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回去的路上,林冉经过一家牙科诊所,想着也该去洗牙了,便停车去洗牙。
傅临菱出差回来的那天,她开车去接人,一见面就说着这一周的趣事,又商量着国庆要带哪些东西回去,有什么安排。
到家后,傅临菱放好行李,在沙发上坐下,看见茶几上有张名片,拿起来一看,是一家私立牙科诊所的宣传卡片。
林冉见状,说道:“连芳最近牙疼,挂了你的号。”
“那这个是?”
“我前两天洗牙,店员塞给我的,我顺手就带回来了。”
“……嗯。”傅临菱又放了回去。
林冉忙活一阵,见她兴致不太高的样子,像颗长在沙发上的蘑菇,一动不动地坐在那,眼巴巴地看着那张名片。
“你怎么了?”林冉在她旁边坐下,偏头问道。
“你为什么总是不让我看你的牙?”傅临菱嗫嚅道。
林冉挠挠头,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好像很在意自己的牙,想想也是,她本身就是牙医,自己却跑到外面去弄牙,也难怪会生气了。
“我……”
话未说完,傅临菱倏地站起来,去了书房,从里面拿出一摞证书放到她面前:“这是我从大学到现在得过的奖,还有几面锦旗在医院里挂着,还有我发表过的学术论文,这些……能让你信任我吗?冉冉,我可以做你的牙医吗?”
林冉翻看着这厚厚的一摞证书,不住地表扬:“厉害啊,真厉害!不愧是你!”
傅临菱并不是想听她这些话,沉默地看着她。
林冉一一阅罢,才站直看向她,伸手勾住她的手指:“我不是不相信你的医术,我只是不好意思让你看我的牙齿而已……”
傅临菱疑惑:“为什么?”
“你之前每次说要看我的牙,都是在吃完饭后,我都没刷牙,要是牙缝里塞了东西,那多丢人啊。”林冉尴尬地说。
“这很正常,我见过的口腔数不胜数。”傅临菱安慰道。
“对你来说是正常,这是你的工作,你肯定不在意,但我不行啊,我不想让你看到我丑陋的一面。”林冉说得都有些脸红,别开了脸。
傅临菱心里雀跃起来。
也就是说,林冉在很早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在意她的想法了。
“不过,我已经跟连芳一起挂了你的号了。这次洗牙的时候,医生说我里面有颗牙齿有黑斑了,他说要给我治疗一下,我说我要去找我老婆治。”林冉有些骄傲地说。
闻言,傅临菱嘴角止不住地往上翘:“我看看?”
“在上面,这样看不到,还是到诊室去看吧。”林冉捂住嘴说。
去医院那天,连芳不得已把孩子也带上了,两人坐在外面等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