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惺同已经承受了很多了,虞渃熙不想再看到他,再跟任何人因为这件事情道歉。
6惺同,他没错
虞渃熙落了一滴泪下来,“爸,那件事情不怪他,他也是被迫的”
6惺同抬手把她那滴泪给擦干净了,虞渃熙没有躲,刚才喝的太急了,她现在有些不好,像是微醺的感觉。
她看了6惺同一眼,“你跟我进来一下,我有话要跟你说。”说完就进了她的房间。
6惺同有些醉酒,反应变得比平时迟钝了许多,他慢慢的站起来,给虞父虞母鞠了个躬,便跟着她进了房间。
6惺同刚进门,门就被虞渃熙关上了,周围全都是酒精的气息,两人的距离特别近,脚尖对脚尖。
虞渃熙还在哭,6惺同两手附在她的脸颊上,用大拇指擦干了她所有的泪水。
他的声音被酒精泡过之后,语调更加的绵长,“哭什么不就道了个歉吗,熙熙不委屈了,昂”
虞渃熙听他这话,哭的更猛烈了,她明明是一个独立自主的社会性女性,知性端庄才应该是她的形容词,怎么一遇到6惺同就变成了小哭包,那泪水收都收不住。
“6惺同,你是傻的吗你又没错,道什么歉啊说清楚不就好了。”
6惺同想到了什么,“说清楚你都知道了是老吉告诉你的”
“不然,你还想瞒着我不成你为什么之前不跟我说这些”
6惺同勾起一侧的嘴角来笑,顺带着眉眼也尽是柔情,在他的身上竟还能看出有一些男孩子的奶味儿,“你看我,会是卖惨的那种人吗”
虞渃熙皱着眉头跟他解释,“这不是卖惨,这是事实,是你真实经历过的。”
6惺同说不过她,只能顺从,“好熙熙说什么,就是什么。”
虞渃熙不轻不重的打了一下他的胳膊,“傻死了。”
6惺同半合着眼睛,看她的眼神,似乎在拉丝,温情满满,她刚才哭的厉害,现在鼻尖和脸颊都是红红的。
他也喝了不少酒,险些有些撑不住了,语调绵绵的,更像是男孩子的撒娇,“熙熙,我我你看啊,你都知道,我之前有多么的惨了,为爱疯狂了我都,所以所以”
虞渃熙都快被他给急死了,说句话,吞吞吐吐的,“什么啊”
6惺同顿了顿,“你给我亲一个呗”这句话明明坏的很,却又有点像撒娇。
“得寸进尺啊你,亲个屁”她一脸嫌弃的看着6惺同。
他没完没了,眯着眼睛,“就当是补偿了”
“我补偿你个大头鬼啊,你这就属于喝到七分醉,演到我流泪,大傻子行为。”
“熙熙”说着,6惺同一米八八的大高个儿,一下仰躺在了虞渃熙那粉色的床上,叫都叫不醒。
虞渃熙好奇的去看,直勾勾的盯着他的脸,那脸可谓是称得上国泰民安,棱角分明,尤其是侧脸,感觉鼻梁的弧度都可以在上面滑滑梯了,还有一处最性感的地方,喉结,那弧度,像是半大个核桃一样,她没忍住,上前伸手轻轻碰了碰,他可能是觉得痒了,吞了吞口水,那秀气的喉结也跟着动,性感极了。
虞母见他们两个有一阵子没出去,怕他们又吵起来,急忙来查看,一边喊着,一边推门进来,“熙熙啊。”
虞渃熙瞬间往旁边一躲,有点像做了亏心事的感觉,“妈,妈”
虞母根本没想理她,她目光的重点在躺着的6惺同身上,“哟,怎么这是你们俩怎么聊着聊着,躺下了”
这话说的,让虞渃熙脸红,“什么呀明明就是爸,他非要让6惺同喝酒,这不,喝多了。”她叹了口气,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这么大个人,咱怎么把他给送回去了呀麻烦”
半夜,6惺同在虞渃熙的床上醒了,转眼没瞧见她,出来找,现她在阳台外看夜景,晚上的风大,轻吹着她的衣襟和头,在风中摇摇晃晃的,勾勒出显好的身材,让6惺同看得入迷。
突然想到,那些描写古代四大美人的诗词,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感觉对应到虞渃熙身上,也丝毫不虚脱,古代美人,也不过如此了。
6惺同可算是知道,为什么他们都爱美人胜过爱江山了,要是让6惺同选,他不要江山,也不要美人,就只要虞渃熙。
虞渃熙长得美若天仙,如高岭上的雪莲,独一无二且又难寻找,可遇而不可求,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但现在的6惺同却通过虞渃熙光鲜亮丽的一面,看到了她此时此刻的孤单落寞。
虞渃熙平时喜欢晚睡,熬到凌晨一两点也是有的,她喜欢看窗外的风景,向往着自己从未体验过的自由,就像虞母说过的,她从小话少,不喜欢交朋友,但是没人知道她心里的一番天地,她总觉得自己跟别人不一样,所以她喜欢与世无争的坦荡,也喜欢像6惺同这样放荡不羁,自立规矩的人。
虞渃熙看向远处街道那一路的路灯,像一条会光的巨龙,盘旋在地表面上,为还在夜里奔波的路人指明道路。
她心思细腻,情感丰富,6惺同没说错,她确实是情感主义者,凡是不够理性,但是够情绪化,平日里也想的多,而现在的她,正在畅想,如果他们高中毕业,没有分开,会是什么结果
那他们大学应该会在一起,有6惺同这样张扬随意的人在身边,想必虞渃熙的大学生活会更丰富些。
他们曾经约定好了,一到结婚的法定年龄,就去领证,他们要永远在一起。
想到这里,虞渃熙的背后温暖了起来,她转眼一看,是6惺同给她披上了外套,“夜里风凉,别感冒。”
“6惺同,你还记得那里是什么地方吗”虞渃熙抬手给他指了远处的一个地方。
6惺同笑了笑,“当然记得。”
那里的灯光不算亮,不像高楼大厦的样子,也不算热闹。&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