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想让蒋博云以死亡作为代价。
“你说这只猫叫什么名字比较好?”
陆延冷不丁开口打断了喻泽川的沉思,他循声看去,就见陆延有一下没一下的帮那只猫梳理毛发,静默一瞬道:“陆延,医生说它活不了多久了。”
喻泽川今天去医院接猫的时候,顺便拿了体检报告:“医生说它以前可能出过车祸,不仅右腿骨折,内脏还有不同程度的损伤,而且严重肾衰竭,明天还得送去打针。”
其实说来说去,喻泽川想说的只有一句话:
“它能不能活过这个星期都是问题,没必要取名字。”
名字只是一个称呼,但有了名字就意味着“记忆”,“记忆”代表着难以忘却。对于一只将死的猫没必要倾注太多感情,否则到时候难过的只会是自己。
“肾衰竭?”
陆延闻言一愣,随即回过了神,他摸了摸猫咪头上的黑色花纹,有些难过,但又没有特别难过,毕竟才养不久呢,思考片刻才道:“那要不就叫它长命吧?”
喻泽川吐槽:“俗。”
陆延:“百岁?”
喻泽川:“更俗。”
陆延:“不管了,就叫它百岁。”
陆延把百岁抱进新买的猫窝,拍了拍身上的毛,这才走到办公桌边把喻泽川这只“大猫”强行抱起来,转身朝着卧室走去:“你刚才在忙什么,连觉都不睡。”
喻泽川:“没什么,给朋友送了份礼物。”
陆延把他轻丢到床上,好像有点拈酸吃醋,一连串问题抛出来让人接都不知道怎么接:“什么朋友,男的女的?老的少的?”
喻泽川伸手搂住他的脖颈,语焉不详:“没什么,一个快死的朋友。”
他语罢偏头吻住陆延的脖颈,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痕迹,仿佛在标记自己的所有物。
殊不知另外一边蒋博云得知自己的楼盘项目有问题,大半夜气得快疯了,东西噼里啪啦砸了一地。
他泄力般跌坐在椅子上,牙齿咬得咯吱作响,阴测测吐出了三个字——
“给我查!!!”
墙上的挂钟悄无声息游走,预示着新一天的开始,也预示着任务完成的倒计时。
终
上一局游戏,陆延死于倒数第二天凌晨。
这一局游戏,他已经成功存活到了最后两天,他深知细节决定成败,所以每一分每一秒都过得格外谨慎,打定了主意足不出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