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舒不敢去躲,从小就被教导着要伺候好他的alpha丈夫,他已经没有了信息素,如果这样都不能让丈夫满意,他会被赶出去的。
祁潜就看着人眼里噙着泪,也不敢躲,“这么可怜啊。”
“可是看到你这样,我只会更想欺负。”
祁潜抬眼看到祁池已经向楼上走去,丝毫没有为青年停下脚步,起了心思,“这样,你去我哥的屋子,要是能让我哥不把你赶出去,我今天就放过你了。”
祁潜没有听到人答应,歪着脑袋低笑几声,手指拧着人的乳头,扣弄着乳孔,玩得乳头都肿了一圈才放手。
“你不会真的以为我是在征求你的意见吧。”
“小婊子,你要是不按我说的去做,我就给你这乳头打上孔,锁在这,让所有人都能看到你因为发骚被我罚了。”
在alpha强权世界里,alpha丈夫有权利处罚和管教妻子。
“想吗?”祁潜手指在乳头上点了点,“不想就去。”
余舒站在祁池紧闭的房门前,在祁潜的视线下敲了敲门。
“进,”祁池像是能察觉到是谁。
祁潜挑了挑眉,给余舒使了个眼神。“祁池,”余舒喊了一声,祁池抬眼。
祁潜没有让余舒穿上衣服,所以祁池看到人肿起来的乳头,大腿根上还带着透明的粘液。
祁池一下就能猜出人来的用意,“跪着,你没有资格站着,”祁池瞥上一眼,就移开了视线。
祁家娶了个没有信息素的oga,圈里公知,祁池不在意这个,但他的妻子要守规矩。
祁潜像是能猜到oga会跪在门前,站在门后,释放着信息素,逼得青年发出一声声的低吟,隔着门祁潜都能听到。
祁池冷冷地看了过去,从他的视角只能看到余舒已经跪都跪不住了,两颗被玩得红肿的乳头一摇一颤的,大腿根部都跪不稳,淫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流。
咬着唇,像在尽力去抑制发出的呻吟。
“我准你叫了吗?”
“滚下去。”
他抬眼看着青年没有动作,双目失神,整个人都像是刚从水里打捞起来,湿漉漉的。
祁潜在外头加重了威压,余舒整个人倒在了地上,指尖扯着地毯,“啊啊啊……”彻底压抑不住的呻吟一下传遍了房间。
祁池走上前,就能看到人发抖的身体,就连臀尖都直发颤,穴口不停地翕张,像要吞吐进东西。
淫水连臀尖都打湿了,裹上了一层薄薄的水渍,最明显的穴口已经是湿透了,一口一口地往外吐着水。
祁池居高临下地看着,看着oga因为信息素不停地高潮,锐利的眼神在青年的脸上来回扫视,已经含不住口水,口水挂在唇角。
祁池没有喊停,门里门外的两个男人都能感受到余舒不断地被快感冲击,一点点的玫瑰香弥散在两人的鼻尖,轻轻一嗅,就能闻到。
除去薄荷味,余舒似乎能闻到一点雪松味,冲散了一点微辛的薄荷味,他抬头,看到alpha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余舒下意识地缩了缩身体,“祁池。”
两种浑然不同的顶级信息素相互交织,对抗,可怜的是瘫软在地的余舒。
祁池的信息素相较于祁潜的极强掠夺性,更为强势威迫。
祁潜觉察到不同的信息素,轻笑了一声,耸了耸肩,转身走了。
祁潜走了,屋里雪松味的信息素还是没有消散,强势地充斥在整件屋子里。
祁池听着人一声声的低喘,“喜欢叫?”
在oga面前泄露信息素是件极为不礼貌的事情,不符合祁池事事追求规矩的信条,但眼前的人是他的小妻子,一个只会躲着他的小妻子。
祁池原本挑的是一个信息素匹配高达百分之九十的oga,但不知道为什么送来的是一个低级的oga,信息素可以说是没有。
余舒像是能敏锐地察觉到男人根本不满意他,于是他更害怕了,整日贴着信息素阻隔贴,生怕让人闻到了他那难闻的信息素,对他更为厌弃。
如果不是今天被祁潜抓到客厅里,祁池可能都不会注意到这个没用的小妻子,一个会对着丈夫藏着信息素的废物妻子。
没事,他可以教好他,首先就是要教会他如何伺候丈夫,就从信息素开始吧。
祁池看着人想去克制出泄露出的一点点玫瑰味的信息素,真不乖,连一点信息素都不愿意给丈夫。
穴已经湿透了,往外吐着水,身体也变得极为敏感,稍稍的触碰都会使人战栗发抖。
祁池把他的小妻子抱了起来,他看着小妻子连在他的怀里都不敢有太大的动作,瞧近了,更能瞧轻人被拧肿的乳头,和被揉红的腺体,那里会随着人呼吸一下下地往外散发着可怜没用的信息素。
劣质的oga连信息素都不能引诱alpha丈夫,只想把劣质的信息素藏好。
“就在这里叫,”祁池把oga放在沙发上,“揉它。”
祁池把余舒的手放在乳头上,“揉肿一点。”
他想把青年玩得湿一点,玩得再烂一点,最好把他玩得像个玩偶一样,会因为一点点信息素就引诱到高潮喷水。
祁池掰开余舒的腿,摆成形,让他一抬眼就能看到人的穴湿漉漉的,穴口大张,一张一合地想吞吐进去更多东西。
指腹在后颈的腺体上揉搓,看着余舒一点点地发抖,腺体被揉得更红了,要是走出去,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是一个有alpha的oga。
“要学会控制好你的信息素,要用你的信息素去讨好你的丈夫。”
指腹在上头不停打圈,“如果做不到,我会在上面安一个电极片,控制住你的腺体。”
“你每次见到我,都要发出信息素,如果没有,我就会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