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郁湊到跟前輕輕地吸了一口氣,猛地轉頭打了一個噴嚏。
「阿嚏——」
楚樨連忙收回了手,緊張的看著顧郁。
「沒事兒吧你。」
顧郁揉了揉還在發癢的鼻子擺了擺手,「沒事沒事,這不就是珍珠岩和腐葉土的味道嗎?」
楚樨瞬間醍醐灌頂,「是花土!」
「對啊,這就是花土,怎麼了?」
顧郁看著楚樨雙眼發光的樣有些發愣。
「寶貝我愛你,你太棒了。」
楚樨小心翼翼的裝起那一捏土,衝著顧郁豎了個大拇指,隨後沖了出去。
「花土……」
顧郁隨即也跟了出去,徑直走到了小型會議室。
武6坐在裡面檢索著資料庫。
「武6。」
武6抬頭就看見顧郁的,連忙扯過旁邊的椅子。
「顧博士要一起嗎?」
顧郁點點頭,披著衣服坐到了武6身邊。
「你是在根據照畫像師的畫像檢索嗎?」
「嗯,」
武6點點頭,「兩名死者的dna結果還沒出來,我想先用畫像盡力搜尋一下,再不濟也能排除一部分數據。」
顧郁看著還原出來的畫像只覺得眼熟,仿佛在哪裡見過。
「這個人,我好像在哪兒見過。」
武6有些意外的看著顧郁,連忙將死者的畫像放大。
「那顧博士您仔細想想,看能不能想起來?」
顧郁翹起二郎腿,雙手抱胸向後一靠,閉上眼睛回憶起來。
這段時間所有記憶行雲流水般划過眼前。
他的記性並沒有那麼好,能讓他記住的,多半是半年之內就打過照面的。
時間越近他的記憶越清晰,模糊就說明時間已經較為久遠了。
在津京市市局沒有什麼記憶,那就是在——
蘭海市。
顧郁猛地睜開眼,湊在電腦前。
「小武,你幫我查一下近年來蘭海市發布的在逃通緝犯的懸賞令。」
武6雙眼一亮,瞬間明白了顧郁的意思。
「是。」
武6翻出蘭海市局在網上公布的在逃犯懸的賞令,跨時渝二十年,共四十七份懸賞令。
兩人率先剃掉了裡面的十二名女性。
針對三十五名男性展開了一一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