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钰言正仔细擦着剑,闻言头也没抬,“不用了,我不想知道。”
师长琴再一次后悔自己的手快。
“哦哦!这是我的。”
师长琴从烧得乌黑的衣服里挖出来一个袋子,又从袋子里挖出黑色的分牌。
段钰言接过,手上都乌黑了,两人的样子都不似方才那样,经过一番打斗,都狼狈的很。
段钰言倒是还好,只是青衫变得破破烂烂的,头微乱。
反观师长琴,就大变模样了,几番烤下来,身上的法衣变得乌黑,脸上也沾着黑,最主要的,他的头,足足烧焦了一半。
也不知道是法衣护不到这儿,还是不在意。
师长琴盘坐在地,摸着自己的头,叹道:“哎~又白养你这么久了,跟我真是……”
段钰言见状,复杂的看着他,“我倒是有一个法子……”
他抬起右手,打了个响指,见师长琴看他,也不说话,只是神情更复杂了。
师长琴摸着新长出来的头,手感不太对劲,连忙唤出一面镜子来。
师长琴宕机了,自己的头虽然长了出来,可是那烧焦曲的头还在啊!这简直……简直不能见人啊!
段钰言吸了口气,认真道:“法术不精,法术不精……”
师长琴当机立断削掉焦,手之快让段钰言不禁咂舌。
下一刻,师长琴就被传出了浮生境。
只来得及留下一句话,“你可千万别遇上我师兄……”
段钰言收好分牌,打算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至于,其他的……遇上再说吧。
谭泗无聊的走在路上,嘴里叼着一根草,又一次无聊的尝试联系着宗里其他的人。
“喂喂喂,听到的同门,请说话。”
“我是谭泗,我是谭泗。”
“……”
谭泗都习以为常了。
走着走着,周围略有些嘈杂的声音中,忽然出现了一道微弱的熟悉的声音。
“师……”
谭泗停在原地,四处张望着,他又重复着自己刚才说的话。
四处试探着,终于找到了正确的方向,他沿着方向去找。
声音也越来越清晰。
“师兄,你……”
谭泗看着眼前的宅子,轻轻推门,没有推动。
他只好翻墙进去了,谭泗听着声音越来越清楚,脚步也越来越快。
走过一个拐角,他猛然停下,看着眼前的池子。
谭泗仔细的感受着周围,自从他推门的那一刻,这里就空了。
“我是谭泗。”
“谭师兄,我是方明安。”
谭泗终于知道了对面的人是谁了。
他点点头,原来是方师弟,那就好办多了。
“方师弟,你现在能观察到周围百米的地方吗?”
谭泗听对面的声音难得有些迟疑,“大概是可以的……”
“方师弟,一切听我指挥,一会儿我们就会见面的……”
谭泗呼了口气,认真的说。
比分,五百零九比五百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