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对于涂山璟参与王族争斗却甚是好奇,涂山璟只模棱两可地说是,顺应天命。
“既然这份证据扳不到他们,那你为何还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来换?”
涂山璟笑了笑,“证据可以留存,况且,我是为了更重要的事情。”
说罢涂山璟转身回营,走到半路又倒回来,对相柳说,“如果有空,欢迎到念夭酒坊坐一坐,你是邶,我是十七,咱们喝一次酒,大醉一场。”
相柳望着涂山璟的背影,心中竟然有些羡慕这个出身世家,从小有至亲呵护长大的青丘公子,只有被人疼着爱着,才会如此令人如沐春风吧!
红尘九曲,不过还债路,走完此路,一生到头。
到了与涂山璟约定的日子,相柳到了约定的地点,前来取物的竟然是那个和狸姝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
相柳负手而立,面具下的脸,藏着一丝不羁的笑容。
起一改当日的轻浮模样,一本正经地上前拱手,“相柳大人,我奉公子之命前来取东西,还请大人不要为难。”
相柳冷冷一笑,“哦?为难?我并未出手相阻,姑娘何出此言?”
起见相柳诚心刁难,压了压心头怒火,再次陪笑拱手:“还请大人交出公子要的东西,我好回去复命。”
相柳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斜倪了一眼自己的胸膛,“我记得那日姑娘将东西落在了此处,那姑娘今日便还是从此处取吧!”
起怒火腾升,愤怒地盯着相柳,酝酿了会儿情绪,强笑道:“好,我这就来取。”
起灵力汇聚指尖,轻移步伐一步一步地走过去,待走近相柳跟前,她警惕地将手伸向他的胸膛。
指尖刚一碰到,相柳迅一手掐脖子,一手反扣她的手。
起被锁在相柳身前,背对着他,看不见神情,只听得到冰冷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怎么?没人告诉过你不要让男人近身,男人,危险吗?”
相柳的指尖又长又尖,掐得起的脖颈渗出了鲜血。
起闭眼重重地呼吸一下,随即言语出挑:“哦?危险……我看危险的是你吧!”
话未说完,她便迅翻转,由于相柳的指尖还掐着她的脖子,翻转的瞬间她的脖子被划出了长长的口子。
正当相柳觉得这个女人真是不要命的时候,下身传来一阵噬心的疼痛。
起翻转过来后,膝盖上顶,正好顶住相柳裆部。
由于起在顶相柳的时候汇聚了灵力,此刻他正痛得弓身捂裆,高高在上的清冷大人形象,瞬间被打得稀碎。
起顺势封住了他的延髓,手游走在他的胸膛,凑到痛不欲生的相柳耳朵旁边嬉笑道,“忘了告诉相柳大人,蛇有七寸,妖有命丹……”
起随即又用挑逗的眼神看着他,抚摸着他那张蓝色琉璃的面具:“还是那句话,不要让女人近身,女人,危险!”
说罢,起从他胸口处顺走玉简,晃了晃,白皙的脸上绽开一个得意的笑容,像一朵娇艳的罂粟花,在风中轻轻摇曳,看似柔弱却最容易蛊惑人心。
随即,起大摇大摆地离开,相柳气得心肝直颤。面具下的双眼猩红,青筋暴突,咬肌狠狠地鼓出来……
下身还在疼痛,胸膛有她挑衅的痕迹,脸上还有被她羞辱的余温。
第二次!这是第二次!!耻辱!天大的耻辱!!
相柳心跳得厉害,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恨恨地咬牙切齿:绝对不会让你得逞第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