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快炒!
……
凡锋从蒋继龙和蒋继文两人的言行举止来判断,蒋惠萍的失踪确实与他们无关。那么,小惠萍到底在哪里呢?
两位大伯,既然小惠萍不在这里了,我也没心思吃饭了。我还要到别处找她去,我不能眼睁睁地让她这样丢了。告辞了!凡锋抱抱拳行礼道别。
大伯父拿眼瞪他:你这什么话?既然她不在这里,她本来就不在这里的。啊,你以为她会自己找到这里来像回家一样啊!再说了,你把我们当什么人啦?以为我们是强盗啊,把蒋惠萍偷来了,是不是?
大伯父,你多疑了。一个孩子失踪了,作为父母,所有能找的亲人朋友都会去找,去找哪个并不意味着那个就是偷。换做您,您也会这样做,对吗大伯?凡锋坦诚地说。
也是。不过你来之前,为什么不叫春林先给我打个电话问问这里有没有惠萍的消息呢?
我没告诉她孩子丢了,我怕影响了她的抗病毒治疗,对她的身体恢复不利。
所以你就逞能地连夜跑到我这里来?
小侄凡锋不敢逞能,小侄只是寻找小惠萍心切。
不敢逞能?你看你跑了一夜到现在粒米未进,还想空着肚子回去,这不逞能逞什么?你以为你是铁打的呀?吃饭为大,老爷来不怕。吃顿饭也不耽搁你找惠萍的多少时间,饭都上桌了!
原来伯父是迂回将了小侄一军,留住小侄吃饭。哎呀,佩服,佩服!既然伯父这么好客,就吃吧!
哈哈哈!哈哈哈!……
饭桌上大伯父和二伯父大碗地喝起酒来,凡锋只是小饮。大海碗酒下肚,话开始多起来。
大伯父说,要是小惠萍真的丢失的话,八成就在那里。
你说什么?那里是哪里呀?二伯父和凡锋不约而同地问道。
这可能要得罪了你妻子啊侄子呀。
哥呀你干嘛净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呀?我都听蒙了!
是啊大伯父,孩子是我老婆所生的,还有什么自己得罪自己的啊?
老二,知道你女儿江春喜的电话号码吗?
哪能不知道啊哥,在我嘴边挂着呢,有什么事呀哥?
凡锋,用你的手机给春喜打个电话,打通了我来接。
电话接通了:喂,是谁呀?是江春喜的声音。
我是你大伯父,我和你爸正在喝酒。
啊,大伯和我爸都好吗?
都好,全家都好。姑爷在家吗?
不在,昨天就出去了,听说是去看一个朋友,准备跟他一起出去打工呢,直到现在还没回来呢。
你家婆呢?
也不在,一大早就出去了。有事找他们吗?
也没有什么事,只不过想顺便问问一下姑爷庆伟弄石那边的梁菲一家可好?
都好呀,有什么事?
没什么大事的,半年前我去你那里的时候到过他们家,他们托我办点事,我是想问问他们家有没有人外出打工去的?
没有啊。两三个月前大姐梁菲说去打工,但只去了几天就回来了,现哪都不去,在家呀,还隔几天就来我家一趟,帮我带带小孩,洗洗尿片什么的,就在昨天她也刚来过呢。
啊,你孩子都好吗?
都好着呢,只是那个才六个月的小孩晚上爱哭,没人帮我带,我脚不方便,抱他起来溜达溜达很困难。嗨……
那你的家婆呢?
近两个月来她老是喝酒,喝得乜乜斜斜的哪还会带?
她跟谁喝那么多酒啊?
亲家母卢秀莲啊,就是大姐梁菲的家婆呀,不是她过来跟我家婆喝就是我家婆过去跟她喝啊。
那你老公不帮带一些吗?
带孩子又不是男人活,他哪帮我带呢?再说了,我又做不了其他活,等着他们吃白饭,我不带谁带呀。
那你可得辛苦啦,对不起啦,我们帮不上你的忙啦!祝你们母子平安啦!
谢谢伯父!伯父再见!
……
你这是调什么查啊哥?跟我女儿啰哩啰嗦那么久我还真听不出什么名堂来啊哥?
去你的,喝酒!
又一大口酒,喝去了大半碗,大伯父抹着嘴巴说:老二啊,你还记得咱爹啊在哪里造火药装制乌铳吗?
啊……?二伯父好像一下子记不起来一样在转转脑袋眨眨眼睛。
那时候啊我们哥俩还没穿裤子呢,光着屁股呀跟着咱爹还有几个大家伙,跑前跑后地看着他们从那些山洞里挑出据说是千万年不曾淋过雨的粉白细腻的泥粉来,放到石臼里面,用木舂用力舂起来,然后过萝筛,再拿去酿制,又再加上硫磺等等一些我不知道的东西,又再舂又再晒,好多好多工序后才制成火药;又在那些山洞里打铁造乌铳,把那些火药放进乌铳里,轰隆轰隆轰隆,打土匪去了。记得了吧?
噢!记得啦,记得啦,弄石呗!我的老哥啊,你不点了我一下脑袋,我还真的记不起来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