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云幽知道为什么,北堂泽没有软枕抱,她就是那个软枕。
被压了一晚上,沐云幽觉得胸口有些闷,当她看到胸上的那双还撑着的手之后,她明白了,她这是不仅被当了一晚的软枕,早晨起来还被轻薄了。
北堂泽顺着她的视线注意到自己干了什么之后飞快收回手:“王爷抱歉,本宫不是故意的。”
沐云幽揉了揉胸口:“嗯,本王知道。”
当前的姿势,北堂泽跨坐在沐云幽的腰上,沐云幽怎么看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
下一瞬,沐云幽抓着北堂泽的手一个翻身将其压在了身下,然后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嗯,这样才对嘛。
随后俯身在他唇角左右各轻啄了一口。
北堂泽莫名觉得王爷有些幼稚。
“王爷,王妃可是醒了?属下带人进来伺候。”
经过昨晚和竹心一晚上的探讨,影礼很有眼力见地换了称呼。
沐云幽拿被子将人裹好才下了床,放下营帐中的帘子后才让人进来。
昨天因为刺客的事情,很多人都没怎么猎到猎物,只有沐璇槿猎到了最大的一头鹿,量不多胜在个头大。
这下,她真成了魁。
为了安抚大臣们的情绪,沐璇槿按照惯例将这鹿肉分了赐给各位。
兵部尚书伤势不重,但为了展现小陛下的人道关怀,沐璇槿将自己的那一块肉一同赐给了她。
兵部尚书却称小伤不足挂齿,且受陛下关怀她真是感激涕零。
沐璇槿觉得可没有让长辈在自己面前哭的道理,于是将自己的那块鹿肉收回送到了摄政王府。
效果显着,兵部尚书不只不想哭了,甚至有些无语住了。
逍王赶忙打圆场:“陛下还是个孩子嘛,小孩子就是真诚,看不得长辈哭,尚书大人理解理解。”
面对逍王的“理解”和大臣们的嘲笑,兵部尚书觉得自己快要碎了。
而快要碎掉的还有一人。
起个大早,想去偶遇北堂泽的萧子涵,在晃悠到摄政王的营帐时,却看见沐云幽和北堂泽二人自同一个帐篷出来,甚至穿的衣服还是同样的款式。
她破碎了,但是二人站在一起的样子确实十分般配又养眼。
可是。。。。。。
真是越看越般配啊!
破碎的萧子涵默默地绕了个道,上了回京的车驾。
消失一晚上的北堂寒在回去的时候愣是将北堂泽给抢了回来,沐云幽表示北堂寒是个无赖,。
她大度所以委屈,最后需要阿泽的安慰。
所以北堂泽答应回去后就给她绣荷包。
北堂寒:本宫好似赢了又好似输了。。。。。。有朝一日与沐云幽竞争,竟然输在了无耻?!
在队伍行驶到半途时,魏萱思量片刻,御马来到沐云幽的马车旁。
“微臣魏萱有事禀告王爷。”
一只纤纤玉手自车窗旁缓缓撩开车帘。
“魏大人,何事?”
“王爷,昨夜微臣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围猎场里出现的那批刺客不是要行刺,更像是在——示威!”
沐云幽眼底闪过一丝暗芒:“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