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栀流下泪水,却满眼不甘。
她咬紧牙关,薄唇轻启。
“你不能限制我的自由,我也不可能给你生孩子。”
她本就没剩下多少时间了。
薄严城脸色冷峻,慢慢站起身来。
慢条斯理地脱下西装外套搭在沙发上。
男人垂着头,漫不经心地解着钻石袖扣。
手臂肌肉蓄势待发地膨胀着。浑身散发着强烈的攻击性。
薄严城卷起袖子,抱着手臂居高临下地看着温晚栀。
“昨天晚上,你的反应可不是这个意思。还是说……”
一股炙热的气息裹挟着木质香调,包裹住温晚栀的全身,令她动弹不得。
男人低沉的声音从她头顶响起。
“……还是说,你有了新欢,急着摆脱我?”
温晚栀脑内不受控制地回忆起昨晚的画面,脸上羞愤难当。
她下意识后退,却被薄严城手臂环着,强行带进卧室。
卧室门被甩上,屋里一片漆黑。
只有窗外透出些许光亮。
足够温晚栀看清,男人眼里直白的欲念,和溢满的怒意。
温晚栀被薄严城禁锢在胸前,动弹不得。
她拼命挣扎,男人竟顺从地放开了她,语带恶劣地开口。
“好,那你自己脱。”
温晚栀像是被这短短一句话扇在了脸上,羞愤难当。
她猛地抬手,啪的给了男人一巴掌!
温晚栀自己也怔在原地。
薄严城愣了一瞬。
一只手抚上脸上的红印,舌尖顶了顶腮帮,随即露出了玩味的笑。
男人扯下领带,三两下就把温晚栀的手绑在身后,顺手扯了她身上米白色的连衣裙。
身上最后的布料也碎在了薄严城手里。
温晚栀感到一股凉意,地板上逼人的寒气蔓延全身。
“跪好。”
她越界了
温晚栀体力不支,早就已经气喘吁吁。
她全身微微发抖,手腕挣得发红。
拉链声响,温晚栀绝望地闭上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一阵铃声划破寂静。
是薄严城的手机。
温晚栀心里一惊,却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
看到来电显示,薄严城面色骤冷,迅速接起。
“喂?依然怎么了?”
电话里是快哭出来的保姆。
“薄先生,小姐又想不开了,我们拦不住,只有您能管得住小姐……”
“我马上回来。”
薄严城冷冷看着地上的女人,面色倨傲地整理好衣服,夺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