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单纯想玩梗,没别的意思,说起来netype又何尝不是一种另类的摄神取念者?懂了,让奎妮去开高达吧!我现在就要看《逆袭的盖略特》口牙!)
阿比盖尔说到做到,圣诞节第二天就给克里斯写信,在结尾用五行字用强烈的口吻,反应了一下因为他那一天三次寄信以至于让猫头鹰病倒的“逆天”操作。
接下来的一周,阿比盖尔都没有收到克里斯的信。
“这最起码说明他真的听取你的意见了。”诺克斯坐在阿比盖尔床边,抚摸着咪咪背部说道,“克里斯他最害怕别人说他压榨他人价值,剥削劳动力这种事了。”
讲到后面,阿比盖尔也跟着忍不住笑起来:“那他要忧心的事就不少了!毕竟霍格沃兹的厨房里面就有一百只小精灵每天辛勤工作!”
“哦!那我敢说,克里斯要是知道这件事,肯定会直接抗议到魔法部去。”一种淡淡的忧伤仿佛纱布遮在诺克斯的脸上,“说实在的,他以前好像也干过这种事,差点被抓到监狱里,我倒是希望他写信去魔法部抗议,毕竟巫师应该不会把麻瓜关进监狱了。”
第八天的时候,克里斯终于来信了。“很抱歉对您和您的猫头鹰造成了这么大的困扰,在没有和你写信的这几天,我一直在认真反思自己的行为……”
阿比盖尔忍不住咋舌:“看起来克里斯先生真的很,呃,很认真。”她捧着手上写了足足十几页的信,其中克里斯道歉的话语足足占了四分之一。、
阿比盖尔问诺克斯:“克里斯先生以前对自己也这么严格要求吗?”
“哦,不是的,我记得好像是他在大学毕业后去了一趟俄国,回国后就变了。他以前乐观开朗,对孩子们耐心,我记得他以前总说大学毕业后要去中学教书。”诺克斯两只手搭在下巴处说道,过去的记忆开始弥漫在少女眼前,“不过现在,他当然还是当着教师,只是空闲时间,克里斯叔叔开始去工厂打工,要么就是去木匠那里学习怎么做木雕。”
女孩叹了一口气,上学前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现在回想起来还是很快乐——没有战争,也没有作业。即便她从小就展现出了魔法,但是父母也从未说过什么。只是从伦敦搬到了乡下,把她当成一个普通孩子看待。
在乡下,诺克斯没有同龄的玩伴,父亲出去上班,母亲负责家务活。自己每天“说话的朋友”,只有每天呆在家里看书的小叔叔克里斯。
诺克斯没说的是,克里斯先生现在已经3o岁了,周围的邻居们都觉得他老大不小了,也该结婚了,可为什么一直单身不结婚,周围的人都觉得他有问题。自从俄国回来后,克里斯就经常把自己锁在房间里。
对于小时候的诺克斯,克里斯叔叔性格有些孤僻,但对于自己的小侄女的接近,他十分乐意也没有拒绝。他也许是药剂师,也许是“科学家”,因为他整天都在屋子里做一些小实验,正因为他的执着和专注,周围的人们不是很喜欢他,总是觉得他很神秘,不接地气,不善于与人交往。
诺克斯有时也隐约猜到,为什么父母一开始会带着全部家产从那座“充满机遇与挑战”的伦敦城离开,回到乡野的老家里重新开启种植果园的生活。
但是克里斯叔叔会说,那是因为乡下的空气有利于还是儿童的她身心健康。
诺克斯不清楚自己12岁生日那天送来的猫头鹰邮件在父母面前意味着什么,但对她而言,这意味着一种解放。女孩感到长久以来戴在自己脖子上的枷锁斩断了——一年级的秋天,她的父母就搬回了伦敦,她也可以不用在除了家里的地方畏手畏脚地藏着自己的一些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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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以后不久,其他学生都回校了,霍格沃兹重新拥挤喧闹起来。某天在走廊里遇到安塔雷斯的时候,阿比盖尔注意到对方似乎和平时看起来要更张扬一些,大摇大摆地走过人群。出于一种奇怪的原因,似乎霍格沃兹不少同学都用一种鄙夷和厌恶的目光远离着他。
安塔雷斯目不斜视,甚至有几次还高兴地和一些同学打着招呼:“嘿,西蒙!我上次给你的盘子里那个戏法怎么样?”
他笑起来狂放不羁,身上穿的衣服更加狂放不羁——安塔雷斯的校服外套似乎完全不会乖乖披在身上似的。
一个赫奇帕奇用看到一只蟑螂的语气说:“走开,你这个德国佬!”
