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旻好歹是混迹限制级市场几年的大boss,看过的黄文比裴沛做过的爱都多。对于床上那些把戏能接受的尺度也远比裴沛所估计的大,这点淫词其实也算是信手拈来。不是不会,只是没有机会拿出来。
而裴沛刚遇到安旻的时候,正是安旻养胃的那几年,别说是s贤惠小娇妻发骚这种剧情了,刚在一起的时候,牵一牵安旻的手裴沛都恨不得提前沐浴焚香。
第一次做爱的时候,安旻甚至有点硬不起来,这导致裴沛谈恋爱一年、结婚三年,一直觉得安旻对性爱是不抗拒但也不喜爱的。
作为一个尊重并爱护老婆的好老公,裴沛虽然欲望旺盛,但也还是一直只按时交公粮,不耍花样,点到为止。
安旻也一直以为裴沛是个克己复礼的性子,一点没怀疑过自己的问题。
实在憋不住了,裴沛那天应酬喝多了点酒,回家把安旻按在床上好一顿干,那是丝毫没有理智和技巧,全靠他那粗壮的玩意和一节更比六节强的体力,安旻爽得养胃都治好了,结果第二天早上一起来,老公跑路了
裴沛早上醒酒了,吓得以为自己要因为婚内强奸被离婚了,连夜买票去非洲考察了。
结果从非洲回来,家里天都变了!
“老老婆?不对,安旻?你是我老婆安旻吗?”
安旻能感受到贴在屁股上的那个玩意已经硬的不行了,刚刚“偷情”只有一次,那种爽了又没完全爽的感觉,其实也让安旻被挑起了欲望。
都到这个地步了,他都说出那么那么羞耻的话了,难道不应该狠狠插入他的屁股,好好安慰安慰老婆空虚的小穴吗?
这个傻逼这个时候居然脑子宕机开始怀疑人生了?
“裴沛!你干不干?不干就滚!”安旻自以为很凶的威胁,在情欲占据主导地位的情况下,更像是一种变相的邀请。
“干!干!只能我干!”裴沛哪里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之前已经被安旻的唇舌弄得门户大开的裴沛也懒得脱裤子,干脆把性器从小洞中掏出。一只大手扶在安旻的小腹处,另一只手拉下白色三角内裤,露出那道缝隙。
涨得紫红的性器就这样贸然闯入两股之间,白色的三角内裤半掉不掉的挂在大腿处,仿佛在欲拒还迎。
滚烫的柱身就这样来回摩擦着,分泌的腺液均匀的抹在那娇嫩处。小口微微张合着,像是在欢迎入侵者,期待入侵者的侵略。然而直接地插入显然满足不了入侵者的欲望。还沾染着精液的手指将两股软熟的肉掰开,先于那粗大进入小洞去探路。
两指的指腹就这样长驱直入压上了甬道内那个凸点。
裴沛对此处再熟悉不过,但是他却故意压不准,东一下西一下地乱戳,安旻被这似爽非爽快感折磨得两股战战,欲望得不到释放,他软着声哀求道:“进来快插进来”
“嗯?我插进来了啊?宝贝要什么插进来啊?”裴沛假装听不懂,实则性器净往安旻大腿根处的敏感点戳,手指也在穴里捣乱。
安旻难受得紧,干脆颤抖着手伸到身后去摸裴沛的性器,小心握住往穴里送:“要这个,老公的这个”
“老公的什么?”裴沛循循善诱道。
“老公的老公的大鸡巴”安旻脸上的潮红早已出卖了他。
他渴望着,渴望着那个粗大的东西贯穿他,在他最私密但又最柔软的地方驰骋,将他送入云端感受最高潮的快感,又将他拉回现实体验最安心的疲惫。
裴沛自己也忍的快要爆炸了,今天太棒了,他以前连幻想都不敢这么想的大胆场景,居然真真实实的发生着。
两根手指这样在穴口撑开,给巨物留出一个进入的小口,就着残存在穴内的精液做润滑,龟头就这样慢慢地往里推进。
安旻咬着下唇试着努力吞下这个巨物,穴口的褶皱被撑开,甚至有些发白,他只能努力放松着。
龟头压上前列腺时,两人都不自觉爽到叹息出声。
“裴沛”安旻整个身体向后倾倒靠入身后人的怀抱中,手不自觉向上想摸到裴沛的脸。裴沛自觉将脸送上,让安旻的手掌在他的侧脸与脖颈间游走。
等到小穴努力吃下大半根肉棒时,扶在安旻下腹处的手掌已经可以感受到安旻腹部里的硬物了。
下腹的手掌用力收紧,小穴在外力的作用下只能被迫吃下跟多的肉柱,吃到了极限,肉柱就开始强硬的撑开内里的甬道。
安旻感觉整个人被钉到了肉柱上,小腿无力的踩在裴沛的脚背上,手臂努力向后扶住身后的裴沛不让自己下坠。
但裴沛哪里会这么轻易放过他,胯下向前一顶,安旻整个人重心不稳被抛出又拉回重新钉上那个肉柱,不自觉的“嗯哼”出声。
“宝贝,你还要打扫房间。”裴沛仿佛恶魔低语一般在耳边说道,并将安旻的手重新扶上吸尘器,甚至打开了吸尘器的开关。
吸尘器在手心震动着,安旻连站都站不稳的情况下,被身后的人顶胯推出,肉柱浅浅推退出去,勉强站住,又被身后的人贴上猛的贯穿,双腿无力到站不稳,又被钉坐回肉柱上。
就这样走了一会儿,安旻就濒临高潮,小穴的软肉收缩抽搐,将裴沛的性器吸的完全抽不出来,只能含着那凶器,甬道深处喷射出的淫液尽数喷洒到了龟头上,带来的爽感让裴沛把持不住,一股热精就这样喷射了出去。
显然裴沛对这样快的速度不是很满意,一巴掌拍在雪白的臀肉上,留下了更是增添艳色的红手印。
还在不应期的安旻被一巴掌打得一颤,眼角眼泪都要下来了。
“裴沛,你你不要”那委屈的模样反而让裴沛在安旻体内的那玩意迅速又硬了起来。
感受到体内的蓬勃再次硬起,安旻整个人都慌了:“你你”满脸的不可置信。
裴沛干脆将人抱得更紧些,毫无悔意地道歉:“老婆,你的穴真的好舒服,我舍不得离开。”
这次裴沛利落的脱掉了两人的裤子,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把安旻抱起,又开始新一轮的操干。
安旻只能被迫承受着,四个月的分离,加上分别前那一次确实让他回味无穷,他干脆摆烂,任由裴沛摆弄。裴沛得到“没拒绝就是同意”的信号,干的非常有劲,根本不想停下。
大概是天黑了大概是天又亮了
谁知道呢?屋子里的人只是在抵死缠绵,哪里顾及得到外面的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