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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清儿(第1页)

肖逸清的伤势比以往恢复的都要慢,过去像这种烫伤在不死草的作用下半天就可痊愈,这一次却用了一天多的时间,显然是不死草的药效正在减退。

伤好的越慢,疼痛的折磨就会延长,肖逸清不想再触怒肖尘。如今唯一指望的也就是六十年之约了,只要活着熬过去,恢复了修为就还有翻身的机会,他不甘心就这么屈辱的等死。

魔域扬威大典的日子越来越近了,虽说是十年一度的魔域庆典,然而这一次还包含了魔尊林云的登位仪式,因此各界的掌权者大多都会来参加,认识结交这位魔域新主。而仙界如今大部分主力都惨败在魔域,大典上魔族不可能会放过这个在各界面前借此扬威的机会,也不知那些仙族将会被如何处置。

身为这次庆典的主角,肖尘却并没有因为忙碌而放过肖逸清。每当入夜后,肖尘就会传他过去,看着那一个个魔族后宫风格各异的佳丽美人从肖尘的床上离开,再被肖尘命令跪在地上用嘴清理污浊的阳物。而这个所谓清理的过程最终却总会演变为粗暴的口侍,在喉管被毫无怜惜的虐待之后,他还必须忍着窒息和疼痛将浊液一滴不剩的咽下去。

明知肖逸清极在乎脸面,肖尘却偏要在他最屈辱的时候喊宫女进来打扫更换床褥,以他跪服在自己胯下被肆意玩弄的丑态展露在人前为乐,欣赏肖逸清羞愤欲死又无力反抗的惨样。

每当有宫女的脚步声在周围响起的时候,肖逸清都会紧闭双眼浑身僵硬,拼命忍着不愿发出声音,就好像这样能够减小自己的存在感,能够守得住那一点点的尊严一样。而肖尘见他这样却反而愈加激动,抓着他的头发用力的往深处抽插,非要从被堵住的喉咙里听到肖逸清破碎的呜咽声才能满意。

肖逸清体内的不死草药效越来越弱了,以至于嗓子还没好,下一次的传唤就又到了。每一次抽出时那物都会粘上血污,可肖尘却仿佛没看见,发泄后便不再理会他,独自去后面浴池沐浴。命其跪在床边一跪就是一整夜,待第二天一早拖着一身的疲惫和麻木的双腿,重新被撵回奴舍十一,一次也没有提要给他续不死草药的事。而肖逸清自己也不知为何,心中莫名的犟着一口气,哪怕疼痛难忍,也不愿拉下脸面主动求药。几次下来伤重到除了嘶哑无意义的音节,竟已经说不出任何话来了。

肖尘见他不言不语的反倒来气,全当他是个会走动的低等泄欲道具,也不再需要肖逸清的回答,牟足了劲的折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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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在外面等一会儿。”

这日肖逸清刚走到门外就被门口站着的侍从给拦下了,无奈只好站在门外等待。结果刚才走近的时候倒是没有留意到,这会儿站在门外静下来,那种暧昧淫靡的声音就清晰的从肖尘的寝殿内传了出来。

“啊嗯魔尊大人,您您轻一点要不行了”

肖逸清的脸蹭的一下就变了颜色,当他抬起头惊异的看向那扇门时,却正对上了门口侍从玩味儿色情的目光,对方直白的在肖逸清身上上下打量,那恶心的视线让他厌恶的别过了脸去。在一声声露骨的呻吟声中,肖逸清只觉得处境狼狈,无地自容。周围侍从和宫女灼热的视线让他无法忽视,因为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他等在这里是为了什么。

“好听吗?魔尊大人是真厉害,今天招来的和你一样是个男美人,比娘们儿还能叫唤,这都喊了个把时辰了。”

那侍从看到肖逸清闭目躲闪反而更来了劲儿。“哦~也不对,人家比你还是强的,那是前魔尊正儿八经封的美人,和你个贱奴可不同。里面那位还能用下面伺候着顺便自己也爽爽,而你就只配用嘴吃剩下的,哈哈哈哈哈”

肖逸清闭着眼不言语,一双拳头却在身侧捏的死紧,指甲几乎都要抠到肉里去了。

下巴上突然被手指轻轻捏住一抬。

“怎么?气什么?”

