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干嘛?”小禾惊讶的是,那都是她的衣服啊,小禾跟亡竹新婚燕尔的时候,亡竹买给小禾的。
“他为什么要烧了给这婆娘培葬?”
小安问:“小禾姐,有什么不对吗?”
“不对劲,他不对劲。”
亡竹明明是在火化阿绣,可他嘴里分明说着跟小禾相关的事。
小安也竖起耳朵来听。
“那天我听到吱吱……吱吱……的声响有人在据锁链,绑在我棺材板外的铁链。那一刻,我还不知道命运在接下来有多眷顾我。”
“那群杂碎为了困住我而设置的屏障,就这样被一个人打开了,我的心上人。”
“我脸上戴着张黄金面具,我时隔一百年,又见到了你。”
小安说:“小禾姐,他在说什么呀?这人是不是失心疯?”
小安听不懂,可是小禾却是听得懂的,她越听越奇怪。
“那天,你用一双标志杏仁眼看着我,我一瞬间就认出来,你是小福,我记得你变作了骨灰坛,被该死的白眼扔下万丈悬崖。你就在我面前,我激动的不敢想象,害怕这是个梦,一张口说话,它就会消失。”
“我告诉你,说一个愿望,我们就算两清了。其实我想说,从这一刻起,我会缠上你,再也不分开了。”
“你忽闪着大眼睛脱口而出:我想要随时随地都有好吃的。”
“因为你的一句话,有了亡竹酒楼。”
小禾拽了下小安:“走,去找答案。”
“哎?什么答案啊?
”
两人跳下来,去找阿谭。
小安嘀嘀咕咕:“小禾姐,那个亡竹智商是不是有些不健全,我怎么觉得他说话前言不搭后语的?”
小禾给阿谭释放了一颗信号烟,告诉他,她要去一个地方。
小安完全不明所以,就策马奔驰跟着小禾上了路。
“小禾姐,咱们这是要去哪啊?”
小禾说:“去为民除害。”
“这祸害是谁?跟我透透底,我好知道,我是打啊,还是找外援,还有,要不要准备遗书。”
小禾说:“是个三流巫师,专做别人不做的龌龊买卖。我怀疑亡竹的脑子,就是被她给蛊惑脑残的。”
小安脑海中犹如一道闪电劈过:“小禾姐,你说的是弑心蛊?”
“没错!”
小安说:“这东西我听说过,有些想当情妇的就会千方百计去买,买来之后,她看上的男人八成都可以到手,但是这巫师可不是什么好货色,她恶名昭著、贪得无厌,她帮人实现了愿望,就会百倍千倍地收取好处。”
小禾说:“这芹毒婆,多年前已经被师兄斩断双臂被逼金盆洗手了,没想到又重出江湖兴风作浪。”
他们在一户破宅院门前停下。
小禾踹门而入,“芹毒婆,给我出来!”
没人应声。
小安到处看看,不像门外那么破烂,里面竟然装饰豪华,家具摆设都相当名贵,就像个暴发户的家,只要奢侈,不要文雅。
“小禾姐,这老毒婆挺有钱啊?”
小禾说:“作
奸犯科利润最大,她干了一辈子缺德事,这点都是毛毛雨。”
小禾一路走,一路砸,古董花瓶摔了一地,“芹毒婆!给我滚出来!别给我装死不吱声!”
摔花瓶已经不过瘾,小禾干脆整个博古架子踢翻。
又放把火点燃了架子床。
小禾跟小安退出去。
纵使小安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也觉得肉疼,“小禾姐,有点暴殄天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