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秦钰激动之时,秦战已经在卫队的簇拥下回到了王府。
“孙儿!”
秦战张开双臂,满眼的激动。
秦钰他们秦室家族唯一的独苗,无论纨绔成什么样子,也是他的孙子。
不过在收到桑麻地地形图的时候,秦战就知道,自己的孙儿是有着治国之能的,所谓的纨绔,不过是装出来给其他人看的。
他快步走到跟前,抓住秦钰的肩膀重重拍了拍。
“这么长时间不见,我的孙儿又健壮了不少!”
秦钰顿时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是第一次见到原主的爷爷,有些地方还真不习惯。
他稍微调整了一下呼吸,便向后退了一步,恭恭敬敬的行礼。
“见过爷爷!”
秦战立刻将他扶起,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京城咱们爷孙是待不下去了,只能立刻出前往辽东。”
“看这架势,你恐怕早就已经猜到一切了。”
秦钰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即凑到秦战面前。
“太子已经对我动了杀心,再不走,恐怕我就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秦战眼中的情绪又复杂了几分。
“无妨,辽东虽然苦寒,但那里是咱们爷孙的封地,到了那里,再也没人能害得了你。”
秦钰重重的点了下头,随即招呼众人出。
城之中的百姓则是有些疑惑,纷纷汇聚在一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刚刚打了胜仗回来,怎么又要走?我听说靖北王府都已经被搬空了。”
“那么大的功劳安在身上,换做是谁都会猜忌,老王爷这是要回自己的封地啦。”
“哎,那样的苦寒之地,老王爷怎么可能受得了?”
“说实话,整个大夏半壁江山都是靠老王爷打出来的,如此下场着实不公啊。”
……
在众人议论纷纷之中,靖北王府的队伍浩浩荡荡地出了皇城。
只是在门口的时候,秦钰突然看到赵聂等众人被官兵看押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
“赵兄,你在这里做甚?”
赵聂无奈的叹了口气。
“我父亲前日里突然病重,叫了好几个大夫,始终没查出究竟是什么病。”
“昨日傍晚,突然暴毙,然后太子的人便冲进家中,非说我父亲勾结外邦,要将我赵家满门流放至宁古塔。”
秦钰呵呵笑了两声,便拍了一下赵聂的肩膀。
“说起来那里恰巧是我爷爷的封地,既然如此,你便跟我走吧,要不然你这一家老小还没走到地方,便活活冻死了。”
赵聂有些恍惚,下意识看向旁边的官兵,他们可是受太子之令被流放到边疆之人,轻易不可脱离。
秦钰自然看出了他的意思,随即从身上取出了几锭金子塞到旁边将领手中。
“辽东宁古塔可是正经的苦寒之地,你们往那里送人,也是要遭大罪,来回一趟,说不定还会有人折损在路上。”
“依本世子看,不如就此为止,将他们交给我便是。”
那将领顿时欢喜了起来。
帮忙押送犯人他们自然省力,而且还得了金子,自然乐的欢喜。
“那小人便在此谢过世子啦,祝您和老王爷一路顺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