那侍从俯身贴上肖逸清的耳朵放低声音道:“你要是也想要,爷也可以满足你,左右一个奴隶,和家妓也没什么不同。”说着一只手就想抓上肖逸清的屁股过过手瘾。

谁知肖逸清一个轻盈转身,抓住侍从的那只手腕以极快的速度用力反向扭去,只听咔吧一声,竟是将其胳膊从肩关节处给卸了下来。侍从惨叫一声,胳膊以一个怪异的姿势垂在了身侧,被他用另一只手紧紧的握住,极凶狠的看着后退了两步开外正面无表情冷眼相对的肖逸清。

侍从没想到调戏一个低贱的宠奴却让自己失了颜面,可是魔尊等下要人,这会儿不是报复的时候。只能悻然自己接回了胳膊,暂时咽下这口气等有机会了再算。

“呸,下贱玩意儿。”那侍从低声骂了一句后就没有再对肖逸清动手动脚,而是站在一边调戏起一旁侯在门外的宫女。两人言语中自然少不了一起讥讽肖逸清,当着面的聊他在肖尘殿中的那些丑事。

“魔尊大人传清奴咳咳进去服侍。”也不知过了多久,门从内而开,一个长相甜美的男孩从里面走了出来。脸颊羞红,语气很温柔怯懦,嗓子应该是哑了说话间不适的伴着咳嗽。门口等着的婢女忙走上前去为对方披上了一件披风,然后跟着自家的主人一起离开了。

“看见了吗?人家伺候完了还有奴婢侯着。你这样的贱货只能跪着,第二天让扔出来。快滚进去吧!吞精的婊子。”那侍从的恶气没能发出去,所以逮着机会就嘴上不干不净的羞辱肖逸清。

肖逸清脸色铁青,却也只能忍着这些直戳脊梁骨的恶毒话,紧绷着一张脸走入殿内。

肖尘已经坐在了床边,看着他愠怒苍白的表情嗤笑一声也不言语,只是撩开了衣袍,恶趣味的勾唇,指了指自己跨前的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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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嗯咕噜”肖逸清疼的出了一身的冷汗,额头上也浸满了汗珠,眼泪就如同失禁了一般止不住的顺着眼角往下滑。喉咙里除了被抽插搅弄的咕啾咕啾的色情声响外,还有令人再难忽视的痛苦呻吟。空气中都弥漫了淡淡的血腥味。今天的声音即使被粗壮的肉棒堵在口中,也听起来有种与往日不同的撕心裂肺。而他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与脚腕捆在一起,连挣扎抵抗甚至求饶都无法做到。他不知道肖尘今天又发什么疯,莫名的变得更加粗暴。

嗓子应该已经被捅烂了,他几乎毫不怀疑等下在肖尘发泄完抽出来的时候,除了鲜血还可能会带出他喉咙里被搅烂的肉块。

而今天那物味道也与平日里不同,竟是带着些香味的油制物,口感更加滑腻怪异。想到今天来的是个男美人,肖逸清顿时便明白了这是做何用处的,恶心之感更盛,几乎是一插入就开始含着开始干呕。后来被肖尘的粗暴干的什么恶心也再顾不上,只剩下剧痛。

“今天那人的味儿你不喜欢吗?还是你更喜欢舔女人下面和你那骚逼一样的味道?不过你也没资格挑三拣四不是吗,我操了谁,你就只能舔谁的。”

肖尘早就看出来肖逸清不喜欢舔他上过别人的脏几把。可是每当他和别人在床上暧昧被肖逸清撞见时,那人又总会板起一张非常生气的脸。在强迫肖逸清为自己没有清洗的欲根口侍时,那张冷淡的脸上就会露出痛苦,又伤心的情绪。这种反应简直让肖尘上瘾,就好像肖逸清在为自己宠爱其他人而气恼一样。虽然他心里很清楚,肖逸清不可能会在乎他,这不过是对方高傲的自尊心受不了肮脏的折辱罢了。

就算心里明白,但肖尘就是忍不住想要看更多,想看他为自己而难过,为自己掉眼泪,为自己痛不欲生的模样。

于是他狞笑着,修长的手指插入肖逸清的发根,握着他的头,用拇指揉着他泛红的眼角,继续说着残酷无情的话羞辱这个漂亮又破碎的人。

“你放心,等我上你的那天,也会有人吃你留下的味道。那一天不远了,我非常期待,我保证会让你很尽兴,终身难忘,我的贱奴清儿。”

