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后悔药,我们已经结束了。”
“我不同意。”姜泽言看着她,“我护着你,不会再发生意外。”
“不可能。”
姜酒拒绝得干脆,可眼角还是不受控地湿润了,这到底算什么?
捅一她刀再给她一粒白砂糖,然后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了?
姜酒试图扭动身体,姜泽言压她死死的,只够她胸脯呼吸起伏的空间。
“你别逼我跟你同归于尽。”
他低头,鼻尖剐蹭她耳廓,“你舍得跟我同归于尽?”
姜酒闭着眼睛,泪水一颗颗滚出,又死咬着唇,不想看他,也克制住不发声。
姜泽言捏住她下巴,迫使姜酒张唇,然后低头发狠含住她的舌,他霸道得毫无道理,强迫姜酒做出回应。
可回应他的不是女人的情欲,而是舌根蔓延而开的咸涩。
他单手撑起身,吻了吻她眼角的泪,“别哭了,我不碰你。”
姜酒从他身下爬出,整理裙摆,窗外一道闪电划过,闷雷在她耳边炸开。
姜酒抓起包,“让林墨送我回去。”
“他送你回去,谁来照顾我?”
“与我无关。”
姜泽言揉了揉眉心,妥协,“至少帮我放个洗澡水,我泡澡,他送你。”
别墅区基本打不到车,又加上现在雷雨天,姜酒自己走出去明显不现实。
她憋着口气,绕开姜泽言推开主卫门,姜泽言跟在她身后,进了浴室就直接站在门口,然后单手向上拽脱了衬衫,动作粗暴的连崩了好几颗扣子。
听到动静,姜酒回过头,只见男人上身打着赤裸,胸前绕着绷带,他腹肌精壮,接近裤腰的位置,藏着一股蓄势待发的力量。
她眼神冷冷冰冰,半点起伏都没有,只想快点放完水走人,结果在姜酒弯腰的那一秒钟,突然天旋地转。
等她回过神,人已经被姜泽言抱站在淋浴区。
她脚心踩着他脚背,男人绵热的气息混着淅淅沥沥的水珠将她瞬间浸湿。
“不喜欢在床上,喜欢在这?”
一切发生的太突然,姜酒几乎都被淋懵了。
她本能地张开唇汲取空气,不料被姜泽言钻了空子,扣着她后脑勺直接就吻了上去。
她呼吸越急,他吻得越狠。
姜酒“呜”的一声,想用力推男人胸脯,可心里始顾忌着姜泽言的伤,害怕推到他断骨,于是她退而求其次,手心去推他腰侧。
姜泽言突然一声闷哼,反将她手心按在腹肌处,嗓音哑不成调,“这么急?”
姜酒总算喘上口气,“没急!你。。。”
“没急你乱摸什么。”他闷笑,一边吻着她一边握着她小手深入里侧。
几乎比她骨头都硬,姜酒气急败坏,“你快点松开,把花洒关了!”
姜泽言听话地关了花洒,随即将姜酒抱坐在浴室柜台上,然后撑起她双腿往自己肩上搭。
姜酒惊得喊出声:“姜泽言!”
她双手撑住桌面,脸红得能滴出血,抬腿意味着什么她太清楚了。
可姜泽言哪里停得下来,姜酒声音软绵绵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反倒勾得他心痒难耐。
姜酒慌了,双腿乱蹬,被姜泽言牢牢捉住脚踝,他一抻,姜酒瞬间仰躺下。
她只觉得身体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一时分不清身体的燥热是因为刚刚花洒的热度还是因为姜泽言的温度。
他粗硬的发梢扎着她小腹,姜酒紧咬着手背,以此克制住发声,侧目时看到浴室里的全身镜。
镜子里的男人半跪在她身前,他握着她腿窝,头埋地很低。
就像久未食肉的狼,姜泽言格外卖力,那一阵又一阵的潮涌将姜酒磋磨的几近晕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