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影片正式开始的间隙,孙幼问:“这么多碟片你都看过?”
宋瑎收集的影碟不止那一个柜子,电视机下面那一排几乎都堆满了。
宋瑎左手靠在她的肩上,细长的手指缠绕着一缕黑发:“都看过,有些特别喜欢的反复看了好几遍。”
他们先看的是《异形》,这个片子孙幼以前趴在小卖部的玻璃柜台旁边看过一点,但是后来赶着要回家给爸妈做饭就再也没有看过。
孙幼抱着抱枕看的很认真,宋瑎盯着她也很认真。
宋瑎发誓,他一开始是真的打算很纯洁地看电影。
但是他现在也是真的想和她亲近。
这个念头在宋瑎的脑子里一闪而过,然后他就准备实施。
孙幼听见耳边越靠越近的呼x1声,下意识地侧过脑袋就要躲,可宋瑎不想就这么放过她,伸出手扣住孙幼的后脑勺强迫她把脑袋转了过来,接着双唇紧紧地压了上去。
宋瑎吻得热切,两人的嘴唇刚贴在一起的瞬间他便用啃咬起孙幼的唇瓣,孙幼被咬得有些痛,g脆双手搂住宋瑎的脖子,松开了紧闭的牙关任他将舌头深入到她的口腔内,g着她的舌头往外拖,放肆地跟他的纠缠在一起。
宋瑎好像特别喜欢接吻,不论是做还是不做,只要空间里只剩下他和她两个人,孙幼就能感觉到他覆在她唇舌上的温度。
吻到情动时,孙幼的t恤被撩了起来,宋瑎不安分的一双手寻着衣服和皮肤之间的空隙0了进去,上下r0un1e着她背后软neng的肌肤。
直到0上了孙幼内衣的扣子,温热的指尖犹犹豫豫地在那边徘徊了半晌,到底没解开。
宋瑎气馁地在孙幼的唇瓣上咬了一下,大掌贴在孙幼的后背上用力地将她按向自己,张嘴封住她的唇不断地用舌头来回纠缠着里面软滑的丁香小舌。
不知持续了多久,两人都吻得有些喘,宋瑎放开了孙幼的唇,亲昵地额头抵着额头,间隙又低头啄吻了底下sh润的唇瓣好几次。
“你现在舒服了吗?”宋瑎意有所指的问,一只手向下,试图解开孙幼短k上的扣子往里面伸。
孙幼被他的吻g起了身t最深处的yuwang,但身t告诉她她最好不要这么做,于是她平复着喘息,伸手按住宋瑎放在扣子上的手不让它进行下一步:“不舒服,我想看电影。”
宋瑎不想就这么放开她,他反手抓住孙幼的手按到自己的胯下,他的x器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将k子撑起了起来,y邦邦的一根在孙幼的手下跳动:“那你帮我00行不行。”
“就一次,我保证就一次。”他低头用高挺的鼻梁在孙幼的脸颊上蹭着,放软了音调,莫名让孙幼想到了自己曾经养过的那只狗。
“你不是想看电影吗?”孙幼企图将这个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少年救回来。
“这部我看过很多遍了。”宋瑎闷闷地回她,就这么抵着她的手隔着k子开始上下蹭动。
见她不反抗,宋瑎t1an了t1an唇,伸手将k衩拉开了一条小缝抓着孙幼的小手放了进去:“你继续看,我不打扰你。”
柔弱无骨的小手握在粗长的x器上,宋瑎舒爽地叹了一声,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抓着它上下来回套弄。
yjg在孙幼的手里不断翘动,从guit0u渗出来的透明yet黏了她满手,roubang被磨出了水光,在手里进出时不断地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宋瑎浑身被浴火烧得正旺,他一手握着快速ch0u弄着roubang,一手胡乱地抓过孙幼的另一只手按在肿大的guit0u上想寻求更多的快感:“帮帮我。”
孙幼想他快些结束,于是她指腹沿着敏感的guit0u打着转,还时不时地用指尖在吐着水的马眼处剐蹭。
“嘶!”宋瑎像是受了很大的刺激一样,他高高抬起下巴发出一声很大的喘息,抓着孙幼按在roubang上的手套弄得更加用力:“继续!再帮我弄弄!”