说完之后,他满意的在肖逸清盈满泪水的眼中看到了对方的崩溃。毁掉吧,毁掉了他就只能依赖自己,像个无处容身的可怜虫,只能扒着唯一还愿意给他一点遮风避雨之地的人,用自己的全部乞求关怀和怜爱。

肖尘今日明显感觉到龟头处捅着的地方触感异常烂软肿大,应该是伤的厉害。伤口总是更加灼热的,用起来也很舒服,他用拇指搓揉着肖逸清已经哭的有些肿的眼皮。应该很痛吧,可是配上这张被凌虐的脸,想到这伴着淫辱和欲望的疼痛是自己给他的,他浑身的毛孔都兴奋的舒张着,下面也变得更加硬。他一边加速不管不顾的冲刺,一边眼睛紧紧盯着那张哭泣着被撑到变形的面容,在快感飚至顶峰时尽数泄进了已经破烂不堪的咽喉里。

肖逸清那晚没有再跪着,因为他在肖尘抽出的那一刻就瘫倒在地彻底失去了意识。他不知道自己是何时被送回的奴舍十一,醒来的时候外面已是艳阳高照的青天白日。而他明明已经被捅烂了的嗓子这一次却没有了前几日那般火辣辣的疼痛,似乎已经几近痊愈了。

应该是被续服了新的不死草药。喉中还有股清凉的感觉,应该是额外还被上了些医治喉咙的药物。

肖逸清躺在生硬的木床上,手指摸上自己的喉头,他微微侧头看着窗纸破洞外阳光下摇晃的树叶,光线在晃动中一闪一闪的有些刺眼,刺的眼睛发痛。他的心就像他的身体一样觉得很疲惫很疲惫,那些不甘,仇怨,愤恨都在下沉,沉到已经精疲力尽的他暂时无力再去捞它们上来重新武装自己。

明日就是魔域的扬威大典,肖尘却仍传了肖逸清过去。这一次没有什么美艳的人儿再从肖尘的床上下来,大殿里只有肖尘独自一个人。

“过来。”沉稳高大的男人早已不是当年离开凌云时的青涩少年,肖尘端坐在床边侧头看向站在门口的肖逸清,面无表情的冷声命令着,周身令人压抑的那种阴沉气一如往常。

明明在记忆的最初,还是个笑起来眼中像装着星星一样男孩,那眉眼弯弯,望向自己时赤诚又崇敬。

肖逸清晃了一下神后,听话的走过去,还未等对方再说什么就已经小心的跪在了男人面前。他垂着视线,不敢抬头去看对方的脸色,也不愿主动去与之对视。

“你现在后悔吗?”男人的声音里听不出明显的情绪,仿佛没有愤怒也没有怨恨,肖逸清不明白他这时候问这种问题有什么意义,左右也不可能是道个歉说个后悔就能放过自己的。

更何况,后悔什么呢?后悔高估了肖尘对自己的忠诚,还是后悔当年就不该出手救下年幼的狼崽子,给了对方猎食自己的机会。肖逸清在心中自嘲着,还是自己的心不够狠,修无情冰法修的终是不够无情。那股郁气越是回想就越是在胸口翻涌。他其实可以顺着肖尘说自己后悔了,也可以闭口不答装傻装乖。可是他还是冷着声音反问了。

“你指的什么?”

头顶上有着片刻的沉默,其实也不过呼吸之间,而肖逸清却紧张的几乎冒出了冷汗。

“你后悔当年把哥嫂逼入绝境让他们致死都没能再见上一面吗?后悔害我年幼孤苦无依,长大又送入魔域自生自灭,利用我的感情对付魔族,又对我赶尽杀绝吗?”肖尘淡然的语调细数着种种罪状,可是一只手却在仇人一般的肖逸清乌黑的发顶轻轻抚摸着,如同在摸一只爱宠。他低垂的目光落在跪在脚边的人身上,像是在等着答案,又好像对答案并没有多大的兴趣。

如同是临行前对死刑犯走的一个忏悔的过场,无论答案是什么,有罪之人都会死。可是又还是要问,也不知道,到底在期待些什么,又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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