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盖玉玺的诏书乃是始皇帝之策命。
赵佗胆敢磨磨蹭蹭,就是在违逆始皇帝之命,是对阿翁的不敬。
且如今岭南已经由兄长接手,所行之事自然有兄长的道理。
赵佗不加紧回咸阳,就是在耽搁兄长主政岭南,在坏兄长的谋划。”
停下手,阳滋又是轻轻一叹,接着做出正气凛然的样子,语气低沉道:“于公,我是大秦的公主。
于私,我是阿翁的女儿,是兄长的姊妹。
见此忿懥之事,怎么坐视不理,怎能不出一丝力气。”
绕道案几之前,俏脸与黄品相对,阳滋眼中蒙上些许雾气,楚楚可怜道:“兄嫂有了身孕,不敢惊扰。
我又在咸阳被宠溺惯了,凡事都不需要多动心思。
想帮阿翁与兄长,除了这样做,我又能有什么法子。”
看着阳滋这副样子,黄品头一遭的浑身打了个哆嗦。
脑海里瞬间回想起当初的一些荒唐事的同时,也感觉这一幕倍感熟悉。
刨除阳滋的聪慧到底如何,表演与行事上完全就是第二个塔米稚。
虽说塔米稚已经是他的夫人,两人已经是至亲。
可两人结合到一起的过程实在是有点不堪。
当初塔米稚的表现更是让黄品留下些心理阴影。
而但凡与塔米稚有些相像的,黄品总是不由自主的怀疑这人心里是不是多少有些变态。
另外,黄品也隐隐后悔带着阳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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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跟打开封印一样,着实有点让人受不住。
看到黄品盯着自己半晌不吭声,阳滋噘噘嘴,提醒道:“兄长,我说的对与不对,你倒是应个声啊。”
回过神的黄品长长吐出一口气,眼中的目光要多复杂有多复杂的再一次盯着阳滋,从牙缝里挤出声音道:“还是在船上的你最可爱。
这怎么到了岭南,跟换了一个人一样。
我一句话还没说呢,你镗镗镗说了这么多。
并且还说的冠冕堂皇,你让我怎么应声。”
“兄长这话说的,可是还在生我的气?”
用力眨了眨眼,让眼中的雾气变得更浓,阳滋委屈巴巴道:“行此手段,也是受了塞宁夫人的启发。
当初她能被兄长纳了,就是因为给兄长喝下加了什么马多草的荼汤。
我只是换了求子……”
“哎,乱说什么!”
黄品练都绿了,不等阳滋说完,先是立刻抬手捂住了阳滋的嘴,随后将目光瞥向角落里的三人。
看到不但王元与王威两小子竖起了耳朵,就连老练沉稳的郑禄都是如此。
黄品脸色涨红的猛得扭头看向白玉。
可想起白玉肚子里已经有了孩子,黄品目光中的责备立刻变得平和,并且往回找补道:“若是坐得累了,便先到后帐去躺着歇歇。”
白玉先是捂着嘴笑了笑,随后对黄品轻哼一声道:“算你转变的快。
这事不是我说的,你得去问问李超。”
李肥子,敲你哇!
就说这货在番禺城怎么答应的那么痛快。
纯纯是发现打开封印的阳滋根本对付不了,不但把他卖了还躲了出去。
“我也累了……”
“你这么能演你还会觉得会累?”打断因被捂着嘴而说话含糊不清的阳滋,黄品眼睛一瞪咬牙切齿的继续道:“塔米稚的事你再敢多说一个字,看我收拾不收拾你。”
松开捂着阳滋的手,黄品运了一下气道:“既然你精神头这么足,那就说正事。
到时候活计干的不好,同样也要挨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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