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父亲这话,清儿没有再动手了,她轻轻地拿开父亲按着她剑的手,轻描淡写问道:“父亲,你的话真多,你说完没有。”
“说完了,说完了,我该说的都说了,说完了,你要怎样。”清儿的父亲看着这么镇定的清儿,糊涂了起来,他不知道这个刁钻的女儿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哈哈,哈哈”,清儿大笑,笑的眼泪都快下来了,她娇嗔地对父亲说道:“父亲,你是老糊涂了吧,我怎么可能提剑去杀他呢,你也太低估你女儿的智商了吧,其实,不用你老人家说,这些事我早就知道,我自有分寸,你让开。”
清儿说着,拨开父亲,然后剑花一捥,只见剑光在裴国庆头顶上一阵花花的闪,只一会儿,裴国庆头上的头就被她的剑削个净光,成了个光头了。
“你这是做什么?”清儿父亲问。
“我能做什么,你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清儿小嘴一嘟,俏皮地笑了。
“真拿你没办法,小滑头。”胡再生摇摇头,只好上前摸着裴国庆的头,一点一点地仔细地看了。
“啊,在这儿,找到了。”清儿的父亲,也就是被称为毒王的父亲终于看到了裴国庆的头上有个针头了,针头不大,如果不是削光了他的头,还真找不到。
“聪明呀女儿,你好聪明呀,不愧是你老爸的好女子。”毒王表扬起她女儿了。
“嘿嘿,父亲,这算什么,小菜一碟。”清说着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坏蛋”,胡再生也开心地笑了,然后他伸出自己的指甲,去掐去拨那个魔针。
拨呀拨,他拨了半天,那个魔针像是定在裴国庆头上一样,他怎么使劲也拨不出来。
“怎么,拨不出来吗”,清儿问,然后清儿又对他父亲说道:“爸,若拨不出来,你就用刀子剜呀,你怕你什么,大不了他死了就是,哈哈。”
听到这话,胡再生又气又没办法,对于这个女儿,她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就只当她是个开心果吧,只要她开心,她就会忘记了自己失去宝贝的痛苦,就会忘记她自己的丑陋,就会像个正常姑娘一样生活。
“坏蛋”,胡再生心疼地看着女儿,他也开心地笑了,“愿女儿天天开心”,这是胡再生一生的愿望。
正当他俩笑时,突然,那个魔针挣脱了胡再生的手,从裴国庆的头皮中跳了出来,接着又是一跳,就跳到了空中。
“啊,它跑了,它跑了。”清儿齐声惊呼,真是没有想到,这么长的针居然能真的钻进在他裴国庆的大脑中,而且还又让它跑了。
魔针跑出来了,父女俩又想去抓,但是,这次那魔针好像有正事要干,它不再戏耍他俩了,只见那在空中绕了几个圈圈,等到这父女俩都仰头张望里,它突然一个下坠,度很快,一下子就落到清儿身边的裴国庆的伤口处,针头刺入裴国庆的主动脉,吸出一长管带着剧毒的黑血,然后又飞到空中,盘旋了两下后飞走了,飞到了远方,直到消失在这父女俩的视线中。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魔针还要吸人血,吃人血吗,想到血,吸血,清儿就害怕,看来这魔针不一定就是这裴国庆的宝物,裴国庆也不一定是这魔针的主人,它一定是觉得男人的血吸起来比较爽,所以才放过胡蕊沁,而来吸裴国庆的,吸饱了,它就跑了吧。
清儿就是这样想的,她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些莫名其妙的事。
“啊”,裴国庆在被那魔针刺入动脉血管时,一阵猛烈的剧痛让他从中毒昏迷状态中醒来,“啊,好痛,是谁在用针扎我?啊,好痛,怎么浑身疼痛,头晕的不行,看来我中毒太深,将死无疑了。”裴国庆自言自语的大声喊痛。
“谁让你死,谁想让你死,我才不想让你死呢,你这个臭男人,你终于醒了。”清儿骂道。
“这是在哪呀,这胡蕊沁胡大姐是怎么了,她怎么也中毒了,她怎么也倒在了这里,啊,难道,难道你清儿也给他下毒手了吗,你让她也中毒了吗,你呀你,你清儿可真狠呀。”看到胡蕊沁昏倒在他的身边,裴国庆真是心疼呀。
你说他能不心疼吗,这可是舍命救我的人呀,这可是我的重影大哥爱戴的人呀,我能不心疼吗。
“我没有哟,我没有。”清儿赶忙解释,她说道:“这妖精是为了救你,她用嘴巴去吸你伤口上的毒,结果把她自己毒倒了,你说这能怪我吗。”
“哦,原来这样。”听到这话,裴国庆更是对她胡蕊沁一片的感激,心里直说:“胡姐,谢谢你呀,谢谢你,你真是我的大好人,大大的好人。”
看到裴国庆醒了,清儿试探着从她的怀里取出那个母宝物,亮在他面前,问道:“裴国庆,你看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