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爵这下可知道你的女儿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可需要各位大臣传阅帮你再,判断判断?”
戏都唱到这儿了,众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摄政王久久未有动作,今儿个是要拿司南爵开刀了,司南爵并不愚钝,她自然察觉到,但此刻她只求保下这一血脉。
“不必麻烦了,不求王爷放过,只求王爷留小女一命。”
但沐云幽的话却让司南爵两眼一黑,沐云幽将手上留下的另一本狠狠砸向地面。
“那谁又来饶过他们!”
摄政王震怒,朝堂之上无一人敢言,群臣恨不得变成乌龟,就连殿外的萧子涵也被吓到。
司南爵两眼一闭,放弃挣扎,又似是认命,她摘下官帽:“是老臣教女无方,老臣愿意交出这身爵位和粮草军兵权,只求陛下和王爷看在老臣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饶我儿一命。”
泄气的那一瞬,她仿佛老了十岁不止,但沐云幽并不觉得她值得同情,司蓉有今日这下场,全是因为司南爵的纵容,而司南爵有今日,全是因为她贪心,不知感恩,不忠不义。
但样子还得做足。
“哎,其实本王也不忍心,但这凡事都得依法不是?而且这北朝二皇女和小皇子还等着本王和陛下的交代。”
“这样吧,就看在司南爵为我大夏劳苦半生的份上,这爵位就不收回了,废除其世袭权,收回粮草兵权,司南爵之女——司蓉,冒犯皇女,调戏和亲皇子,差点坏两国和亲大事,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赐杖刑二十,禁足于府,什么时候改了性子,学好了再请旨出府。”
沐云幽这一手看似未收回爵位,但司南爵的地位也就止步于此了。而二十杖刑,宫杖可不是拿着玩儿的,就司蓉那身体,能挺过来就不错了。
“陛下看呢?”
沐璇槿正看的起劲呢,快回应道:“都依摄政王的。”
“谢陛下,摄政王不杀之恩。”
见司南爵怔愣在原地,沐云幽怕她接受不了直接崩溃了,那就不好玩儿了,“来人,扶司南爵起来吧!”
司蓉的事已了,那么接下来就是那些搭伴儿的了。
“本王记得逍王说,当时还有谁来着?”
“启禀摄政王,老臣的孙女萧子涵也在场。”
沐云幽装着明白踹糊涂:“哦?竟然还有萧学士的孙女。”
“启禀王爷,臣的幼女也在。”
“臣的女儿也在。”
随着大学士的承认,其他几家纷纷站出来,司南爵原本还精神恍惚,见这场面又好些了。
她这才回过味儿来,怪不得她们不敢看她,怪不得她们是那个眼神,原来她们都只知道,就只有她被蒙在鼓里。
其实这也怪不得他人,谁让司蓉没撑到回府。
但此刻,已无人顾及她的反应。
“那萧学士又怎么看此事?”
萧润芝没有表达态度,只是说明立场此事与萧子涵无关,她也是受害者。
“老臣的孙女此刻就在大殿外候着,陛下随时可以传唤。”
和沐云幽确定好,沐璇槿这才点头,“传!”她好想瘫坐着看戏,这样坐久了好累,但也有些些许兴奋,要开始狗咬狗的戏码了嘛!
“宣大学士嫡孙——萧子涵上殿!”
萧子涵站的腿都麻了,终于听到殿内传唤,她赶忙整理好衣裳,确定无问题之后由宣传侍女带入大殿。
“禀陛下,摄政王,萧子涵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