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還是周日?」
沈之流聽到喬郁年的詢問,嗆出了眼淚,「咳咳咳,你……咳咳咳,同意了?」
沈之流用力捶打著胸口,順了一口氣,「周六,下午五點。」
「需要準備什麼嗎?」喬郁年挑眉問道。
沈之流一邊抹眼淚,一邊回答:「人去就行。」
梁希牧和周言澈買著早點回來,正要推門的時候,梁希牧猶豫了。
「他們沒幹什麼吧?」
「應該不會。」周言澈也不是很確定。
梁希牧輕輕轉動門把手,推了推門,往門縫裡瞄了好一會兒。
在周言澈急切的眼神里,緩緩道:「沒發生什麼。」
周言澈一臉的失落,隨即推開門,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
喬郁年拿了一個豆沙包,一個肉包子以及一杯豆漿。
沈之流拿了小籠包,邊吃邊問周言澈為什麼不拿蘸水。周言澈翻了白眼,沒有理會沈之流的控訴。
吃完早點,梁希牧和周言澈便回去上課了,病房裡只剩下喬郁年和沈之流。
八點半左右,醫生來查房了。
主治醫生後面跟了幾個實習醫生,還有護士長之類的,一大幫子進來問了幾句,就出去了。
昨天的那個護士,一進來都不敢抬頭,悶頭給喬郁年扎針,掛點滴。
又幫沈之流換了藥,貼了張藥膏。眼神在兩人身上飄來飄去,最終欲言又止。
推著車,急匆匆離開了。
護士一出病房,如釋重負,「差點沒忍住,要嚴肅,不能笑。」接著又換上職業假笑,去了隔壁病房。
躺在床上的沈之流看了眼日曆,今天星期三,距離周六還有三天。
好難熬啊!簡直就是度秒如年。
電話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沈之流也毫不避諱,打開免提接起了電話。
「沈之流,我跟你說了多少遍,離我學生遠點兒,你是聽不懂嗎?」
「自從你纏上郁年開始,他進了幾次醫院,請了多少次假,你能不能別老去他面前晃悠。」
雲霽一開口就是一頓狂轟濫炸,沈之流只好把手機免提關了。
訕笑一聲,「二叔,您彆氣,氣壞了身體可不好。」
「我告訴你,你在纏著他,我就……我就派他去其他學校交流學習。」
「把電話給郁年,我跟他說兩句。」
沈之流心不甘情不願地把手機遞給了喬郁年,「喂,雲老師。」
「郁年,身體怎麼樣?藥吃了嗎?有什麼不舒服趕緊跟醫生說。」
「我很好,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