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
余舒身体下意识地一抖,被调教得敏感的身体身下溢出晶莹,余舒穿着那身他最开始穿的白裙,露出纤细的小腿和伶仃的脚踝。
“老婆在想什么?”
霍明深不在家,余舒本以为自己能稍微轻松地度过今天,没想到顾云景又来了。
余舒坐在顾云景的大腿上,他看着男人高挺的鼻梁,粉唇微张:“云景,已经一个月多了……”
在余舒看不见的地方,顾云景的目光变得深邃不明,他的手指伸到裙摆下。
余舒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手指想按住,却听到男人漫不经心地说着:“你应该叫我什么?”
“老公、唔老公我错了……”
余舒夹着腿,丰腴的腿根挤出白嫩的软肉,顾云景扯着余舒的底裤,手指碾着柔软的花蕾。
“老婆不耐烦了?”
余舒不敢说话,内裤已经被扯得挂在小腿,内裤底部还沾着透明的黏液,余舒低着头,不敢去面对。
这一个月来他的身体已经被玩得熟烂,像含苞欲放的花骨朵被催熟绽开,艳丽地溢出芬芳。
“嗯?当初我们不是说好了,腻了就不要了,现在老婆是要反悔吗?”
顾云景的手指伸进小逼里,勾出银白的淫液,余舒哆嗦,按着顾云景的手腕。
男人的手劲很大,几下就轻而易举地把余舒玩喷了,余舒可能不知道他现在已经变得比被玩烂的熟妇还要敏感。
轻轻抠动,都能潮喷,这样身体他怎么可能还跑得出去。
可能刚刚迈开腿走上两步,就能高潮得喷水,淫液顺着脚踝滴在地上。
余舒溢出生理性的眼泪,腿根哆嗦,止不住地发抖,“老公……”
“老婆是想反悔吗?”
顾云景按到余舒的前列腺,眼眸晦涩,是不是要按个电极片,微薄的电流确保在不伤害到余舒的前提下,能控制着余舒的行动。
顾云景真想把余舒关起来,怎么都学不乖,还是想跑。
手指上溢满了晶莹,顾云景抬眼,余舒已经哭成泪人,喷湿的淫水溅到腿根,余舒捂住嘴巴可怜兮兮地发颤。
要是能在余舒身上安个定位器就好了。
余舒不知道顾云景在想什么,只是下意识地发抖,是不是他操之过急了,可是每晚他都被玩得哭叫,在地毯上爬,粗大的阴茎却总能贯穿小逼。
眼泪和淫水打湿地毯,余舒抓着顾云景的衣角,小振幅的抖动。
“好啊,”
顾云景突然松口了,抽出了手指,被操惯的小逼突然失去了刺激,余舒一下子弓起了腰,紧缩的肠壁收绞,余舒的眼眶湿润,顾不上什么,着急忙慌地问道:
“是真的吗?”
“老公什么时候骗过你,”顾云景抽着纸巾,擦着指骨上的水痕,眼神上下扫视。
余舒被看得羞赫,黏腻的液体还沾在腿心,纯色的内裤淫荡地挂在小腿,像个青涩的小娼妓。
顾云景被勾得性欲蓬发,都被操熟玩烂了,可余舒面上骨子里还是一如既往的清纯,像不谙世事的处子。
搭配上淫溅敏感的身体,一面天使一面恶魔,勾人而不自知。
余舒看着顾云景面无表情,看不出情绪,不敢再去讨嫌,抿了抿唇,“那我走了。”
顾云景怒意从心起,走了也不知道说几句好话。
也不肯叫老公,余舒看着顾云景脸色越来越差,垂着头,从屋子里找出了行李箱。
唇瓣抿得绯红,余舒换下了白裙,眉眼带上了笑意,眉眼弯弯,想向顾云景道别,可顾云景却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他。
扬起的唇角凝住,轻声说了句:“我走了。”
余舒是有一份稳定的工作的,虽然每天忙碌,但也充实,余舒无心去想两个男人,日子没有被打扰,是不是说明他们也不是很在意。
下班晚了,余舒揉着肩颈,腰有点酸,估计是累了,他加快了步伐,昏暗的灯光照着小路,余舒匆匆扫了一眼。
小路的灯光忽闪忽明,还是走大路吧。
余舒的脚步刚往路上迈,身后就窜出个人影,按着手腕,“唔,”余舒的嘴巴也被堵上。
余舒心跳加快,呼吸急促,“唔唔,”不停地挣扎,身体被压在粗糙的墙面,“动什么?”
是个陌生的男声,余舒大惊,挣扎得更激烈了,
啊,裤子被扯落,白皙浑圆的屁股在灯下泛着莹润的白光,“骚货,”挺翘饱满的臀肉被挺得翘高。
男人的手重重地抓揉,余舒觉察到身后的男人松开了堵住嘴巴的手,连忙挣扎求饶:“嗬啊、放过我,我给你钱……”
男人的手指已经伸到穴里,动作粗暴地搅动着,听着余舒的话,勾着唇,“给什么钱,这么骚,我给你立一个牌子,贱穴操一次十块。”
“不要额啊啊啊……”
余舒身体敏感,腰肢被随意地摆动,流出的淫水沾在男人的手指上。
凸起的骚点戳在指腹里揉,余舒就泄了,湿漉漉的逼水在灯光下格外明显。
余舒听到身后男人解着裤子,忍不住浑身颤抖,不住地绷直,脑海一片空白,天灵盖都不住地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