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岳母血泪对这帮禽兽不如的控诉,刘江一骨碌站起身,奔到门口,拉开门闩,大声说:“天大地大法网最宽大,我要看看,这些黄毛帮要横行到什么时候?他们有胆再来的,我要会会他们,总不能让我岳母大人再如此受人欺侮下去了!”岳母四十多岁,一副娇躯正在泛出四十多岁成熟女性最富有的魅力,她和妻子袁佳怡两母女站在一起,正好是红花配绿叶,要不是岳母被李汉光带来的黄毛帮搔扰打击所带来的愁容,岳母女性成熟的魅力绝不亚于她的女儿,只是一个透出富态挠人心魄的最吸引力的熟桃般的女性,一个是东方维纳斯女神一样的年轻漂亮的凹凸有致的妙龄少妇,她们各自施展着自身的芳华,撩拨着男人们的春心。
今夜注定多事。
刘可民看见刘江已忍无可忍,就劝劝他,小刘,消消气,冷静一下,这些黄毛帮不好惹,他们现阶段胆子越来越肥越来越大了起来,开始只是在农场门口转悠,后来开车进到农贸市场来打听袁干妈的情况来,再后来就直接开车逛到了家门口来,揶揄,有意闹事,只是被我打趴了一次,不敢再动手抢人了……
他们都打听我丈母娘哪些事?刘江问。
都在打听你丈母娘家里有哪些人?有谁跟你丈母娘来往?是不是有男人啦?现在做什么事?平时去哪里散步?爱去什么地方玩?等等,都是打听你丈母娘的一般生活习性……
刘可民告诉刘江说。
那么,他们多少天就来我丈母娘家转悠一次?
平时可能是三天两头来一次,有叫门的,有喊人名字的,都是夜深人静时,而每每听到有客人来你丈母娘家做客时,他们来得更勤快,几乎整放的每隔一两个小时就开着摩托车来一次,而他们所骑的摩托车是自行改装过的,马力大,声音昏天暗地的,叫人魂飞魄散,还带着白灿灿的砍刀,见了他们那阵势,鬼都跑路起来……
今晚他们还会再来吗?
会!前头我们吃晚饭时他们来了几趟,子夜后他们就像马蜂那样,摩托车轰隆轰隆地,不停逛来逛去……
不扰民吗?
是扰民啊!
干嘛不投诉?
怕啊,谁敢拿头去惹马蜂窝?得罪不起他们啊!
生过事情吗?
有过,我不在时,你丈母娘险些被他们抓走几回,而那个李汉光就曾撬门进屋,想玩弄你丈母娘,被你丈母娘一菜刀砍在左肩上,嚎啕着丢下你丈母娘,叫黄毛仔飞车带他去救治……
不报警呀你们?
报了,警察也来了,不知如何处理置李汉光黄毛仔们,没有下文。
哎,看来警匪勾连,你们这里呀不安啊!
可不是吗?如今黄毛的换成了红毛的,红毛的换成毛的,一天三换,来了一拨又换另一拨的,这里的人心惶惶不可终日,有许多自愿留场的,都离场搬走了,不知流落何方……
我得治治他们,还民众一个宁静的日子!
你别管!他们有保护伞,你扛不过他们!
是啊,女婿,强龙不压地头蛇,算了吧,别惹了一身骚没人帮你挠啊!我小心再小心就好了,只要你们小辈能过得好好就可以了!
放心吧刘叔,为你更为我丈母娘讨个公道,你们前辈过得不安然,我们小辈能过得好吗?我权衡再三,我能做到的我才敢动手去做,让我试试吧,不试试,成功从哪里来?
说完,刘江又问岳母大人:“丈母娘,你这辈子经历过的诉案,还有存根吗?"
“有!有!有!我化成灰了,也要保护好这些案底,它们是我这辈子的轨迹,也是我的清白呀!"
“您能把它们拿来给我看看吗?涉及到您隐私的,我一定帮您保密!”
“我的好女婿呀,娘还有什么隐私呢?所有的一切都朗朗于乾坤了,你看看吧!”
岳母大人把一沓厚厚的有些泛黄了的手写稿交到了刘江的手上。
刘江看着满纸上一行行一个个苍劲有力的字迹,他惊讶地问:“丈母娘,这是您请的谁写的状书呀?"
“在监狱里,我还能从哪里来钱请人帮写的状书啊?管教人员能给你纸笔都谢天谢地啦!”
“那就是您自己写的啦!”
“那当然!你有冤你心知肚明,谁会是你肚里的蛔虫能悉知你心,为你鸣不平呀!”
刘江又看看这一行行一个个文字,又看看眼前这个岳母大人,不由在心中绝叹:“字如其人,人如其字啊,人美,字美,不愧为人儿美来字更美,字体亮丽人靓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