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这样我可没办法和夫人交代了,夫人又会生气的……”
侍卫在姚若徽身后追着说,岂不料,姚若徽越走越快,两人追逐到一个巷子里。
姚若徽转过身来,对着侍卫无奈道:“我从来都不懂我娘,现在也是,我真的不懂为什么我们一定要……要认那家的……做我舅舅……”
侍卫已经沉默不语,可姚若徽还在说,道:“我这几天是不会过去的,三天后,我会去的,不必担心我。”
侍卫只好离开,把姚若徽的话传回去,也不知道夫人会怎么想……
段钰言回到家里,就见陈兴义在门口站着,好像在等什么人?
他几步上前,问道:“陈叔,这是在干什么?”
陈兴义看到他眼睛一亮,咳了声,却不回答段钰言的话,只是问道:“少爷还没吃过饭吧,让我带你去吧!”
段钰言眼睫抖了一下,看向陈兴义,笑眯眯道:“好啊,那就麻烦陈叔了。”
两人穿过前院,陈兴义带着段钰言来到会客厅。此时,段政青正坐在中间和一些人说着话。
他一看见段钰言,眼睛就亮了,起身,快步走来。
段政青揽着他儿子,介绍着,道:“这我儿子段钰言,这是……这是你那个姑姑……”
段钰言只是看着屋里的三个生人,三男一女,他笑了笑,拱手道:“姚夫人。”
温心凌只是扯了扯嘴角,看起来像是一个笑。
段政青听了只是哈哈一笑,道:“这孩子……有点害羞啊。”
段钰言对着其中一位看起来年长的男人道:“这位想必就是千程老祖的后代了吧,不知……如何称呼?”
这人拱拱手,道:“温如初,信物在我这。之后,温家和段家的这件事情就算了结了。”
温如初虽然对着段钰言说,可这话是让他父亲——段政青听的,从这件事之后,事情就已经了结了,不要再出现事端。
段政青只是假装不知道,也没有说任何关于这件事的一个字。
他打着哈哈,对众人道:“想必大家也都饿了,不然大家移一下步……”
几人去用膳。
等到这三男一女都离开了,段钰言对他爹说道:“其中……那个默不作声的,我猜就是我那姑姑的丈夫了吧?”
段政青摸摸胡子,赞赏道:“没错,他就是姚家二爷——姚闻致,我儿不愧聪慧过人!”
段钰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不过勉强猜出而已,父亲不必这样的。”
段钰言继续道:“父亲,看来我那个姑姑在姚家过得并不如意啊!”
段政青只是笑了笑并不作声。
第八日,段钰言收到了他师尊清云真人的信。
第九日,赵仪台有急事,只留下一封信给段钰言。
“也不知道那赵仪台有什么事……走得真急……”方明安嘟囔着。
周白鱼眼睛转了一圈,故作不解的,问道:“方师兄,你是怎么知道……赵师兄走了的,莫不是你……”
方明安冷冷地瞥他一眼,扭过头去,不理他,浑身冒着冷气。
周白鱼见状,只好看向在一边坐着的段钰言,道:“大师兄,你看方师兄……”
段钰言喝了口茶,看看背过身的方明安,又转回来看看周白鱼,无奈道:“白鱼,你不要这样逗你师兄了。”
方明安听到段钰言这话更不想理人了。
周白鱼:那好吧。╮(????)╭
其实,段钰言是在看赵仪台留下的信,信中写着灵霄阁阁主急召,所以赵仪台就先回去了,只说在论道大会见。
段钰言细心地把信折好,放进他专门的匣子里。
晚上,段政青和温心凌以及温如初在书房议事。
段政青坐在椅子上,气定神闲的看着两人,不紧不慢的喝着茶。
终于,温心凌开口了,淡漠道:“你提出来的……我们温家可以接受。”
段政青慢慢喝下杯子里最后一口茶,悠悠道:“温家是接受了,那你呢,温……夫人。”
温心凌转了下杯子,抬眼对上段政青,微笑道:“我自然是……”
三人在书房一夜未出。
吱呀,门开了。
守在门口的陈兴义往里一瞧,被地上的两人惊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