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倒让宁母想起来了,“初初,这琉璃球你是哪来的”
要知道琉璃可都是从番外传过来的,价值连城,女儿怎么会有
宁初
不能再说是在摊贩那买的了,哪有这么蠢的摊贩
“是萧云他朋友送的,上次我第一次去县城的时候,卖配方的时候,帮他做了一顿饭,然后他随手送我的。”
宁雪惊讶,“是秦公子”
宁母也惊讶,“姓秦只是一顿饭罢了,怎么会送你如此珍贵之物”
“娘,您别想太多了,当时人家正在手上把玩,就随手送我了。
而且啊,这东西虽然对我们来说珍贵,但对他们来说其实就是个小玩意儿,才不在意呢。”
宁雪想到萧公子是楼外楼的东家,那么富丽堂皇的酒楼都是他的。
听说像这种酒楼他还有上百家呢,那肯定是贼有钱了。
他的朋友估计也是身家不菲,拿这东西把玩一点都不稀奇,便跟着赞同地点点头。
“确实,他们特别有钱。”
宁母见侄女也是如此说,倒是没想太多了,也许只是巧合罢了。
不过还是教导女儿,“以后可不能随便收人家如此贵重之物知道吗”
“娘,女儿知道啦,当时女儿看他随手把玩,以为只是普通之物嘛,还是后来才想起来这东西可能是琉璃的。”
宁母见女儿心里有数就放心了。
几人赶在太阳落山前,终于到家了。
饭桌上。
宁爷爷告诉宁初上次那个报信的小兄弟来找过她。
宁初点点头,难怪他们会知道她去参加宴会了呢。
家里的几人觉得这反应有些不对,便问道
“那小兄弟不知道找你有什么事”
这事肯定是要跟家里人说一声的,不然被算计了可怎么整
“他是来送信的,不过我已经知道了,就是上次那个线索查出来了。”
一听这话,留在家的所有人都放下了碗筷,看向宁初。
“是胡县令一家。”
“真的是他家”
该怎么说呢好像有种真的是他,但又仿佛居然是他。
可见所有人都有些不能理解。
宁爷爷宁奶奶有些叹气,这可如何是好呢人家可是县令啊他们怎么去斗啊
宁父双拳紧握,实在不行的话,他舔着这张老脸去府城求求知府大人吧。
当年他高中探花回乡祭祖的时候曾与庐州知府有过一面之缘。
就是不知道现在还是不是以前那位了。
一时,饭桌上的气氛有些低迷。
宁雪见此,连忙把今天妹妹的壮举说了一遍。
一家人真是拍手称快,“干得好”
宁奶奶直接骂道“活该,真是报应啊”
就连一向自诩正直,从未做过任何出格之事的宁父,也是附和着点头,活该。
等察觉到自己的反应,一时有些尴尬心虚,连忙摆正心态,正准备教育女儿一番的时候。
迎面两道死亡视线射来,好吧,他闭嘴。
哼
臭小子,以为老娘不知道你手又开始痒了,果然儿子这玩意儿就是欠揍。
唉
相公最近可能又开始膨胀了,看来今晚得让他去地上冷静冷静。
就这样,还没崛起的宁父,直接被无情扼杀了。
这样一看,是不是对宁父来说,女人比皇上还可怕啊
如果当今是女皇的话,可能他就不敢谏言了。
“不过这到底是治标不治本,要是胡县令还是不肯放过我们怎么办”
宁雪这时倒是聪明了一回。&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