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珂心跳的剧烈。
在她从沙上下来,两脚落地的那刻,她又听到了另外个要她兴奋窒息的命令:“爬着去。”
她跪过很多次了。
在床上的,在地板上的。
单说跪的这个姿势,其实并不好受。
只是这种不好受,这整个过程,这其中的痛苦,都能无时无刻的强调着她的身份,她的归属。
跪且如此,更别说跪行了。
客厅去往卧室的几乎都是地板。
覃珂四肢着地,一开始的两步还算简单,可还没等出了客厅,还没等出了覃霆的视线,她膝盖上的酸痛感便慢慢袭来。
她度变得缓慢,屁股撅着,裙摆还在腰间。
爬过去了,整个后半身都朝着覃霆裸露。
每一步,每动一下,都能要他看着她那淫乱的小洞,水涔涔的,爬一步就夹一下,来回的挤压让那看去饱满极了。
覃珂不知道客厅到卧室的距离怎么会这么远。
客厅里很静。
覃霆没纠正她的姿势,没评价没催促。
她根本不敢回头,沉默间,她只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喘息,只能看到自己已经在抖的手臂。
卧室里没开灯,漆黑的。
她凭着熟悉爬去床头,脖子上的皮带垂下来,覃霆绑她时特意留了一截,这一截,正好能用来牵着她,像遛狗一样的牵她。
覃珂缩了一下。
一股湿热的体液从她逼口里流出来。
她咬紧嘴里的纸袋,呻吟成了呜咽。
回到覃霆身边时,她的口水已经将那包装袋的拎手打湿。
覃霆从她嘴里把纸袋接过来,另手摸了摸的头,夸奖了一句:“好狗。”
覃珂咬紧嘴唇。
她跪在覃霆身边,包装袋在她面前被拆开,袋子里面,装的是颗橘黄色的弹力球。
就是他那天说的。
在宠物店里看到,可惜没买的那个。
“张嘴,咬住。”
她的主人对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