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修说到这里,还有些不舍。
这几月来一人一魂已经成了好友,经常一起出山游历,一起谈论修炼上的感悟,有时也会聊一些儿时的窘事、事。
这般无话不谈的道友是难寻的。
“非也非也。。”方道士听到询问,是摇摇头,“不是想要辞别,只是想问一些事。”
“何事?”魂修听到这话是心神一松,又一边示意他下山,一边问道:“有什么事问为兄就好。”
“之前见道兄在修炼。”方道士对于魂修也没什么隐瞒。
此刻见到魂修无事,也继而把当日见闻说了一下。
魂修听到,是眼皮子跳了一下,“我知道的事多一些。。我曾经听老师说过,宁道长的确是白衣。。也带了一位熊前辈。。这么说。。你果真见到了?”
“是。”方道士点头,如今可以肯定自己的恩人名为宁郃。
魂修却严肃道:“此事你可以告诉老师,但莫要告诉学堂里的其他人,更不要对外人乱言!
须知,学堂里的学生众多。
若是传开你知晓高人的消息,总归会有一些邪性之人,偷偷劫了你,打听高人行踪!
他们总以为打听到高人行踪,就可以拜高人为师。”
“但我并不知晓。”方道士好奇道:“他们也打听不出什么。”
“就是不知晓,所以才让你不要说!”魂修走到山边,又忽然问道:“你知道阴司刑狱吧?”
“知晓。”方道士郑重点头,误以为是说谎之人也会进刑狱,传高人的行踪也会进刑狱。
但谁知魂修却话语一转,非常直接的道:“你看啊,你不知晓高人的行踪,却又传出了你见过高人的消息。
那些人劫了你后,说不得会效仿阴司酷刑,用来审问你,想要得知高人的行踪。
审不出来,那人又觉得是你嘴硬,便加重行刑。
直到最后,审的魂飞魄散,还是问不出。
他们知道了你不是嘴硬,而是真的什么都不知晓。
但你岂不是白白送了命?”
“这。。”方道士猛然一听此言,是觉得好像有那么些道理。
不由他感叹道兄,果然是道兄!
不仅术法高深,关系深厚。
又身为城隍弟子,常在阴司,对这人心魍魉也是有所了解。
而也在方道士听着魂修讲解这魑魅魍魉的恶人时。
相距数千里外的天空中。
宁郃正打量着手里收成了一团的法绳。
它皮球大小,不好携带。
这一路行来,都是手里掂着。
但想想,它毕竟作为此次奇闻的见证,缘法的见证。
宁郃也没有将它散法扔去,而是念想间,霎时将它展开,准备稍微凝练了一下。
一时间随着宁郃念头闪过,天地间的火行灵气顺着丝线蔓延,祛除着里面的杂质。
丝线也完全铺开,笼罩了方圆一里,好似在空中书写出一道道细微的波纹。
这绚丽奇妙的一幕,也引得梨花在袖口内呆呆的望着。……
这绚丽奇妙的一幕,也引得梨花在袖口内呆呆的望着。
另一边的左边袖袋内,江神精血感受到术法波动,也好奇从叶简内出来,像是圆圆的水滴一样,在宁郃袖口内漂浮着。
直到片刻过去,些许灰烬飘落,又在半空中被焚化成虚无。
一件类似于法器的奇物炼成了。
此刻留在空中法绳其线如细丝,收成团后约莫半个拳头大小。
宁郃感知了一下,其长约十里,看似比之前短了大半。
但若是施展开来,却可以伸展至九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