈,让她和猪待个几天。
她在禹王府过了几天生不如死的日子,天天和猪为伴,甚至还在和脏兮兮的猪抢吃的,每天过得不像人也不像鬼。
等到头七回门前天,禹王才放她出来。
“准备好,明天去见你家人。”
念玉落哭哭啼啼:“妾身不去,没有家人,他们都是嫡姐的家人,和妾身有什么关系?”
“不去是嘛!”禹王听不得忤逆的话。
禹王将洗干净的念玉落拖到床上,看着她身上已经结痂的伤口,都是自己的杰作。
“王爷,妾身知错了。”念玉落服软。
禹王的手段,念玉落已经领略过一遍,可不敢接第二次了,她会生不如死的。
“说!你现在是谁的?”禹王重复着那天的手段。
念玉落麻木不仁:“妾身是禹王的,永远是禹王府的一部分,以禹王为尊的女人。”
“你再闹下去,连人都当不成了。”禹王威胁。
顿时念玉落就害怕得又慌又乱,脸上的表情差点崩了,却还是隐忍着情绪点头称是。
“说你是禹王的狗!”禹王嗤笑。
念玉落赶紧表露:“嗯嗯,妾身是禹王衷心的狗。”
“狗应该怎么做?你做一个。”禹王掐着念玉落的脖子,强制性令她俯首称臣。
念玉落卡着脖子发出几声狗叫,还小心翼翼的端茶倒水。
念玉落极力的讨好,取悦了禹王。
这一次禹王没有再为难她,而是让她取上好的疥疮膏药,把身上表面的伤给治了。
念玉落头上的痕迹,腿脚上的,胳膊肘上的,可以说的上遍体鳞伤。
念玉落看着镜子前的自己,一股伤心没由来浮现,之前只觉得禹王府是天堂,没想到是另一个地狱。
还不如念府呢,念府只会在吃食上克扣一点,至少不会做太离谱的事情。
在那她只是不如嫡姐,在这里连人都不是。
她像是禹王的宠物,禹王一开心,就赏她点东西,不开心就冲着她拳打脚踢百般凌辱。
禹王叫她做什么,她也不敢不从。
一旦反对了,禹王会加倍的折辱念玉落。
无声中,一滴眼泪从念玉落的眼角滑落,砸在地上却不起波澜。
她后悔了。
“早知道把禹王让给嫡姐念锦汐,现在便宜给念锦汐这个贱人!”
念玉落不仅仅只有后悔,她还有崩溃的情绪,在她心中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