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汉城赵子鼠的面馆里,陈三咸又在和王未羊下棋,段璎和赵缘坐在一旁看着两人对弈。
“姐姐,小哥和羊师傅在干什么啊?”赵缘到底是小孩子也不知道观棋不语真君子这句话,心中一好奇自然而然就问出来了。
“他们在下棋啊。”看着赵缘那黑黝黝的大眼睛,段璎的心情就莫名的很好,于是就开口说道。
“这就是下棋啊。”在瓜州的赵缘平日里也是能听到一些大人物家的奴隶说起下棋的事情,但是却是没有见到过,这次见到了下棋他就心想着自己再回去瓜州的时候,可是有的炫耀的了。
而陈三咸现在也是因为被王未羊杀的丢盔弃甲心情糟透了。见赵缘跟好奇宝宝一样地东问西问就直接开口说道:“赵缘!你小子不知道观棋不语真君子吗?都是因为你扰乱了我的心境让我输给王未羊了!”
赵缘一听陈三咸的话倒是挠头笑了笑不再言语了,但是却也是没有被陈三咸的训斥吓住。因为对于赵缘来说陈三咸的笑脸远比陈三咸的训斥可怕多了。
至于云逐月自从被赵子鼠教训了之后就一言不发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存在感低的连陈三咸都忘了每天给他封一次气力了。
正当陈三咸耍赖要悔棋时,出去有些时候的赵子鼠回来了。
“二少爷,您猜我打听到什么了?”赵子鼠快步走进了面馆说道。
“不玩了不玩了,我可没输!只是小耗子带回来消息了得听听。”陈三咸一把将棋盘上的所有棋子都弄乱了一本正经地说道,“小耗子你打听到什么了?”
王未羊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呵呵一笑就低头将棋子一点一点地进行整理。
“这可是个大消息!素闻长留君刘成厚酷爱丝竹,三日之后正是刘成厚每年都会在长留国举行的鉴音大会。每逢鉴音大会刘成厚都会在大汉广邀乐师文人,汇聚一堂共同探讨丝竹一道。”赵子鼠都没顾上坐下直接说道。
“鉴音大会倒是还挺有雅兴的。”陈三咸一听眉毛一挑饶有兴致地说道。
“我就知道二少爷您肯定也想去掺和一脚。”还不等陈三咸开口赵子鼠脸上挂着猥琐的笑容阴恻恻地说道。
“胡说!什么是掺和一脚!我这是去见见世面!”听了赵子鼠的话陈三咸吹胡子瞪眼地说道。
“哎呦二少爷是小的我该死!没领会二少爷的意思!”赵子鼠一躬身连忙告罪道。
看着陈三咸主仆两人一唱一和段璎鄙夷地看了一眼,眼中满满全是嫌弃。不过段璎也是心中有了一个疑问,为什么赵子鼠的消息会如此的灵通。
“看来我们要好好谋划一下了,王未羊给钱,我要置办点东西。”陈三咸和赵子鼠对视一眼皆是一笑说道。
王未羊掏出一锭银子递
给了陈三咸,又掏出一锭银子递给了段璎“三日后的鉴音大会还望段姑娘能和主子一同前去。”
段璎一脸不解地看着王未羊,但是在王未羊那老神在在的脸上根本看不到一丝一毫的端倪。鬼使神差的段璎还是接下了银子。
“王未羊,我说这银子都没有天下钱庄的印,我到时候能花出去吗?”陈三咸拿着银子一脸嫌弃地说道。
“二少爷我就说王未羊这人心怀叵测!咱们应该先下手为强,给这老东西做了!”赵子鼠在陈三咸身旁比了一个狗头军师标准的咔嚓手势,丝毫不背着王未羊说道。
“得了!你要是怕银子花不出去就把它给我!”段璎白了陈三咸和赵子鼠一眼顺手就要拿了陈三咸手中的银子。
“你可算了吧。”陈三咸多开段璎伸过来的手将银子扔给了赵子鼠说道,“小耗子我们快出发吧!我带你去住大客栈,咱们就不回这破面馆了!”
段璎一见陈三咸没带上自己心中顿时不是滋味:“走!赵缘我们也走!”
就这样赵缘就稀里糊涂的跟着段璎走了。
香气缭绕的闺房之中,一个戴着面纱的少女轻轻坐在床。,一个苍髯白发的老头站在她身边沉声道:“兰英诚兰将军死了,在去抓赵子鼠的路上。”
“这也是没办法了,我们筹备十余年了的事情不能被这点小事所耽搁。十二生肖的事情暂时作罢,三日后的鉴音大会上我一定要送
给刘成厚和大汉一份厚礼!”床上的少女轻启朱唇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