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血……好多血。」
「什麼?」
裴硯青眉心微皺,把她摟緊了點,匆忙問:「哪裡?你受傷了嗎?」
「你看不見嗎?」
聞鈺尾音發顫,她拽緊了男人的衣服,把他的襯衫扯的皺巴巴。
「就在水池裡。」
裴硯青看了一眼,那裡只有清澈的自來水,沒有任何血跡。
聞鈺出現了幻覺。
「沒有血,聞鈺。」
「你看清楚。」
他把手打濕,伸過去,「水,只是水而已。」
聞鈺重鼓起勇氣,看向水池,血不見了。
「你需要心理醫生。」
「我不——」
「你要我綁你去嗎?」
聞鈺沉默下來。
裴硯青沒在詢問,他的語氣跟聞釗很像,不接受反抗,不能說不,他不了解聞釗曾經折磨人的方式,他關心則亂,成功觸碰到聞鈺的逆鱗。
「裴硯青,你真的很討厭。」
「我要離婚。」
「你聽見沒,我要離婚!!」
裴硯青的表情沒有變化,他的眼眸里漆黑一團,聲音低啞:「不准說那兩個字。」
聞鈺直直地盯著他,繼續說:「離婚,離婚,離婚,我要離婚——」
下一秒,他咬上她的唇。
力量懸殊,聞鈺從未如此清晰地認識到,在這種事上,她根本沒辦法反抗。
裴硯青只用一隻手,就能牢牢反剪住她的兩隻手腕。
他的溫柔假象被撕破,內里全是暴虐。
「裴硯青!!」
裴硯青身上的那股沉木香氣纏繞住聞鈺,勒進她的神經末梢。
聞鈺也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她現在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在被焚燒。
「聞鈺,你對我有感覺。」
裴硯青非要掰過她的下巴,不讓她躲。
「這是討厭嗎?」
「嗯?」
「這回你沒把我當成聞書然吧。」
聞鈺眼眶有點紅,但她沒哭,她絕對不承認,還在說:「……我就是討厭你,我恨你。」
裴硯青聽不得這話。
她非要往他心尖上捅。
他留下了咬痕,然後開始在那處咬痕上不斷親吻,用唇瓣去廝磨,輾轉反側。
裴硯青身上的那股沉木香氣纏繞住聞鈺,勒進她的神經末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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