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深蹲、卧推这些锻炼法,民间知道的人甚少,人们的锻炼方式普遍还是举车轱辘,拎石锁,打长拳,大洪拳,小洪拳之类的,这些法子虽然也有效果,但针对性不强!
巴尔思是真有劲儿,王一猛扛着3o多斤的车轱辘,只能勉强做六七个深蹲,巴尔思一口气能做三十还不喘粗气,得意洋洋。
王一猛:“你这样练不行,效果不大,得反复刺激、叠加刺激肌肉才行……”
“我不需要锻炼,力气够用。”巴尔思抛下一句话,回蒙古包看他的连环画去了。
王一猛练了三组深蹲,然后在土堆上放上草甸子练习卧推,他感觉重生后自己的身比起之前有了微妙的变化,但哪里变化了他一时说不清,总之是比之前有劲儿了。
一阵皂味和女孩特有的体香扑来,乌兰图雅穿着裙子站在他的身边:“一猛哥,你这是干嘛呢?”
“我力量太差,得增加力量,增加体重!”
王一猛挥汗如雨地练完三组卧推,起身休息了一会儿,再做负重深蹲。
今天拉马时乌兰图雅抱着他的腰,感觉她的力量都比他大。
他给自己制定的目标是从现在到秋天,至少增重二十斤,体重能达到一百四十斤,力量就不弱了。
“阿雅,洗澡水帮我烧了吗?”
“嗯。。。。。。大木桶里还有热水。不过家里的水只够明天早晨做饭,你和巴尔思得去拉水。”
“河边太黑,看不清,据说这条河里时不时会有可怕的东西出现,还是明天再去拉吧。”
王一猛之前听人说过,这条河里有不明的大家伙。
不冻河是哈拉哈河的分支,哈拉哈河有三分之一在中国境内,大部分在蒙古国境内,偶有大块头从蒙古国那里过来,之前有过几起,牧童从河边莫名消失的事件生。
有人说是从上游沼泽地里来的鳄鱼行凶,也有人说是大虎头鱼作的恶,还有人说是巨蟒吞了牧童,但到底是什么行凶的没人见过,反正各种说法都有。
他在锻炼,乌兰图雅看着没劲,便回到自己的小蒙古包,拿出昨天在老周那借来的书看。
连续几组深蹲和卧推把自己累瘫,休息一会王一猛做了拉伸,回蒙古包拿干净的衣服去洗澡。
巴尔思已睡着,鼾声大气,连环画水浒传就放在胸前。
木桶里的水果然还是温热,昏暗的灯光下看水似乎有一点点浑,毕竟是河里的水,想和自来水一样没有沉淀物是不可能的,况且盛水的大水箱已到底,有点沉淀正常。
在大草原上有的汉子一个冬天都不洗两次澡,自己能有水洗澡就不错了,哪来那么多的讲究。
今天早晨抓黄羊,中午套马,晚上力量练习,身上汗津津的贴着衣服很难受。
说实话,大草原上哪哪都好,就是洗澡不方便,即便是三伏天也是不允许到河里洗澡的,这是大忌。
王一猛三下五除二的脱光衣服,跨进木桶里,舒舒服服地蹲下,连头没入水里,忽从尾巴骨传来一阵剧痛,痛的他连续喝了几口水,从桶里站了起来。。。。。。
洗好澡,擦干身体,穿上知青们流行起来的带有两条白边的球裤和海军衫。。。。。。裤子好像有点短,有点紧。
王一猛欣喜,我这是长高了?!
上辈子被狼咬后,他的身高就停留在一米七五。
把脏衣服顺便用洗澡水洗了,王一猛哼着愉悦的小调,端着豆饼去喂银鬃蓝马,它之前无拘无束地驰骋在广阔的草原上,刚被驯服系在马槽边,肯定是各种不适用,这正是跟它进一步建立友情的好机会。
见王一猛走过来,银鬃蓝马从鼻子里出“ter,ter。。。。。”声,昂了昂头,前蹄子刨地,以为是要带它出去。
王一猛将料子倒入马槽,拿过刷子给它边刷毛边聊天,就像是一对老朋友。
铁钼尔走出蒙古包,打着手电筒巡视了一圈狗群:“一猛,早点睡觉,明早四点起床,去大雁滩子下狼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