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钱见村长和村民们都拿他没办法,自己又手握“卖身契”,即便告到官府那里也是自己占理,不禁更加得意起来。
他像个斗胜的公鸡一样,得意地来到赵甜豆和玄清酒面前,面目狰狞道:
“你们不回来倒也还好,全当养了个白牙狼,死了,可你们偏偏又回来了,那就别怪老子给你们算账了!”
突然,赵钱指着赵甜豆怒斥。
“臭丫头,你那晚原来是炸死,还把老子跟臭婆娘吓出了好歹,真是小贱皮子,年纪不大小心思挺多,老子告诉你,休想轻易离开这个家!告诉你师父,想要离开,得给钱!”
赵甜豆看着这只指着她的手指,恨不得一口将它咬断。
可师父把她紧紧抱着,她动弹不得。
赵甜豆扭头想要看看师父究竟要干嘛,为什么还不出手,她真的快要忍不住了!
玄清酒拍了拍赵甜豆胳膊,随后眯着眼冷冷对赵钱道:
“说说看,要多少?”
赵钱一听,立刻绽放出一抹胜利者的微笑,以为玄清酒这是妥协了。
师兄们见此也跟着着急起来,耐心有限的玄地更是抡起大铁锤怒了。
“师父!别跟他们废话,让我一锤砸爆他的脑袋!”
玄地发起狠来杀意毕现,那杀神一般的眼神看得赵钱直打哆嗦。
但他也是豁出去了,梗着脖子扬了扬手里的“卖身契”。
“你只要把我打死,那这死丫头这辈子也别想摆脱我赵家!她就是死也是我们赵
家人!”
玄地恨不得当场把赵钱脑袋砸开花。
但他知道这份东西意味着什么,小甜豆已入了赵家籍账,若是赵钱不在上面签字同意,小甜豆一辈子都无法摆脱赵家这点是真的!
正因如此,玄地只能将怒火强压下来,咬着牙将大铁锤凿在了地上,弄出一个深坑。
赵钱见此缩了缩脖子,但同时气焰越发嚣张起来。
他虽然没念过什么私塾,大字不认几个,但也知道手里的纸就是铁打的律法,没人能撼动。
师兄们各个咬牙切齿,同时又心疼地看着赵甜豆,各自心里都打定主意,就在今晚,他们摸黑也要回来把赵钱这孙子给宰了!
眼下全村人都在这里,光天化日的,他们没法子动手。
这口恶气就等到了月黑风高的时候再出!
赵钱人模狗样地理了理衣襟,随后得意洋洋地开始细数“养育”赵甜豆花了多少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