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是由她边肏边威胁着,纯子夫人再委委屈屈、受不了快感而饱受屈辱地喊出这样的称呼吗?
泷泽无比顽强地手持【匪徒】剧本:“看来纯子酱是对我的肉棒十分满意了,才会这样迫不及待……或者是因为你的丈夫太过没用,才会让纯子酱被强奸也爽得不得了?”
纯子又羞又躁,因为泷泽的[明知故问],虽然是个温柔的女孩子,但是这样故意问她这样羞耻的问题还真是恶趣味。
“当然是因为……泷泽桑你……”纯子的耳根红得快要滴血,但又破天荒地生出一些身为年长者的自尊,“阿江……”
她呻吟着缩紧小腹,纤细的小腿紧紧夹住泷泽的后腰,试探性地扭起屁股开始主动套弄起年轻女孩的性器——泷泽总是这样欺负她的话,她多少也是会反击一下的。
“嗯……”泷泽不由低哼一声,望向纯子的眼神惊讶又疑惑——感觉纯子夫人丢掉了【受人欺辱的柔弱人妻】剧本,捡起了【空虚与人偷情的放浪少妇】角色。
这和定制py的设定不一样了,除了【人妻】这个初始属性还在,走向已经完全不同了。
那她也要跟着换角色吗?
从【凶残匪徒】换成【爬墙摘红杏的流氓】?
泷泽很少遇到这样的场面,好在她随机应变得很快——毕竟无论是什么设定,只要是走py的路,都将走向同样的终途。
泷泽捧住纯子圆润的翘臀,开始配合地抽插,美妇的花穴因为已经高潮过一次,进出已经比第一次更加润滑泥泞,只是依旧有着无数殷红的媚肉紧紧咬住肉棒,整个肉腔仿佛藏了磁铁,吸吮住粗长的性器不断往里吞。
“嗯……好深啊……好厉害……唔嗯……嗯……”纯子双手环住泷泽的脖子坐在她的腿上颠簸,没多久就双眼湿润朦胧,秀气纤细的长颈向后绷直,拉扯着锁骨上薄薄的雪白皮肉轻轻震颤。
因为这样的坐入式,每一次的进入碰撞都能碾过女人的敏感点,龟头深掼花腔,传来饱胀般的错觉。没插多久,就又有一堆湿漉漉的蜜汁被捣出体外。
纯子本能地绷紧身体,双手紧紧抓着泷泽,眼中的雾气逐渐凝结成雨露顺着面颊滑下:“啊……泷泽桑……好胀……嗯……”
“这么喜欢我的肉棒啊……真骚……那以后等你老公不在,就给我打电话吧。”泷泽下流又促狭地说着调笑的台词,加快腰身挺动的速度,在纯子体内搅动出更加清脆的噗嗤噗嗤的响动,“我随时都有空来喂饱纯子酱的小骚逼……嗯。”
“不……没有……”溅飞的水花落在纯子的大腿、小腹四周,她被泷泽说得面红耳赤,忍不住绞紧双腿,就像是被抻开威胁的白兔,脆弱地露出命脉,无助但又讨好地迎合,又有些不甘地试图反击两下,虽然很快就被教训哭了。
泷泽脸上露出笑意,如同一位看到娇弱的宠物犯蠢时会心一笑的高高在上的主人——爬墙的人虽然属性是流氓,但胆敢与美人白日宣淫私通,应当是位闲来无事、为追求刺激而热衷于游走在少妇间的【阔家小姐】,这样的角色面对被自己引诱的空虚人妻,往往都是自得自满的俯视观感——她兢兢业业地扮演自己新补充的设定,肏着新猎物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呀啊!……好深!……呜……”纯子惊叫一声,胸前丰满的奶球跟着上下颠簸,吓得搂紧泷泽的脖颈。
这样全靠着泷泽托着屁股的姿势,几乎一下就让龟头深抵住了花心,比坐入式还要深的角度,因为重力的不可抗而像是整个人都坐在了肉棒上,令人腰肢一瞬发软;尤其是当泷泽一走动,肉棒就深深浅浅地在纯子腿心间进出起来,但无论深还是浅,都只是相对而言——因为无论怎样,最后肉棒都会像钉子一样,硬邦邦地顶进骚心。
纯子眼中瞬间有了更多的泪意,本能地夹紧双腿,小腹起伏,试图将深插进来的肉物排出体外,“不要……嗯……”
“唔……夹这么紧…小心把以后伺候你的宝贝夹坏!”泷泽抱住怀里的美人在客厅里踱步,抽出手在她屁股上重重甩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本就红肿的臀瓣上立刻浮现出新鲜的掌印,纯子痛得惊叫,本能地挣扎起来:“好痛……!”