安塔雷斯笑眯眯地应下了对方的那句德国佬,阿比盖尔注意到肖恩和杰弗里似乎都不在他身边。
很明显,安塔雷斯是被自己那个德国姓氏给耽误住了。不少巫师,准确的说是不少麻瓜出身的巫师,因为惨烈的战争,或多或少把自己的怨气转移到了有着德国血统的安塔雷斯身上。
阿比盖尔只觉得这或多或少都有些不公平,战争的源头是萨拉热窝事件,同学们与其把自己的怨气泄到安塔雷斯身上,不如直接跑去《预言家日报》直接声称所有有着德国姓氏的人都是德国士兵得了。
想到这里,她又觉得自己实在是过于激进些——战争的爆按照保罗的说法是“萨拉热窝事件”,英国加入是为了维护自己和盟国的安全;不过按照克里斯的说法,战争就是“一堆流氓在争着蛋糕打得头破血流”,英国加入不过是为了保住自己手里的那份、再抢走别人手上的那份罢了。
“要我说,反正都要打,那不如大家一起划个地。把国王、沙皇、皇帝,还有什么总统全部扔进去,不给他们刀也不给他们枪,就让他们赤手空拳地打。然后让我们这些市民、士兵、殖民地的人也跟着一起过来给他们喝彩!”克里斯在信里直言不讳地说道。
不过霍格沃兹一些纯血家族的大多都是看热闹,他们最多只是觉得和纯血家族历经百年的交流与通婚,麻瓜巫师间似乎毫无合作可言。
但是似乎霍格沃兹的同学们表示的越讨厌安塔雷斯,对方就越喜欢整那些恶作剧。每当有人给安塔雷斯找不痛快,安塔雷斯就会用各种各样的花招报复回去——上次有人说他是个癞蛤蟆,第二天这人的书包里就全爬满了青蛙和癞蛤蟆;这次有人在礼堂故意念着德军战败的消息,借机嘲讽了几句安塔雷斯,当晚他就在睡梦中滚下了床(阿比盖尔觉得这个就是意外)。
然后大家就看到格兰芬多的红宝石哗哗地掉,当然了,大部分时间是其他学院任意一个陪着格兰芬多一起被扣分。
阿比盖尔感慨:“狮院得分未半而中道扣分,今霍院四分,狮院疲弊,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
维戈:“说人话。”
阿比盖尔:“格兰芬多的学分还没有完成一半,就中途扣了这么多分了。如今霍格沃兹分为四个学员,格兰芬多学院困弊,这真是他危急存亡的时刻啊。”
维戈:“别用文言文翻译腔说话,正常点。”
阿比盖尔:“格兰芬多分要扣没了。”
罗莎琳:“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维戈:“别唱了,你不如说你觉得自己有些心梗。”
阿比盖尔:“实不相瞒,其实我也有点心梗。”看着赫奇帕奇的沙漏,露出了悲惨的微笑。
罗莎琳有些不满地说:“所以就不能找个人来劝劝施耐德吗?再这样下去,格兰芬多的分就要全被扣光了。”
维戈淡定地看着学分领先的斯莱特林,说:“无妨,主不在乎。”
罗莎琳:“看三体看的。”
神奇动物课很有趣,格拉普兰教授照旧拿着她的烟斗,看着在寒风里冻得鼻子脸颊通红的学生说:“天很冷,对不对?”
随后她升起了一堆大火,里面都是火怪,让大家取乐。学生们上了一节好得非同寻常的课,收集枯枝败叶来保持火势,喜爱火焰的蜥蜴在烧得碎裂、白热的木块上蹿来跳去。
“真有趣,是不是?”阿比盖尔说道,他们正在走廊里走着,要去吃午饭。
三个格兰芬多的学生们风风火火从他们身边路过,阿比盖尔想起安塔雷斯:“说起来,格兰芬多最近怎么样?”
“老样子。”罗莎琳甩了甩自己的长,“不过倒是比前几次平稳了些,最起码施耐德他们没再扣五十多分了,再说了——”女孩的表情有些奇怪,挑起一缕卷缠绕在手指上把玩着,“他们还靠自己的努力,把分数加回来了些。”
“扣那么多简直可以说是你们活该,只顾着一时之快,没有任何的计划和措施,你们格兰芬多的勇气再这么下去直接叫成莽夫吧。”维戈辛辣地嘲讽起来,脸上挂着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罗莎琳和阿比盖尔都知道,维戈和安塔雷斯的关系没有一般的格兰芬多对上斯莱特林的学生那么差。尽管维戈之前还被安塔雷斯整蛊过,(但是最起码安塔雷斯和他同伙的尸体没在半个月后挂在禁林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