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同样的地方被用力戳一次。
6起只好睁开,无奈笑道“怎么生”
林有拙难得露属于这个年纪的委屈,指着床头柜“说好是1个,你用1盒。”
倒不是抗拒1盒,可记得一盒是8个,也就是
林有拙没忍住,一拳锤向6起的肩头“你不守信”
“嘶”
这一次,6起脸色都变,瞬间苍。
林有拙怔住“我没用力”忽然想什么,一把拉下6起的睡衣。
布料摩擦过伤口,6起立即倒抽一口冷。
林有拙盯着6起被咬得惨不忍睹的右肩,沉默,记忆告诉。
这咬的
而且就这错杂难消的牙印,肯定是多次咬来的效果。
皱眉“要是用一个,就不会这么严重。”
转身去拿那管消炎止痛的药膏。
6起探身上前从后抱住林有拙,用昨晚那种低沉磁性的嗓音蛊惑道“阿拙,生好不好”
林有拙旋开药盖,低声说“消,松开吧,给你上药。”
6起却没松,反而抱得林有拙更紧,似在叹息“阿拙,怎么这么好哄”
“因为这不是值得生的事。”林有拙拉开6起的一只手,转过身,垂着,认真给上药。
青年的声音很轻,像是夏天的薄荷水,平静继续“
我也很喜欢,但以后你要告诉我,我唯独”抬,沉静看向6起,“不会拒绝你。”
6起眸色深几分,抬手摸着林有拙的头,里染上光“剩下九盒,下次用光。”
林有拙“”
不再留力,上药的手,用尽力一按。
下一秒,卧室内响起男人陡然拔的声音“嘶”
冬瓜从睡梦中被吵醒,它听着隔壁越来越昂的呼痛声,换个向,继续美美睡觉。
接下来的时间,因为身心投入比赛,林有拙只觉得过得飞快,春天转瞬过去,夏天快。
比赛,就在后天下午。
明早,林有拙就要和团队去国外决赛。
一直以来大家紧绷备赛,吃完午饭,钟茵教授就让们回住处好好休息,以最好的状态的备赛。
宋雪景的最好状态就是赛前吃饱吃好。
最近吃得含糊,一研究所,就兴奋和林有拙说“我请客,我们吃明早上飞机”
林有拙微笑“我还有事要处理,下次吧。”
宋雪景也不追问,露小酒窝“那我吃好吃的,给你打包,明天我们在飞机上吃。”
林有拙点头。
和宋雪景道后,去交车站,研究所对的21路车,直达八角亭。
林有拙等十来分钟,21路车摇摇晃晃。
车上位置很多,林有拙走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坐下。
八角亭是终点站,得坐两个小时。
林有拙取下书包,拉开链子,抽里装订工整的厚厚一叠日子。
这三个月来,6清源门都不,只能天天在家写日记。
2oxx,x月,x日。
天贼爷爷糟糕透的雨天。
6起,我就知道你不会放过我
果然那个男人是6起派来监视我的
有钱真爷爷不起
呵,我是没钱,但子可以靠自己什么都不会,就会打架
但是有钱确实无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