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宫中的点心比起来也不遑多让。
“群青的厨艺确实很好。”卫时舟道。
“他的名字您也知道?”
看来父亲的确和卫时舟说过不少与她有关的事。
卫时舟点了点头,“我还知道他有个弟弟,叫绿沈。他们三人都是你当年从饥荒中救下
来的。”
和她有关的事,卫时舟都细细记在心里。
而他与容清棠第一次见面,其实也是在那场饥荒中。
只是容清棠已经没了印象。
卫时舟猜出群青做的那份糕点后,容清棠没再继续提剩下的那一小碟。
那是她下午一时兴起跟群青学着做的,味道只能说中规中矩,说不上有多好。她也就没好意思提。
点心也尝了,茶也喝了,容清棠自然提起了今晚的正事。
“稍等,我先回房取些东西。”卫时舟说。
容清棠耐心地等着,看见卫时舟回来时带着好几叠奏折,她更加好奇了。
看来还是件朝臣们关注的大事?
可卫时舟却把那些奏折都放在了她面前。
容清棠:?
卫时舟翻开最上面那本奏折递给容清棠,“你先看看这本。”
容清棠实在想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便接过奏折细细看了起来。
奏折上其实也没说什么,这位礼部尚书长篇大论地写了不少,总结下来就是催卫时舟立后。
“再看看别的。”卫时舟提醒道。
容清棠便又接连打开几本奏折翻了翻,上面都在说立后和选秀的事,并附上了一些推荐的人选。
容清棠隐约有了点头绪,问道:“您是想让我也举荐一些合适的人?”
她在名门贵女的圈子里虽不受欢迎,嫁入王府后的这一年却也的确将她们的脾气秉性了解得七七八八。
“大臣们上了折子,这应该算是朝政?我恐怕不适合说些什
么。”
卫时舟:“此处只你我二人,但说无妨。”
见他不似在诓她犯错,容清棠思忖须臾,缓声说道:“定国公府的嫡女姜兰雪才貌出众,端方淑雅。且定国公于去年西南水患时赈灾有功,颇得民心。”
而且姜兰雪性情温和,应与卫时舟合得来。
卫时舟摇了摇头,“国公府的千金与户部尚书家的公子情投意合,应就在这一两年内会定下婚事。”
这倒是容清棠不知道的。
“那吏部尚书的次女呢?她开朗率真,在大是大非面前很有原则,且她貌若芙蕖,在京都贵女中排在前列。”
卫时舟又道:“刑部正在暗查吏部尚书贪墨的案子,恐怕也不行。”
容清棠心里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