宋瑎喘息的声音弥漫着被q1ngyu灼烧的味道,一直烧到了孙幼的身t,刚刚压下去的yuwang隐隐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可她今天真的没法再来一次了,孙幼抿起唇,在宋瑎祈求又不解的目光中松开他的guit0u,然后向下抓住他0露的两颗卵蛋狠狠地捏了一把。
“啊!”被捏住y囊的那一瞬间又痛又爽的刺激冲上头皮,宋瑎红了眼圈,手臂的肌r0u缩紧,他几乎失力般得倒在孙幼的身上,毛茸茸的脑袋钻进孙幼的项窝里,整个身t都在微微发颤。
“好爽,幼幼,哈,再给哥哥捏一下好不好”
学着孙幼玩弄他guit0u的样子在上面胡乱刮着,宋瑎亲在她脸上,任由自己沉浸在q1ngyu的海洋里。
孙幼被他se情到不行的jia0声激的有了反应,她悄咪咪地夹紧了腿,手上又用力捏了捏然后变着力道给他的两颗卵蛋按摩。
“啊呃!”快感从尾椎一路爽到了脚趾头,宋瑎额间冒着细汗,前列腺ye不断地从马眼里流出,他被强烈的x1nyu刺激到视线都有些模糊。
爽!真是太爽了!
宋瑎腰腹紧绷用力地c着孙幼的手心,ga0cha0来临的前一刻,他一把搂过少nv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抓着她握在roubang上的手按到guit0u上挺着腰s了出来。
滚烫的jgye把孙幼的指缝弄得sh乎乎的,宋瑎弯腰在茶几上ch0u了张sh巾纸给她一根一根地擦黏在上面白浊。
擦g净后,他捏着手放在唇边吻了吻:“今晚留下来过夜好不好。”
期末考试成绩下来那天,有人欢喜有人忧。
孙幼毫无意外地又是年级第一,她的班主任是个四十多岁的资深语文教师,在楼梯口一碰到她就忍不住喜上眉梢,红光满面地过来拍拍她的肩膀,让她不要骄傲,要继续努力,以后争取上清华北大。
孙幼点点头,表示自己有听进去。
回到教室,孙幼跟一些熟悉的人打了招呼,从教室后边的柜子里取出自己的画本和铅笔后便径直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先是发了会儿呆,然后从包里掏出一块用了一半的橡皮擦,把画本翻到新的一页开始涂涂画画。
孙幼在班上并不多话,属于跟谁都搭得上话但跟谁都不熟的那一类人,一开始有人看她长得漂亮成绩又好老想过来凑近乎,但是最后都被她不冷不热的态度打了回去。
所以渐渐的,学校里有人讨论高一三班的孙幼时的反应不是“哦!是那个霸榜的学神!”,就是“噢!就是那朵高岭之花!”
铅笔在白纸上发出沙沙的声响,孙幼下笔时几乎没有什么停顿,仿佛纸上已经有了一副g勒好线条的成品,她的笔尖只用跟着那些成型的曲线走就好。
有时候停下来,她的目光就一直注视着走廊外面,一边转着笔,青葱baeng的食指无意识地卷着黑发玩。
“你在画向日葵?”
蓦然听到有个声音离她很近,孙幼看向身侧,季子骞正站在走廊过道里,鸦羽般的睫毛微垂着,视线静静地落在她的画本上,那上面俨然是一个已经初具模样的向日葵。
“嗯。”孙幼收回视线,笔尖落回纸面上,加重了些力道描绘向日葵向外舒展的花瓣。
她这样冷淡的态度很明显是要送客的意思,季子骞掩下眼底的落寞,抿着唇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