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将亮二人才翻越群山,赶到营外。
临近营地,看稀稀拉拉路上的军中头目从大山深处归来,张嘴瞌睡,一脸劳累。
();() 却是许多人明知道希望渺茫,却贪那闯大王的高额赏格,所以在山中寻了一夜。
路野和王虎见状,便也装出一副疲惫不堪,没什么收获的恼怒困顿模样。
二人顺利回了大营,却看大营中间昨晚被弄得稀巴烂的牛皮帐篷已经没了,新的帐篷也未搭建起来,中间空了一片白地。
找人一打听,原来是闯大王觉得城外不安全,所以连夜进了城找了住处休息了。
两人不再管那跑路的大王,又钻回到自家帐篷中。
“大哥,二哥!”张存义急忙迎上,“你们要再不回来,我就要带兄弟们搜山了。”
“没什么收获也不打紧,要我说,昨日那贼人诡异不知是什么路数,便不该去追!”
“哈哈,老三,”王虎挤眉弄眼,“这你便弄错了……”
“我们这次……”
路野拦住他,指指帐篷外。
“先睡,回去路上再说。”
王虎哦一声,躺下便睡,路野冲着张存义点点头,也睡了。
张存义若有所思,看来老大和老二收获不小啊。
省城内。
一处气派的豪宅内外布满了巡逻的马兵,这处宅子一看便是紧急收拾出来的,门楼还塌了一半,地板上有大片大片的血迹,后院还有冒着袅袅青烟的房子。
大厅里。
青阳道长做一脸惭愧状。
“大王,贫道有愧啊,追了那贼子半夜,虽然将其击伤,却被其用秘法逃脱了。”
闯破天已经恢复了往日镇定模样。
“哈哈,只要道长无事,跑脱一个贼子算得了什么。”
不过他转口便问。
“不知那贼子伤得是否厉害?还会不会来?还有,道长上次赠的纸符还有么?”
青阳道长心中冷笑。
“大王放心,那贼子中了我一剑,伤到了根基,短时间不会再来了。”
“至于那纸符吗?”他故意装作肉痛道,“每一张可是耗费我精血画出来的,若要恢复旷日持久……”
闯破天立刻正色道。
“既然需要耗费道长如此心血,是本王唐突了……”
“道长放心,等我定鼎天下,定不失公侯之赏!”
他各种好处大口许诺,青阳道长看戏拿捏得差不多了,才从怀里又掏出了一张纸符。
闯破天欣喜万分将符纸收下,藏在怀中小心放好,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他试着发问。
“道长,我看你昨晚和那刺客手段非凡,一道纵光便出了大营,请问这是什么秘术?”
“我是否可修行?”
青阳道长心里冷笑,美得你。
法不可轻传,再说了你也未必有那根骨,即便是有,道爷的资源还不够用呢,怎么还能再分你一份?
你还是老老实实得玩你的天命降身吧!
他故意摇头轻叹解释道。
昨日里他和那刺客使的都是道术。
大王你除非放弃争龙,否则龙气在身,便无法修道。
即便是放弃争龙,这道术也艰难异常,更甚于武道,要看根骨,悟性,缺一不可,怕是也未必能修出名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