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甲对我不知道他名字的事情一直很介怀,时常因为这个来到我的寝殿泄,我很苦恼。
我也曾在他去处理公务的时候问那些宫娥,奈何他早就下了禁令又对这些人设置了禁咒。
“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吗?”他折腾完后又问我。
“我去哪里知道,那些人有口不能言,你为什么对大家设置禁咒?”我觉得他在无理取闹,他觉得我不可理喻,于是他又开始了。
第二天,他吃过早饭去忙了,我一个人坐在花园里呆。
“母亲!”成突然跑了过来。
“成怎么没有去上学?”看到儿子我满脸笑容。
“大长老和父亲在商议银甲叔叔的婚事呢,给我们放假一天。”成跑到我的怀里和我说了事情的梗概。
“那母亲考考成好不好?”我一脸笑容,用手轻柔的抚摸着儿子的头。
“好!”成一口答应了。
“你父亲的名字是什么?”我笑着看向儿子,他对我的提问满脸不解。
“这个成都不知道吗?”我狐疑的看着儿子。
“当然知道,是……”成正要说,却被打断了。
“不能告诉她!”是悦悦,她一脸傲娇。
“你怎么来了,小冤家。”我看到悦悦有些不高兴了,她从来都是站在她父亲的一边。
“为什么,姐姐。”成看着悦悦问道。
“她自己不知道才问你的,你别上当。”悦悦一下就揭穿了我。
“不可能,母亲怎么会不知道父亲的名字,你这是无稽之谈。”成也大声的嚷嚷起来。
“你这个孩子可真是,哪有一点女孩子的样子?”我出声斥责了悦悦。
“不信你自己问问她知道吗?”悦悦一脸不服气。
“不可能,除非母亲是被抢来的。”成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我没有说话,悦悦更得意了。
“看,我说的没错吧!”她高兴的大叫。
“是,那又怎么样?”我有些气恼。
“不怎么样,即便你是抢来的也好好的做你的压寨夫人吧!”悦悦一脸不屑。
“你太不像话了,看我不打你。”我把成放到一边,就去追悦悦。
她有法术,我怎么也追不上她,最后又懊恼的坐回石桌边。
成哭了起来,我抱着他不停的安慰。
“你个爱哭鬼,即便母亲是抢来的父亲对她也很好不是吗,你有什么可哭的?”悦悦在一边指责着成,我又要起身去打她。
“你又追不上我,你打不到我。”她冲着我做鬼脸。
“这些话是谁告诉你的!”正在我们闹得胶着的时候金甲来了,他大声的斥责着悦悦。
“父亲,你从来没有对我这样说过话!”悦悦大哭了起来。
“谁准你对你母亲这样说话的,还有那些话是谁告诉你的?”金甲一改往日的慈爱,变成了严父。
在他的斥责声中,悦悦向我道了歉,被罚去跪祠堂了。
“她才不到一岁,你干什么那么严厉,这次算了吧她也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我替悦悦求情,他却没有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