可这样的姿势,她越挣扎扭动腰肢,坐得就越深,敏感的花穴抽搐着流出更多的淫水,屁股被顶得又软又麻,剩下柔软丰满的上半身被撞得不停在空中和泷泽怀里摇晃,浓黑柔软的头发半散半披,即便一时在纯子纤细的肩膀上搭着,也很快就被会肏得颠簸到背后去。
最后痛叫又变成呜呜咽咽的哭泣,满脸通红地摇晃脑袋。
“别急……这些堂本先生做不到的玩法,我以后都会陪纯子酱玩一遍……嗯……”泷泽说着恶劣的话,故意向上挺腰,本就凿弄着花心的龟头再次深嵌,一遍遍膨大地撑开幼嫩的小口。
“不行……哈啊……泷泽桑……嗯呜太深了……”纯子软倒在泷泽怀里发出柔弱的哭求,流着泪水,甚至为了得到解放而忍耐着内心中巨大的羞耻,受不了地娇啼起来,“咿……啊……阿江…姐姐……饶了我……啊啊……”
泷泽听得耳根一痒——纯子夫人扮演起【空虚放浪偷情少妇】的实力同样不容小觑。
只不过猎物无论如何哀婉乞求,为人傲慢的【阔小姐】并不会对此多加怜惜停顿,反倒在听见妇人娇弱的呻吟时更加兴奋起来,抱着人在温馨的客厅里边走边肏,在颠簸之中对准纤弱的宫颈口一下接着一下狠狠地冲击起来。
“这样就够深了?”泷泽发出嗤笑,腰身摆动得越来越快,肉棒剖开肉腔,重重地插到了花心上,一下,两下,连绵不绝地撞击子宫口处那条紧韧又娇弱的细缝。
“大鸡巴还没彻底肏开你的小子宫呢,就受不了了?……别急,姐姐答应纯子酱了的,会好好疼爱宝贝。”
“呀……!不行……姐姐不要顶了……哈啊……”纯子哭着摇头,脑袋里充斥着快要升天的空茫热气,已经分不清自己在说什么了。倚靠着泷泽的身体被撞得一下下震颤,肚皮底下一阵一阵地突起凹陷,每一次的肏弄、过分粗长的肉棒都会凿在花心上,那里被捣得越来越软,传出一种难以自控的、快要喷发的酸麻,好像濒临决堤的岸坝,随时都会喷涌出奇怪的东西,“……真的受不了……呜呜…”
“别怕,纯子酱……插进去会让你爽翻天的。”
年轻女孩像是怜悯一般亲吻舔舐纯子脸上的泪水,年长些的秀气人妻已经没有多少理智去理解她的话了,眨着下垂的无辜的杏眼不停地委屈地哭着,可怜又娇气地唤着“姐姐”试图求饶,结果反倒是这声声娇啼惹起了【阔小姐】的欲火,身下本就被不停凿打的嵌合之处突然被狠狠一顶——!
仿佛是一种怪诞的折磨,又仿佛是一次舒爽到全身心都麻痹的快感,纯子最终发出一声细细的尖叫,“呀!破掉了!……要进来了!!”
美妇双手双脚都盘紧了泷泽的身体,整个人像是条刚被捞出水面的银鱼一般出了一身密密的细汗,绷紧了纤细的腰肢与臀股。
汗意使得本就细腻的肌肤更加滑溜柔嫩,差点让泷泽搂不住纯子的腰肢——已经甩出狂言的家伙赶紧定神,挺身继续前推,将卡在半路的龟头彻底挤进了水嫩的子宫。
“啊……!全部都进来了……要死了……呜呜不行了……”纯子大哭着摇头,小腹剧烈起伏,娇躯颤抖,像是再也承受不了般打了个激灵,再次高潮。
而这次,泷泽没有再停留等待她缓过劲,而是抱着人走进房间,将人直接压在了房间里的飘窗之上。
小公寓房间的飘窗不大不小,光线和视角却极佳,在白色蕾丝窗帘没拉拢的间隙,能望见窗外明亮的天空与展翅的飞鸟;只不过如果对面那栋楼的高层公寓有人往此处望来,也能观察到这里正有个赤裸的娇美女人躺在飘窗上,双脚被迫架上了另一位女性的肩膀,圆嘟嘟的臀瓣被顶得抬起乱晃,娇弱地承受同性的剧烈肏弄。
纯子残存的理智同样能意识到现下极容易暴露的危险,朦胧的双眼仰望见高空中蔚蓝色与云彩的辉印,飘忽的听力能偶尔捕捉到楼下车辆的飞驰,可是嘴巴却只会自顾自地张开,与外界那些鲜活又纯洁的事物完全割裂,求饶又像是邀请般发出令纯子自己都面红耳赤的娇吟。
“哦……好厉害……呜呜……要被肏坏了……”
身上带领她迈入愉悦泥沼的女孩听着她的浪叫,脸上的笑意浮现出实质化的戏谑逗弄——明明是个温柔的孩子,在这种事情上却有着无穷的恶趣味。
她问道:“纯子酱……知道现在是谁在肏你吗?……嗯?”
仅剩的羞耻告诫纯子不要回答,可是女孩用力掐着她胸前的乳球,腰身如打桩一般挺动,令她从未体验过刺激的子宫被肏得仿佛溅出了火花——纯子无法自欺欺人地、无比坦率和勇敢地回应起来:“嗯啊……是泷泽桑……哈嗯……要被弄死了……”
“回答错误,难道随随便便一个人都可以把鸡巴插进纯子酱的小逼吗?……”泷泽将女人团在身下紧紧压制,小腹一遍遍在纯子的臀股间疯狂拍打,因为想起先前跳戏之事,她在此时又重新捡回了威胁的匪徒剧本,“我干的可是堂本先生应该干的活吧……所以,你要叫我什么!”
“嗯哈……不要!呜……姐姐……”纯子哭着呜呜直摇头,腿心间又麻又酥,阴道和子宫都被插出火辣辣的痛爽,几乎要被整根肉棒捅穿填满,就连原本平坦的小肚皮也鼓起奇异的弧度。
“又说错了!”
严厉的惩罚紧接而来,纯子哭得越来越惨,被撞得身子不断向前冲去,又被抓住腿根轻易拖回,像一只乖巧的家养白兔,面对主人的不满终于选择了配合地浪叫,“是、是阿江…啊嗯……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