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晏漠寒对她。
她是商品,他是买家。
价格合适,商品没有说不的权利。
但她在晏漠寒那里当过一次商品,便不想再当第二次。
她想,如果当初不是晏漠寒。
而是别的男人,她会不会答应那样的交易。
可惜,人生没有如果。
想到晏漠寒这一天的冷漠无情,她心寒至极。
不想再和晏靖蘅之流有过多纠葛,她直接把他拉黑了。
挣扎着去洗了澡,躺床上倒头就睡。
胃偶尔还痛一下,她睡得并不安稳。
隐约间,熟悉的气息夹了些陌生且让她抗拒的气息传来。
她以为是梦,闭着眼,迷糊地唤了声。
“晏漠寒?”
在这间房子的范围内,她得了晏漠寒的恩准,可以直呼其名。
“嗯!是我!”
裴知夏被他低哑而凌厉的嗓音猛地吓醒。
睁眼坐起来,下意识捂着心口往后挪。
“晏总!”
她和他,已经解除某重关系。
现在,他只是她的上司。
黑暗中,晏漠寒的眸子里闪过抹寒光。
“晏总?金主换了,称呼就变了?”
裴知夏倏地怒了!
在他心里,她就是,这样一个玩物。
没节操,随便,给钱就行的女人!
“晏总,讲点理好不好?你都要结婚了,就别妨碍我财了。”
裴知夏刻意,把拜金、贪婪说得无比坦荡。
反正,在他心里,她就是为钱爬床的女人。
晏漠寒平静无波的眼眸,泛起些鄙夷和厌恶。
“裴知夏,你真贱!”
裴知夏笑了。
“晏总,你今天才认识我?”
夜色沉沉,两双眼睛,在沉默对峙。
裴知夏的不怕死和倔强,似是让晏漠寒意外。
他压过来,手捏住她下巴。
俊脸逼近,眸子似狼,闪着幽幽寒光。
“晏靖蘅给你多少钱?你答应得这么爽快!”
裴知夏下巴快要被他捏碎,眼角都渗了些泪水,仍笑着反问他。
“怎么?大方的晏总怕被比下去?”
“都是给钱,给多给少,谁又比谁高贵?”
她以往,在晏漠寒面前总是低眉顺目。
像个没有思想的扯线木偶。
他让她往东,她绝不偏离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