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这么一说,王贲有些纠结:“还有季楚呢。”
虽然季楚现在是皇后了,但是这五年,几人生死相依,感情早就不一样了。
是最值得托付后背的兄弟。
苏檀:……
“去请母后来,就说王贲逮到一只兔子,过来喝酒。”
听见这话,王贲眼睛都亮了。
自打回咸阳后,便很少有能聚一聚的时候了,他心里惦念地紧。
兔子交给厨人收拾去了,王贲长手长脚地坐在小凳子上,长腿微叠,笑眯眯道:“也不知能闲几日,往后可能还有很多仗要打。”
毕竟说的可厉害了,这从东海到南海,都将划入秦朝的版图。
“你如今是大将军了,感觉怎么样?”当初那个笑容炽热的少年,终于还是成长为一个稳重可靠的青年。
“感觉很好。”王贲握着拳头,笑得满脸开心:“我完成了我幼时的心愿。”
他那时候做梦都是马革裹尸。
甚至还会幻想,他在战场上,为了守护某个人,然后坚强地立在那里,就算被万箭穿身,也会坚定不移的立着,直到摇摇欲坠,再没有星点力气。
然后他就会被称为英雄,人人为他的应用而欢呼。
苏檀:……
“不瞒你说,我当初也做过这样的梦,越惨烈越好,总之要为了守护什么,而拼尽所有。”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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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诗情按道理来说,他们这样的勋贵人家,都请有乳母才是。
然而季姬面有痛苦道:“他认人啊,不叫奶母抱,就叫我们抱,打仗挥舞一天长矛我都不觉得累,但是带着小东西,真的给我累疯了,我以后,再也不喜欢小孩了。”……
然而季姬面有痛苦道:“他认人啊,不叫奶母抱,就叫我们抱,打仗挥舞一天长矛我都不觉得累,但是带着小东西,真的给我累疯了,我以后,再也不喜欢小孩了。”
苏檀哈哈大笑。
没想到,他朋友中的话题,已经有孩子了。
“你知道那种痛苦吗?”
“我不知道。”
王贲得不到满意的回答,就侧眸看向一旁的楚姬,幽幽问:“太子儿时很好带吗?”
他就有些后悔,没有早些认识对方,以至于他都不能顺利的嘲笑他。
楚姬歪头,在苏檀紧张的表情中,缓缓道:“扶苏儿时……很乖巧,吃饱了就睡,睡饱了就吃,最皮的就是拿棍子戳蚂蚁窝,一般情况下,不会闹人。”
王贲表示不信,并且撤回了这个话题。
楚姬认真道:“确实是这样的,他省心的让人害怕,还叫侍医来看过,看他是不是咳,傻。”
苏檀:?
公子扶苏儿时还有这经历。
“好了好了,不要说以前的那些经历了。”他还要脸,不想听自己穿开裆裤的经历。
楚姬抿着唇笑,温声道:“好了好了不说了。”
这孩子害羞了。
她肯定要维护他了。
王贲有些意犹未尽,笑眯眯道:“想当初太子读书,都是我扛着上学的。”
苏檀黑线,他就喜欢揭他的黑历史。
“是啊,也不知道当初是谁,想要送自己夫人点东西,都要巴巴地等上半天。”
那时候不像现在,有很多好东西,一块香胰子,都是最特殊的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