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以为装的很自然的宁湾又快把身上浴袍的带子攥的烂。
“这点小事还是能办到的。只不过不是我亲手做的而已。以后我会学的,这样不管宝宝你想给谁过生日,都可以找我。”
江愈微微颔,静静地解释着,像一个品行端正、温良贤淑的好妻子。
宁湾听着江愈迂回隐忍的口吻,瞥见藏在漂亮外表下有些黯然的神色,有些呆住了。
不对!江愈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但宁湾还没来得及悟出点什么来。
江愈眨了眨浓密的睫毛,将眼底暗色隐起,又轻声道:“而且毕竟宝宝你每年都会给陈最过生日,今年却因为我失误了。我当然要负责了。”
果然是误会了。
“我和陈最之间清清白白的,之前给他过生日是因为他是我好兄弟,而且我们也没有每年都一起过。你知道的,他情。。。爱人很多,多的是人想陪他过。可最近我们因为。。。嗯,因为某些原因,有点闹掰了。我怎么可能还会给他房卡要帮他庆祝生日呢?”
宁湾连忙向江愈解释,脑袋顶上那根翘起的呆毛笨拙地摇晃着。
“我来找你,也只是单纯因为我房里花洒出了点问题。根本不是让你来做什么破蛋糕的。”
宁湾生怕江愈还在误会,又补充道。
自己可绝对不是一个水性杨花的男人。
“我相信。不过。。。陈最为什么那么说。”江愈点了点头,停顿了片刻,又道,“而且今天确实是他的生日吧。”
“他可能脑子又出了什么毛病,不用管他。我来解决就行。”
宁湾想起之前那场真人推理综艺里陈最和他说的那些莫名奇妙的话。
什么叫做穿女装的自己勾到了他的心?
陈最难道真的对他起了兴趣?
该不会就是因为这个,他才要特地躲到衣柜里,玩什么惊喜调情吧?
真的是有毛病!
“根本不用什么蛋糕,庆祝什么庆祝!这都便宜他了。我直接把陈最从衣柜里揪出来就行。”
宁湾一想到陈最这家伙躲在他衣柜里,心里的火就蹭蹭直冒,立刻往外走,想把他揪出来暴打一顿,狠狠打出他脑袋里上头的精虫,让他看看自己究竟是谁。
恐同恐同!到底恐的是哪一门子的同!
“订都订了。宝宝你难道不想知道你的房卡究竟是为什么会落到陈最手里的吗?而且你要怎么解释刚刚这么久你去了哪里?”
江愈上前几步,拽住了往外走的宁湾。
“你说的有道理,是我想得太简单了。”
宁湾看着江愈漂亮的浅灰色眼睛,思索了片刻,点了点头。
刚刚陈最来找过江愈了,他不能把江愈也牵扯进来。
而且小白姐让他们保持低调,不要让队友现他们的异常。
虽然他和江愈现在不是情侣关系,他也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江愈的病。
但陈最那瘪犊子又躲在他衣柜里,他不回去也不是办法。
空着手回去,直接将陈最轰出来,自己可以不解释,但陈最肯定会怀疑。
这一怀疑,说不定就怀疑到江愈头上来了。
而且明天下午又要开始录团综了,关系闹得太僵难免又会对他们团关系本就不好的谣言雪上加霜。