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雙雙喝過酒的緣故,他們都有些興奮,像一對廝殺的對手。
明明在親昵,卻半點不旖旎。
唇舌交纏,齒尖磕碰,誰也不放過誰,要讓對手臣服,到最後竟分不清你我,只聞叫人耳熱的曖昧響動。
曾另阿姒不適的觸感,這次卻變了樣,似乎也不討厭。
她體會到了親吻的妙處。
畢竟生澀,漸漸地阿姒不由發眩暈,險些又將他嘴角咬破。
晏書珩低笑著離開,手觸著阿姒唇瓣,摟著她腰的手收得更緊。
「真不中用。」他低笑。
阿姒顧不上回話。
她根本說不出話,只側過臉。
雙頰像染了花汁的白雪。
晏書又兀自笑了下,嘴唇在她唇角輕柔輾轉,像是在春夏之交留戀春風的燕,不捨得離去。
輕柔的風繾綣游移著,不知何時已來到耳下,逐漸南下。
阿姒鼻尖微微發麻。
癢意從下頜蔓延,她更為恍惚,肩頭忍不住輕輕抖了下。
「夫君……」
流雲潤雨般的嗓音讓作亂的青年更為放肆,輕咬她一口。
再繼續就要徹底亂了。
阿姒強行讓自己從那股春風中抽離出來,雙手向下無力地推開他腦袋:「夫君,現在不成,啊呀!」
他非但不聽,還惡意地輕咬她頸側,阿姒被混沌的癢席捲。
但也察覺到了危險。
她再次輕推他:「江回……」
推拒之意卻被她柔軟纏o39;綿的嗓音篡改成了欲拒還迎。
上方郎君身形一滯。
晏書珩撐起身子,指腹羽毛似地輕輕從阿姒眉頭拂過眉尾。
「阿姒喊的什麼?」
阿姒以為他問她為何拒絕。
她垂著眼,不知如何答。
他們本就互稱夫妻,她又從他這裡得了需要的東西,無論是夫妻還是各取所需,這般親密都不為過。
但她實在是沒做好準備。
尤其經過這段時日的相處,阿姒覺得他這人似乎還不錯,性情溫和體貼叫人如沐春風、秉性端方。
聲音還很合她心意。
也許未來,
他們會真正地兩情相悅。
若是篤定了對他只有依賴和親情,沒有男女之愛,阿姒反而無所謂,但若是有可能愛上,這種早晚會發生的親密,自然是越水到渠成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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