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喝的少了麼?
書童正欲再喝些試試味道。
對面而坐的白路迢忽然拍桌而起:「真是氣死我了!我堂堂破風軍少帥,為什麼要娶個素未謀面的女子!萬一那個梁三小姐長得不好看、脾氣差、又弱不禁風,婚後跟我相顧無言怎麼辦?」
此話一出,他一副仰天長嘯般壯烈模樣,卻沒有發出吼聲。
他顯然是喝多了,酒勁上頭,臉頰有些許緋紅,眉頭緊蹙著,眼裡、臉上都是無可奈何,其中還夾雜著些不甘和被迫接受現實的難受。
所幸,周圍並無他人,酒肆外路上也已不見有人影,酒肆老婦方才已去後邊收拾廚房,不在此處。
整個酒肆大堂里,除他,便只有他對面的書童。
書童坐下後便沒再說話,安靜得讓白路迢直接忽視了這其實還有人的存在。
白路迢重坐下,握起酒壺,將壺口對準嘴,憤憤然般將那酒倒入口中,大口飲下。
一壺酒喝完,他將酒壺重重放下,發出道沉悶聲響。
他握拳捶桌,又似是帶著些怨念嘟囔道:「今天的事怎麼能都怪我……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又不知道外面那些人會把我的話傳成那樣!我又不是那個意思……」
他又捶了幾下桌子,仿佛是將今日白天時不曾表露出來的委屈在醉酒後接著酒勁發泄出來。
此處僻靜,也沒有別人,他沒有那麼多需要顧忌的,只是心中憋屈,便將那股勁發了出來。
旁邊的「書童」端著尚未到嘴邊的酒杯停頓住,將白路迢方才所言悉數聽於耳中。
「書童」沉默片刻後,抬起頭來,望向白路迢,悠悠啟唇道:「那個……我覺得,我長得不醜。」
「?」白路迢抬頭,眼眸半眯,似是疑惑。他顯然還沒反應過來。
「書童」又道:「脾氣也還行。」
「……」
「身體素質也不錯,認真起來,一個能打倆。」
「…………?」
白路迢眼中疑惑更甚,神情不解。他盯著坐在自己對面的「書童」,眼眸眯了眯:「你是?」
「書童」朝他露出個禮貌淺笑,將手中酒杯緩緩放下:「我是梁言念。」
白路迢一愣,忽的大驚。他睜大眼,眼眸瞬時顫動,裡間儘是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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