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个城市,又认识,经常有人组局,照片里肯定不止我和她吧”程牧洵说完,察觉出不对“你怎么会有照片”
时蓝苦笑,那些年,孟夕瑶总是会照片给她,恨不得直播他们的感情生活。她靠在他怀里,默不作声。
程牧洵从她的沉默,大致猜到了原委。
“原来是这样。所以你躲着我,是因为孟夕瑶你以为我们会旧情复燃。”
她吸吸鼻子,哑声开口“那晚,她还在朋友圈了你们的照片。”
“什么朋友圈”
“少来,别说你不知道。”
程牧洵无辜“我真的不知道。”
见时蓝迟迟不动,程牧洵便主动翻了她的包,拿出她的电话,这是他第一次翻她的手机,有些激动,找了半天才找到孟夕瑶的微信号。她的朋友圈里果然有他们的合照,就是他们吵架闹翻的那天。他去喝酒,后来孟夕瑶跟着其他人来,他根本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拍的这张照片。
他又拿出自己的手机,孟夕瑶的朋友圈里,除了这张照片,其他的和时蓝手机上看到的都一样。
时蓝诧异的喃喃“难道是仅对我可见”
程牧洵叹气,抱着她说“傻瓜,为什么不问我”
害怕,所以不敢问。宁愿当一只鸵鸟,自以为可以做到无动于衷,实则愚蠢之极,伤人伤己。她靠在他怀里,紧紧抱着他的腰。这阴错阳差的十几年,就这样浪费了。
所有的误会都解开了。程牧洵拉着时蓝回到包厢,一屋子人都在等他。孟夕瑶的老板约了程牧洵很久,程牧洵本来有意达成合作,但是现在他改主意了。
程牧洵在众目睽睽之下,拉着时蓝走到主位,他并没有坐下,而是倒了一杯红酒,隔着孟夕瑶的老板,将一杯酒泼在孟夕瑶身上。
在座的人皆是惊呼,唯有程牧洵不动声色,彬彬有礼的同孟夕瑶的老板说“我和贵公司八字不合,今后绝不会合作。”
看都没看孟夕瑶,拉着时蓝扬长而去。
司机把他们送到了程牧洵的家,时蓝只来过几次,觉得他家太冷清了,她实在是不满意。
程牧洵拉着她上楼“房子你挑,你喜欢哪里,我们就买到哪里。”
时蓝一路跟着他,知道他什么想法。这些日子虽然是和好了,但是他一直没碰过她,尊重她的意愿。今天他提出回这里时,她没有拒绝,彼此的意思已经传达到位。
还没走到卧室,他忽然回头就开始吻她,两个人抱在一起,一路跌跌撞撞,脚步踉跄的进了卧室,倒在床上。他眼睛充血一般,猴急的拽着她的衣服,一边急切的吻她,她听到布料被撕烂的声音,顾不上这价值不菲的衣服还能不能穿,只是用力的回应着他。
这些年他所有的性幻想都来自她,少年时多次梦到她,醒来后都要对着濡湿的床单生气。所以当哥们儿问他,天天时蓝长时蓝短的,是不是喜欢时蓝,少年的骄傲和自尊,让他口是心非的否认了。
那天她逃了课,老师说她身体不适。他整个下午都魂不守舍,一下课就跑到她家里,可她躲在被子下不肯看他。他逗她,随手捞起一本杂志读起来,读到里主人公的情情爱爱时,忍不住红了脸,还好她在被子下,看不到。他想到下午和哥们的对话,大着胆子问她喜欢什么样的男生,她却说喜欢郑好哪种类型,最讨厌的就是他。
这句话,他记了十几年,想忘又忘不掉,只能强迫自己不去想,只要她在他身边,他就一定能等到她爱上她的一天。
原来这一切,都是误会,他们白白浪费了那么多光阴。
不过还好,他们终于在一起了,他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
情到浓处,他忽然抽身离开,她难受的要死,蜷起身体,隔着微弱的光线,看到他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物件,他撕开,她终于明白那是什么。
他再次进入,空虚感消失了,饱满充盈让她忍不住嘤咛,随着他一次次深入,不由自主的颤抖着。
“什么时候你想要孩子,我们再要。不过我希望晚点再要。”他可不希望得来不易的二人世界被孩子打破。
她努力让自己的眼睛清明,抛去情、欲,在他耳边认认真真的说“程牧洵,我爱你。”
他顿了一下,接着更深的闯入,他咬着她的耳朵,嘶哑着声音“明天哪里也别想去。”
程牧洵说到做到,整整两夜一天,他们别的事没干,就这一件事情,从早到晚,醒了做,做了睡,永远不够似得。他们关掉手机,几乎与世隔绝,世界里只有彼此。
“我们下个月去意大利,订戒指和婚纱。”
“我怕我没时间,案子太多,忙不过来。”
“让萧穆和安排其他人接手。”
“别的律师不知道情况,恐怕应付不来。”
“我不管”
“好了好了,去去去,我带着工作去,可以吧”
“好。”
到了巴黎第二天,程牧洵就忍无可忍,把时蓝的电话扔了。因为找她的人太多了,比他都忙。
可是后来,为了哄时蓝,不仅给她买了新手机,还陪着她一起工作,2o多天的行程,7天就结束了。
程牧洵也很无奈,谁让她是时蓝,是他祖宗呢。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吧。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